入浴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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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嘉德殿内,风容正在给太子更换纱布 太子一听卢凌风来了,连忙摆出一副虚弱的姿态,还示意让风容慢点换纱布。 等风容慢慢悠悠地换完纱布,卢凌风还没到殿内,风容不合时宜地开口:“要不臣再给您拆了重新换一次?” “滚滚滚,别在这碍眼”太子面上挂不住,恼羞成怒 “好,马上滚”风容收拾好东西,跟高力士交待了几句后扭头就走,一刻也不多停 太子没了博同情的心思,穿好衣物盖住纱布,面无表情地来到正殿,坐到案前翻开札子看着 殿外内侍通报卢凌风求见,太子毫不理会,半柱香后才让人进来,头也不抬冷笑道:“怎么?这么饥渴难耐吗?白日里就急着来找本宫要解药” 刚一见面就被平白无故羞辱一番,卢凌风强忍着怒气:“听闻殿下昨夜受伤,不知伤势如何?” “让少卿失望了,本宫还死不了” “殿下!”,卢凌风本想辩解,念及这人许是气自己来得晚了,不愿跟他斗气。见他还再用右手批阅札子,柔声道“便是小伤,也该好生养着,手都伤了就别握笔了” 太子闻言大笑,扔了笔,起身走下来,挑起卢凌风的下巴,轻声道:“卢七,你是真不在意孤了吗?孤伤的是左手” “左手?严重吗?快让我瞧瞧”卢凌风知道太子是左利手,焦急万分,直接起身上前就要拉开太子衣襟 “少装模作样了,哼,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太子一把挥开卢凌风的手 卢凌风动作一僵,讪讪地收回手,重新低头跪好:“是我错了,任凭您责罚”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太子终于等到这句,面上闪过转瞬而逝的喜色,“把你自己洗涮干净后到丽正殿暖阁等我”,似乎觉得自己这么说太过急色,想欺负下卢七就又加了句“记住,里里外外都弄干净,否则,我就让高力士派人替你弄” 看着卢凌风的脸色由通红变得煞白,太子觉得心气都顺了不少,唤了高力士进殿吩咐了几句便走了。 高力士引着卢凌风往丽正殿走去,他见卢凌风面色不佳,忍不住宽慰道:“少卿,殿下昨夜伤了肩跟手,还等了您一夜,心里有些怨气,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奴跟了殿下这么多年,就您一位能让殿下放在心尖上,您多担待些” “你说他等了我一夜?”卢凌风诧异极了,以前也没觉得殿下还有个心口不一,爱闹别扭的毛病。可为何要给自己下那种蛊呢?殿下这性情怎么变得喜怒无常? “是啊,殿下还不让奴跟您说,寅时才睡下。对了,昨夜确实伤得有些重了,风御医临走前还留了药,说您知道怎么用”高力士取出一个瓷瓶递给他 卢凌风接过一看,这不就是风容常做的金疮药吗?旋即明白过来他的用意,暗笑风容原来也是个爱cao心的,有时间得请他喝酒 到了丽正殿,进了暖阁,高力士停在了一旁的隔间外,对卢凌风道:“里面已备好了热水和清洗用具,您看还需要奴派人伺候吗?” “不必了”卢凌风立即回绝,“多谢内侍,我一人便可” “还有一事,殿下刚吩咐奴把这个给您”一旁随侍的宫人递上一个玉盒 “这是?”卢凌风拿着玉盒有些疑惑 高力士让左右宫人退下:“能让您承恩时少受些委屈” 卢凌风脸烧得通红,连忙捏着玉盒进去了 暖阁中有一方浴池,花瓣洒满了池水,阵阵香气袭人,卢凌风皱了皱眉,又看见池边小案上摆着的工具,长叹一口气,迅速除去衣衫,泡在了池水中。 卢凌风强忍着羞耻将自己按照太子的吩咐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期间几次被弄得都差点忍不住想直接扔了那些折腾人的物件。 待清洗完毕,他来到池边的榻上,翻出那玉盒,一打开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粉色的膏脂晶莹剔透。 卢凌风咬紧下唇,跪趴在榻上,取出一些膏脂给自己扩张润滑,虽不得要领,但随着膏脂遇热融化,水声渐起,俊脸上两颊绯红,内里也逐渐瘙痒难耐。