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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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再一次见到他是自己二十二岁的生日 彼时他正从一帮恭维者推杯换盏的应酬里脱身出来,半醉不醉的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他听见了一窝乱糟糟的声音,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几个小弟正奋力压住一个正在挣扎的男人。索隆瞟了一眼,那人肩宽腿长,因为用力而裸露出半截白净细嫩的腰肢来。事实上这人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几个彪形大汉七手八脚的按在地上。这家伙在明显落了下风的情况下依旧用力想抽身出来,奈何被困住手脚只能伏在实木地板上。 很久没遇见这样的事,索隆挑了挑眉,等待着手下的解释。他坐在房间中央的皮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眼神倒是没从脚边的人身上离开,从上到下细细密密的打量,似乎想在这男人身上看出个花儿来。 一头金发,因为打斗而凌乱的盖在脸上,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从他瘦削的下颌和紧抿着的唇形姣好的唇瓣上品出来这似乎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家伙。皮肤白的跟小姑娘一样,腰被迫弯下去,看起来一只手就能笼个大半。 索隆无声冷哧了一下,顶了顶腮,把这些特征缕了又缕,意外的发现这家伙与印象里的某个烦人精有八分相似。他来了兴致,与此同时也搞清了事情的来历——无非是这家伙硬要闯进来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或者说这是一份礼物也差不多。于是他没再思索,摆了摆手示意把他带下去。 事实上他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决定。手下们显然会错了意,索隆看着床上被红绳结结实实捆了个严的人低了下眸,扯起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他本想警告这家伙回去通知自己的主子滚远点,没想到这人竟然敢在嘴里含住刀刃就向他脖颈处袭来。 索隆向后躲开,险险错开刀刃边缘,一手捏住他的两腮让刀片落在床上,另一手随便在床上抓了个什么就塞了去——是个口球。也不知道他的小弟们都什么癖好——那人因此向后仰首,这才漏了半张脸出来。 “你他妈的是不是找......厨子?!” 索隆一副百味杂陈的表情坐在床尾,憋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在久别重逢这种场景该说的话,特别是在此时还增加了“从小暗恋的发小光溜溜的被龟甲缚还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个buff。山治倒是想说些什么,他不甘平静,可嘴里被混蛋塞了个口球,想说也说不出来。 诡异的要死的沉默。 最后是山治先耐不住性子,他用力呜呜了两声,把索隆在他身上毫不客气的打量的眼神唤了回来。他被那些红绳绑的实在难受,特别是股沟那里更是疼的要命。 索隆这才慢吞吞的从床尾蹭过来,先是解开了他嘴上那条皮带。口球落在枕头上,液体浸湿了一小块布料。山治嘴角还有些落下的口漹,他看了一眼正笨拙的解着他身上绳子的家伙,开口道“没想到是你这个家伙。混的不错嘛” 索隆没说话,像被下了什么禁言咒一样只一心扯他身上的绳子。他慢吞吞的动作不时会抽动到哪根绳子上让某个地方的绳结更紧了些。一开始还可以忍受,直到他感觉出不对,才急忙扭动身体:“绿藻头你到底能不能解开,要不然先把我手松开我自己可以.....” 话没说完,一个有力的巴掌落在了他屁股上,随之从头顶上传来了有些沙哑的“别乱动。” 山治噤了声,他因为被缚的缘故大腿和腰身都绷的死紧,所以这一下子让他感觉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可绳子依然在不断收缩,他只好又扭了扭身体,企图找到更舒服的姿势。