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赏鱼被打断,怀疑那晚的人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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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远处,墨望舟负手站着,冷冷地看着这对未婚夫妻是如何欢乐的。 程旭也装模做样地抱臂,脑抽似的感叹:“果然是未婚夫妻,做什么都有趣味,陛下看起来挺喜欢晔安公主的。” 闻言,墨望舟忽地转身,眼刀子直往程旭身上落。 他顿了顿,连忙改口:“其实也不是,小孩子家懂什么喜欢……” 墨望舟收回视线,没理他,只是径直往亭下走去。 周围的宫婢见状跪下行礼:“拜见摄政王殿下!” 声音惊动了亭下的两人,看到是他过来时,两人的笑意同时止住。 墨望舟眼神冷冷地落在两人相握着的手上,继续往前走。 直到站定,墨讼这才主动弯身示意:“皇叔。” 墨望舟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很重,足以压迫在场所有人,特别是墨讼,见了他便神色不自在,许是被长期压迫的缘故。 但是这一次,他身旁有棠谙予,压着内心的惧意,他还是站在棠谙予身前,以一种保护的姿态。 棠谙予捏了捏墨讼的手示意松开,随即微屈身行了个礼:“王爷!” “本王来得不是时候啊,不过见陛下与晔安公主相处得如此融洽,也甚是欣慰。” 他皮笑rou不笑地说着,丝毫没有打扰旁人的歉意。 墨讼颔首:“孤只是带公主出来透气,皇叔来……是有何要事?” 闻言,墨望舟的视线掠过墨讼,直直地看向他侧后方的棠谙予,对视的瞬间,棠谙予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说不上是什么,就是不太对劲。 “本王确实有要事,公主是要在这儿听,还是屏退闲杂人呢?” 此言一出,唯一的“闲杂人”直指墨讼。 墨望舟的语气自大惯了,且不会在乎旁人的感受,但棠谙予听了不舒服,她迈前一步,主动道:“王爷但说无妨,阿讼他不是外人。” 女孩仰着脸,语气和神色中尽是维护。 一旁的墨讼闻言,忍不住偏眸,多了些许的动容。 墨望舟冷眼看她,阿讼?还真是亲切。 然而,当着两人的面,他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即从袖中拿出手帕,掀开后,里面赫然躺着一只耳环。 “昨夜公主歇在政轩殿,打扫时宫婢捡到的,想着公主的东西贵重,便转交给了本王。”他往女孩身前递了递,一脸淡笑,“公主仔细瞧瞧,是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小心……掉落的?” 这个“不小心”被他咬得极重,棠谙予瞬间抬眸,看到了他眸中玩味的笑意。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泄露半分退意。 墨讼想帮着接过,被墨望舟不留情地避开,他只好转而去问棠谙予:“予jiejie,你昨晚,是歇在了政轩殿?” “嗯,我当时喝了点酒,不太舒服,就没回潋居阁。” 棠谙予转眸朝着墨讼解释道。 墨望舟没那么多耐心,直接回头招来了程旭:“程旭,陛下累了,带他回去休息。” “可是……” 墨讼不想走,但他不敢违抗墨望舟的意思,棠谙予此时还在想耳环的事情,只能安抚他:“阿讼你先回去吧,等有空我去找你。” “闲杂人”离开后,棠谙予没再装下去,坦言道:“王爷什么意思?拿着一只耳环,说着似有若无的暗示性话语,本公主实在是不明白。” “不明白?”墨望舟轻笑,故意靠近她,“昨晚的事情,公主一点印象都没有?” 即便是前期醉了酒不清醒,但开始做的时候,她的脑子是醒了的。 提到昨晚,棠谙予下意识谨慎起来,她问:“什么昨晚的事情,王爷指的什么?” 见她没有认下的意思,墨望舟话题一转,解答:“公主忘了?公主昨日喝醉之后,抱着本王又亲又摸的,可嘴里,却是喊着另外一人的名字。这些,公主的婢女也是亲眼所见啊。” 又亲又摸? 棠谙予真的疑惑了,因为她最初的印象,便是在榻上和人亲吻,然后被…… 她是何时遇到的墨望舟? “我不记得。” 她矢口否认。 墨望舟也没指望一个醉鬼记得什么,但言语中满是不屑:“看来公主是贵人多忘事,又或者说,薄情大爱。” 他一边说着,一边逐渐靠近,压低了身子看她:“昨日抱着本王占便宜,今日一早又窝在自家将军怀里,现在……和未婚夫牵手赏鱼。呵,公主的生活,当真是丰富多彩。” 