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将军吻得津液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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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鞍伏在她身上缓了会儿,亲昵爱怜地吻着她的耳朵,等到缓过爽劲后,这才起身整理。 对于照顾棠谙予,没人比他更熟悉了,床上的人还在发懵状态,他起身打水清洗,妥帖地给她换上自己干净的里衣。 等棠谙予回过神,已经好好地躺在被褥里。 随鞍收拾好之后,朝着她走过来,棠谙予捏着被角看他,许是夜深了也不出门,他干脆就披着里衣,随意在腰间束上带子。 这么个穿法,也没挡住什么,他健硕的胸膛一片赤裸,看着劲瘦有力,宽肩窄腰,特别是迈步时那若隐若现的胯间,餍足后的状态依旧是可观。 棠谙予眼神落在那上面,尽管刚刚的疯狂告诉她不能再挑衅了,可还是止不住地瞟。 等到随鞍走近坐在榻边,她才乖乖收回视线。 “公主要留下?” 做已经做完了,此时将人送回去,趁着夜深也不会有人看到,小姑娘娇贵,怕是不习惯住在他这简陋的房间。 不过棠谙予没这么想,她只觉得随鞍貌似又在赶人,心头开始起火:“随将军大坏蛋,把人吃干抹净后就要送走,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坏蛋!” 她娇嗔地骂着,边骂边卷着被褥翻身背对着他:“我就不走,你要是敢丢我,我就咬你!” 她在被褥里缩成一团,只露出黑色后脑勺,随鞍看着无奈极了,只好起身关窗,又吹灭烛火上榻。 他戳了戳被子:“要来臣怀里吗?夜里会凉。” 那一团动了动,似是发现房内变黑了,又小心探头,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过身钻他怀里,将被子也盖在他身上。 “算你识相。” 棠谙予气哼哼地往他脖子里蹭着。 随鞍身上的味道闻了让人熟悉又心安,她放松身子,小小地叹气弯唇。 感受着怀里不可思议的柔软,随鞍也收紧手臂,无奈出声解释:“臣哪里舍得送公主回去,臣只是怕公主睡不习惯,夜里会闹人。” 随鞍最怕的,就是她不舒服不喜欢。 听了解释,棠谙予唇角几乎压不住,她得意地回答:“当然习惯,你都不知道我之前在萧宫的时候,还住过宫婢的大通铺呢,后来嬷嬷不在了,有时候连通铺都被挤得没位置,只能和萱儿一起缩在角落。现在好多了,至少有床,对吧?” 她才不是不能吃苦,算起来,她以前吃的苦不比旁人少。 公主娇贵,但她棠谙予不是什么养在蜜罐里的公主,她是被人嫌弃的公主。 讲这话时,她本意是炫耀自己能吃苦的能力,可随鞍听到的,只有心疼。 他喉结滑动,在棠谙予看不到的视角,低声问:“所以,公主后来去找了周驿?” “嗯,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地位高,能保我和萱儿不受欺负。尽管后来他想把我送给李弃,我会恨会怨,却不会想着报复他。” 毕竟那段时间若不是没有他,以棠谙予逐渐崭露头的姿色容貌,在那深宫里,怕是会受不少罪。 周驿很凶很坏,却不会将那一面带给棠谙予,甚至她扮乖的那一年里,周驿很会疼人。 这些经历貌似很遥远了,如今的日子越来越好,棠谙予甚至都渐渐遗忘,那段心酸。 随鞍听着她的呼吸,眸色微沉:“都过去了,李弃死了,无论在萧宫还是这里,都不会有人欺负公主了。” 萧宫有沈祎祉,宣国有墨望舟,她的身边还有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她受委屈的。 棠谙予不是个喜欢把苦难挂在嘴边心里的人,她笑呵呵的,没心没肺般环住随鞍,仰头道:“对呀,而且,我的随大将军,你可是本公主亲自挑选的人,有你在,别人肯定欺负不到我头上!” 她最不后悔的,就是在第一眼看中随鞍后,毫不犹豫地想办法得到,现在随鞍是她一个人,走到哪儿,都是她的底气。 随鞍不免想起来在萧宫时,棠谙予是如何对他百般撩拨的,那时的他哪里开窍,愣是被拨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笑:“嗯,有臣在。” 棠谙予得意地笑着,外面月色渗入,她朦胧地看着随鞍,两人笑着对视,她不免凑近道:“随将军这样看我,想吻我呀?” 随鞍的脸背对着窗,隐入黑暗,一句不经意的打趣,棠谙予是不指望这木头回应的,但是当他覆上来压着她吻时,棠谙予又貌似不惊奇,很是自然地环住他脖子回应。 次日晨起,棠谙予赖了会儿床,随鞍原本以为她不适应,谁知道公主一夜无梦,很是乖巧,甚至于赖着不肯起床。 随鞍去她寝殿里找了换洗的衣衫,带回来又是哄又是安抚的,将人从被褥里哄出来。 榻边,随鞍坐着帮她系好腰带,棠谙予是个会磨人的,仗着起床气赖他腿上不肯起身。 萱儿来叫人时,两人正相拥着吻得津液拉丝,棠谙予不想管外面的声音,圈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啃来啃去,誓要某人知道她的厉害。 随鞍听着敲门声,不比棠谙予的淡定,他又吻了会儿,这才捏着她的脖子分开。 被拉开时,小姑娘嘴巴微红地看他,眼神颇为幽怨,要不是力气没他大,早就反击回来了。 随鞍推了推她的腰身:“萱儿姑娘有事,臣去开门。” “不要!不想动。”棠谙予泼皮似的挂他身上,直接扬声朝着门口,“进来!” 萱儿不是外人,被她看到,棠谙予也不在乎。 不过萱儿进来时看到随鞍一脸无奈地抱着腿上的棠谙予时,还是哽了一下。 “额……”她貌似打扰了好事,萱儿硬着头皮,“阿予姐,程大人来找,说王爷要见您。” 墨望舟? 棠谙予偏头看她:“他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看程大人的神色,貌似有些着急。” 萱儿说完后便出去等了,棠谙予抱着随鞍开口:“那我要去了,你在潋居阁等我回来?” “嗯。”随鞍应下后,又下意识问,“公主还在潋居阁用膳吗?” 以墨望舟的性子,既是把人叫走,就不会轻易还回来,这早膳,怕是赶不及。 知道他的顾虑,棠谙予抿唇:“照旧备下吧,我若是没回,就辛苦随将军替我品尝啦。” 她笑着,随鞍也不好多说什么,颔首答应。 看他神色依旧,只不过情绪不如刚刚。 棠谙予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和墨望舟接触,但自从和随鞍的那次矛盾后,他也不会再摆明了说出来。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棠谙予又把人抱着啃了一通,看他情绪好了许多后,这才放心地出门。 棠谙予和萱儿出了随鞍的院落,便瞧见程旭等在不远处,她皱眉:“程旭专门来等啊?” 萱儿道:“嗯,原本他要进随将军的住处的,我说您和随将军有事在谈不方便,这才制止。” “噢。” 两人走过去,程旭的视线从随鞍院落处移回,神色不明,拱手行礼:“公主请吧,王爷等候多时了。” 出了潋居阁,棠谙予看着面前的轿撵,脸都绿了。 “什么意思?” 程旭认真解释:“王爷吩咐,公主近来游玩辛苦,怕您来回劳累,特备下轿撵。” “……” 棠谙予无话可说,只能乖乖上轿,打算等到了政轩殿再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