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一下成了导火索,只是想要舒适一点的人却被一把捞了起来丢到了腿上,以一种近乎屈辱的方式被迫趴了下来。他想挣扎起来,又被一巴掌打了去,力道之大让他忍不住软下了腰。 山治这才反应过来这绿藻头的意图。可索隆却没想给他反悔或者跑掉的余地,进门时的五分醉此时也酿成了十分,他恶劣的从山治的脊梁一直向下摩挲,从蝴蝶骨轻拂到腰窝,再向下停留在了臀缝处。索隆扯了扯那根快没到里面去的红绳,毫不意外的收获了他的几声低喘和闷哼。 “你硬了嘛,臭厨子。” 山治打了个抖,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也不怪他会紧张,毕竟几年前的某个雨夜这家伙就是用这种语调诱惑着他偷吃了禁果,此后更是无数次拉着他直下深渊。可最后他也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甚至重新闭上了眼睛。这是默许的态度,夜晚的他总是心软,而索隆从来就知道这些。 也许是从那一道轻柔的抚摸上品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成分,再或者是旧情人阔别已久后的沉默,总之索隆早已拿捏住这个口硬心软的人的全部心思,在没感觉到阻力后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捏了几下他的臀rou,感受到浑圆的东西从指缝中挤出些许的质感。山治吃痛——更多的是无所适从,这从他红的滴血的耳朵上能看出来——终于没耐烦的再次开口:“别玩了混蛋!” 索隆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又使劲捏了几下,随后像抱着孩子一样把他提了起来。山治被他用一条不知道从哪来的带子蒙住了眼睛,以厚度判断大概是一条领带。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尾骨正挨着个热硬的东西,于是一下子僵硬了起来,本能的向前挪动了些许。他想开口揶揄两句,下一刻便被扣住脑袋承受了一个热吻。 酒气被渡到口腔,索隆含住了他的下唇,把舌头探进去滑到口腔,撬开牙齿描摹上颚的形状。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在打架,两个人都被逼出了些血气,互相撕咬这啃噬对方的唇瓣。山治趁机顶住了上膛,可嘴角却又被袭击了去,扫过舌头边缘,痒意难捱。 山治皱眉,倒也没再有阻止的动作,这种放纵的后果就是等到分开的时候他的唇瓣早已破皮,连了些暧昧的银丝挂在唇角。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混蛋绿藻:“赶紧把绳子解开啊你这家伙!” 索隆没答话,只是从脖颈开始依次吻过去,耳尖到锁骨一口一口轻轻吮吸,不时开合留下些齿痕,带着情欲的味道,山治也没任人宰割,他的右手不轻不重的搭在索隆的后脑,微微用力的按了过去,五个指头轮流触碰,勾着指尖从硬质的头茬捻过。随即他便感到身上人的呼吸粗重了些,揽着他腰肢的手向上移动,聊过两侧的肋骨向上摸索。 与此同时这家伙毛茸茸的头也已经吻到了目的地,索隆的舌尖轻轻的在红晕四周打着转,时不时扫过中间引来他的一阵颤。另一面却只是在隆起的边缘不急不缓的划着,带了些刀茧的手指轻柔的摩擦时有一种奇怪的触觉,痒而难耐,以至于在下一次索隆的舌尖坏心眼的用力吸吮红缨的同时他下意识的低呼一声,将另一面向他手上送了送。 意识到自己失态,山治干脆向后昂头,倚着索隆的肩膀放松了些。那样子险些让索隆认为已经吸上了事后烟。 “混蛋绿藻,你到底做不做。” “色厨子。” 索隆不再满足于挑逗,他用力揉搓着山治的身体把他扑倒在床上,力道之大让按压过的肌肤都显露出一种暧昧模糊的红痕。没等山治担忧床架能否支撑的住,索隆早已压下来胡乱的吻着,一边用手把那些绳子寸寸撕扯开来。等到终于没了绳子的阻挡,索隆才恋恋不舍的从他嘴里抽出来坐起,卑劣又下流的指了指自己胯下的东西:“没有润滑啊。卷眉毛来给我口吧?” 山治很想骂他,但他自己也被挑起来的情欲扰的不得安宁。于是他爬起来,不情不愿的伏到正大刀金马的坐着的家伙腿间。他用牙咬下西裤的拉链,再叼着内裤的边缘褪了下来。其实他是想开口嘲笑这家伙的衣品的,但某个大家伙立刻弹到了他的嘴边,以至于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没有犹豫的张嘴就把那根棍子吞了进去。 索隆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眼神暗了暗,一手向塌着腰的厨子身后摸过去。 