男人的脸靠得很近,棠谙予抬眸看他时,脸上的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这么一张脸,即便靠得再近,也瞧不出什么缺点。 棠谙予不否认,莫说醉酒,就是清醒的时候,见到墨望舟,她也是会起心思的,但现在她是清醒且知道他身份,哪里还敢动歪心思? 不过听他口中的话,倒是对自己的行踪很是了解。 棠谙予不占理,只好为昨日的失礼道歉:“昨日是本公主喝醉了,有冲撞王爷的地方还请见谅。” 看着女孩乖乖低眸认错,墨望舟轻哼了一声:“公主失礼何止一处?” 没等她回答,墨望舟将耳环再次递给她:“收好,以后做坏事记得好好收尾,莫让人抓了把柄。” 极其挑衅失礼的动作,这人竟是将耳环直接塞到了棠谙予佩戴的腰带上。 棠谙予连忙抬头往不远处看去,见宫人都低着头,这才缓了一口气。 不过墨望舟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他离开,一排人又是哗啦啦地跪下,棠谙予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拿出耳环扔到了湖里,扬手唤来了萱儿。 “阿予姐,怎么了?” 棠谙予愤愤地收回视线,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直接遇到了墨望舟吗?” 见她疑惑,萱儿一五一十道:“是啊,昨日您喝醉,萱儿刚想扶您离开,便撞见了王爷,当时您貌似认不清人了,抱着王爷……萱儿实在是拦不住您。所以王爷提议让您歇在政轩殿,又命我回去拿些衣物。但是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您歇脚的房间已然熄了烛火。” 听完,棠谙予蹙眉:“是墨望舟将我送回房间?那之后呢,他离开了?” “应该是吧。”萱儿颔首,“看着烛火已经熄了,王爷身边的程大人也在疑惑,他说可能是王爷喂您喝下醒酒汤后便离开了。” 醒酒汤?墨望舟? 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棠谙予脑海中逐渐串了起来,但她只是蹙着眉,有些想不通。 听萱儿这么一说,是她昨晚喝醉了之后碰到了墨望舟,见她醉的不省人事,又将她留在了政轩殿,但在此期间,萱儿不在她身边,所以墨望舟送她去房间后是否离开,谁也不知道。 那么昨晚的男人,会是墨望舟吗? 可是刚刚墨望舟提及昨晚的事情时,虽有暗示,但并未挑明,只是说了她喝醉后对着他又亲又摸。 棠谙予又不确定了。 萱儿见她自顾自地蹙眉,忍不住问:“阿予姐,你怎么了?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萱儿昨天回了潋居阁后,便将棠谙予歇在政轩殿的事情告诉了随鞍,今日也是随鞍去接人,所以她什么也不知道。 棠谙予没打算瞒她,只倚在栏杆上,随口道:“昨晚我还算清醒的时候,发现身上有一个陌生男子,他貌似是被下了药,我又推不开,所以就……” 现在提起来,棠谙予虽然不难受了,但不免气愤,毕竟那人将她折腾得不轻,她现在双腿都有些打颤。 闻言,萱儿瞪大了眼睛:“什么?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人到底是谁,竟然有这样的胆子?” 棠谙予看向墨望舟离开的方向:“或许,这位摄政王知道。” “您怀疑是王爷?” “不确定,昨夜熄了灯看不清,今早醒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人。不过刚刚他说的话很是可疑,所以我觉得,就算不是他,他也知道什么。” 棠谙予与他对话时便猜到了,但墨望舟不曾挑明,她自然也不会傻到主动去问。 可是昨晚那人一边将她压在身下欺负,一边又很是镇定,貌似丝毫不惧被人发现,也无惧她的身份。 除了这位摄政王,棠谙予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能如此坦然的人。 昨晚的男人始终是悬在她头顶的利刃,若是能一直隐瞒下去还好,一旦被人揭发,她不敢想后果。 所以,棠谙予一定要知道此人是谁。 萱儿看着棠谙予的眼神,忍不住问:“那阿予姐,若真是王爷,该怎么办?” 棠谙予是要和宣帝成亲的,若昨晚发生关系的是摄政王,当真是错综复杂了。 “走一步看一步呗,他既然没有戳穿此事,想来也没打算拿我如何。”棠谙予皱眉,“下一次见面,还是问个清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