糟了,怕是那下流的蛊毒要发作了,顾不得大腿酸软,连忙起身抓起一旁备好的衣裳匆匆披上就出去了,可yuhuo中烧,竟忘了拿给太子用的伤药 出了隔间,卢凌风在榻旁和桌旁犹豫,最后还是选择坐在榻上等候,毕竟得摆出个求人的姿态,他爱怎么折腾就由他去吧,反正自己身子硬朗结实应该受得住吧,卢凌风心中有些发憷。 那蛊毒若真的这般猛烈,岂不是自己得一直留在那人身边,可万一某日被他厌弃,自己怕是只能以死明志了,如今已经不奢望能得到那人的信任了。幸好自己这身皮rou还有用,能多做些好事,权当是给母亲积些阴德。 忽然听见高力士在殿外唱喏,原来是太子来了。 瞧见卢凌风乖顺地坐在榻上,太子面上微晴,走到在正对床的桌前,施施然坐好:“洗干净了?玉盒里的膏脂用了吗?” 卢凌风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怎么还这般拿乔?别忘了是你该求着本宫给你解药”太子心知卢凌风面薄,故意激他 卢凌风口中回着话,手上干脆利索地剥了外衣,动作顿了顿又把里衣除了,赤身裸体地站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这还差不多,到床上去趴好,我今天不方便,你自己先用手扩张” 闻言卢凌风这才想起还要给太子换药,摸了摸外衣并没有找到药瓶,连忙下床快步走到隔间的浴池旁,拿了药瓶回来。 “你去哪?”太子见卢凌风下了床刚出言质问,话音未落就见他又一阵风似的回来 卢凌风忧心太子伤势,忘了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竟直接走到太子面前,焦急道:“我先给你换药,快让我看看伤得如何” 太子看着面前笔直挺立的昂扬,伸手弹了弹,坏笑着:“挺精神嘛,忍得这么辛苦还要装贞洁,嗯?” 见自己那物件被他那样下流地亵玩,卢凌风羞耻极了,赶紧用手挡着 哪知太子拍了拍右腿,瞟了眼卢凌风:“坐这儿来换药” “不行,我身子沉,怕压坏了您”自己好歹也是武将出身,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坐人大腿呢? 太子眼神一凌,卢凌风无奈,只得遵从,这可不是随便坐,是不得不坐。话虽如此,他依旧撑着自己,小心翼翼地不想压痛了人。 谁承想,这在太子那儿就成了卢凌风觉得他不行的表现,气得太子殿下银牙暗咬,发誓今晚一定要给这卢七点颜色,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丝毫没察觉自己面临的危险,卢凌风解了太子的蟒袍,看见肩头和手腕的纱布已经渗出血来,轻轻揭开层层纱布,可最内层已经跟血rou粘连,想起身取些水来润湿纱布,太子却说道:“无碍,又不是没受过伤,我自然受得住” 他没办法只能低声安慰道:“您忍一忍,我尽量动作轻些”,手上使了力,迅速取下粘连的纱布,连带着些皮rou,太子疼得面上发白,呼吸也粗重了几分,手在卢凌风圆润饱满的臀上捏了好几下 卢凌风看着他肩头的伤,咬紧下唇一言不发地撒上伤药重新包好,连太子在自己身上作乱都没吭一声,当他看到手腕处的伤口时,却一时惊讶出声,连纱布都掉在了地上,他颤声问道:“这怎么.......伤得这么重?风容怎么说,能恢复几成?” “八九成”太子满不在乎地随口说着 “你骗我!”卢凌风红着眼睛低声怒道,他心里明白,伤了那个位置,必然是手筋断了,能恢复个六七成就已经算不错了 “我都没气呢,你气什么?再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太子一听卢凌风说自己骗他,有些心虚,一时间口不择言 “我?”卢凌风随即明白了,问道“因为公主?” 太子见他猜到,索性直说了“是啊,杀了我,公主一党还能东山再起,岂不美哉?” 卢凌风动了动唇,不知该说些什么,是自己害他至此,即便被下了蛊毒也是活该,便是太子要他性命也不为过,虽说自古忠孝两难全,可也不是没有办法,为何到了自己这儿,就这么难呢?只能默默给太子包扎,下手轻极了,生怕再添丁点儿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