他的手从尾椎骨向下直压,生生塞了截指尖进去。山治浑身一颤,呜呜的想说些什么却被索隆按着头压了下去。被惊吓和痛感逼迫,他喉口紧缩,整张脸都被迫埋到了身上人的跨间。索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粗喘,这才抓起床头的香乳,没焐热就胡乱挤看一大坨,要顺着手指塞进去。 冰凉的凝胶制品被恶狠狠的推送到臀部的正中间,索隆的手指缓慢而不容拒绝的从后xue处推进。山治此时却没精力再管身后的凌乱,他正被扯着头发来回耸动,为了吞下根部只能尽力把口腔撑到最大,向前就会被顶到最深处,向后又会吞下更多的手指。 这家伙的手指有刀士所特有的粗粝,每被抽动一下就更进入一些。他实在是太久没做过了,以至于只是一只手指的冒进就让他感到了一阵不适的异物感,这让他有了想抽身逃走的冲动。 但索隆并不这么想,他似乎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心思,锢住他的手臂越发用力,让山治直觉喉口酸软,生理性眼泪蓄的他有些看不清。 他突然猛地向后仰首,冲开了索隆的手,没等对方有所反应就又俯身下去,没再含住那根棒子而是从根部开始向上舔过去,到顶端用车间轻轻一钩,钴蓝色的眼睛还带了些泪,此时却向上挑衅般的撇了一眼,却看的索隆的家伙又大了几分。 “......”山治一顿,似乎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但很快他就没法再加思索,身后只停顿了片刻的手指蠕动着前进,在某个凸起处转指一按,立刻接收到了一阵令他满意的震颤。山治没管再多,不甘示弱的向下探过去,含住了一遍的小球轻轻拨弄。 这场调戏与耐力角逐的性爱交锋最终是索隆占了下风。他恶狠狠的抽出了手指压着山治的头,把自己的物什再一次怼进山治的口腔用力冲撞。 “很熟练的么,看来这几年被好好开发了啊卷眉毛。” 山治想开口说话,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只好呜呜呜的表示抗议。祗被开了两指宽的xue口在他身后一张一合的吞咽着冰冷的空气。 索隆泄在了他嘴里,还恶劣的按住他的头捂住他的嘴不允许他吐出来。他只好忍着腥味和恶心吧嘴里的东西含在口腔里,嘴角处露出些许。黑帮老大缓缓的把自己的几把从他嘴里抽出来,在厨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沾了些jingye拉着他自己的手就向他身后探过去。 已经被扩了二指,因此初期的探入并不怎么难耐,只是山治又羞又恼的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手上也不安分的来回动弹。其实最后受苦的也只是他自己,索隆压着他的手按了进去,扑嗬一下就把还在臀缝里的香乳挤进去了更多。 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胁迫着进入,山治也管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了,张嘴就骂了句混蛋。可他显然忘记了自己嘴里还有东西,张开的时候那些粘稠的半透明液体涌了出来,一直流到下腹。 索隆没管他到底骂了些什么,只是沾着更多的白浊往后xue送过去。他把着山治的手指向内推进,在一个危险的地方停顿了下来。山治不敢再动,也就没办法再把手指抽出来,只能维持着一种右手背在身后的怪异姿势趴着,头还被迫埋在索隆的胯间。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到了他的腮帮,半睁着眼,山治看着那个又抬起头的东西不觉无言。他抬头,半真诚的询问:“这是憋了有多久啊你这家伙。” 说了都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手上的力气却加大了几分,痛感让他不得不重新弯腰低头。身上的人传过来声冷哼:“当然没办法像厨师长一样左拥右抱啊。” 他拍了拍山治的屁股,感受到弹起的手感,抽动着的手指更加用力:“看起来被很多人上过了吧” 山治下意识想反驳,话到嘴边却换成了一种欠揍的语气。他往边上退了退,干脆把头挪到索隆腿上:“啊啊。是啊。” 这次索隆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还没等他抽出来就手动给这个光溜溜的家伙翻了个面。山治被他猝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指尖退出褶皱发出啵的一声响。可怜着山治的xiaoxue还没休息几刻就又被索隆并拢四指捅了去,毫不留情的来回抽插。山治不再游刃有余,潮红着脸软在床榻上。他下身涨的生疼,想动手自己纾解却被板着手压了回去。 山治很快反应过来这家伙在生闷气,他失笑,主动拱起身体任人摆弄。但这动作反而惹恼了身上的人,索隆的动作愈发粗暴,到最后甚至会狠狠压过那块敏感点,碾着弄过去。 厨子发出几声变调的喘息,意识到自己玩大了。他想回头解释,但巧不巧的是索隆此时忍不下去了。他把自己的性器在已开拓的私密处磨了几下就一个使劲顶进去,没收半分力,酸涩和痛感让山治被向前顶着爬了半步。 索隆把他扯回来:“放松啊臭厨子,还有一大截呢。”索隆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么紧,看起来平时cao你的人很小啊。” “你他妈的...”被突然袭击而惊到的山治只觉得撕裂般的疼,可索隆的东西还在他体内缓慢的推进,他就只好一边放松一边在心里问候这家伙的族谱、 开拓的过程并不好受,索隆也因为身下人的紧张而夹的几把生疼。他松开山治的手,抓起他的rou臀来回揉捏,吧那个东西搓扁捏圆。感受到了阻力减小,索隆在身后嗤笑了一声,腰腹更加使力,时不时抽出一截再捣进去,看着身下人因为刺激而微微颤抖的脊梁。 乘着他碾过敏感点的失措,索隆一把将自己的东西捅到了最底。性器被紧致的xue道完全包裹的触感让他发出了声舒适的喟叹。但这就苦了山治,这种毫无怜惜的冲撞让尚在快感余韵的他被骤然填满,没防备的脑内一空,声音还未发出就化为呻吟,一时间说不上是痛多些还是爽多些。 “只是插进去就射了吗色厨子。”他听见索隆在身后揶揄,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驳他的话再去说什么。高潮时电流经过全身的快感很快席卷过来,他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大半身子紧贴着床榻,只有被掐起的腰身随着身后的撞击而不断耸动。 索隆并不满足于他瘫软的状态,拍了拍他的屁股想要他起来,没想到山治却因此不由自主的收缩的xue道夹紧了他的东西,险些让他缴械。 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索隆扯过一个枕头垫高了他的小腹,随后又一次打上了他的臀部,果不其然感受到一阵痉挛,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下人低低的泣音。他兴奋起来,手上没停,甚至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常年持刀的人手劲当然不会小,山治连求饶的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就被扯着打了一通,他含糊的哼唧了一声,分不清是“等”还是“疼”。索隆自顾自的认为是前者,却没缓下动作,当做没听见一样来来回回冲撞,打桩机一样整根没入整根提出,快速而有力。山治有些失神,半张的嘴吐出了些舌尖来。 他又有些要起立的趋势,但索隆不会让他如意。这家伙伏下了身子,细细密密的吻从肩膀落下来,到腰侧时却恶狠狠的一开合,咬住了一片皮rou。 骤然一痛,山治下意识挣扎腰身企图脱离控制,可索隆威胁般又紧咬几分,大有“你再懂我就咬下来”之意。 鲜红的牙印很快印在了他的身上,甚至已经有些渗血了。索隆这才松开了口,放开禁锢的手臂。他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横冲直撞,而是转作和风细雨,只在那块凸起上来回碾磨,戳戳探探的在xue道处斡旋。长时间的极致快感让山治已然混乱,抓着床单的手时而握紧时而松开,最终认输一样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低声哀求。 “轻...轻...索隆...索隆...” 被感知俘虏,山治只好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复述身上人的名字。索隆一怔,伸出了只手握上山治把着床单的手,有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皮肤。不再是上一次的带有惩罚的意味,而是有些眷恋的、野兽胶合时的控制一般的噬咬。 他们又在接吻,纠缠的舌尖一直推送到舌膛。刚才破了皮的嘴角再次崩裂,流出来的血液染红交缠的唇瓣,又顺着索隆的动作沾染山治的全身。 这场性事又一次迎来了暴风骤雨,山治被就着跪趴的姿势射了一肚子。微凉的液体注入高热的肠道,他打了个哆嗦,松了一口气要去碰自己的家伙。 但索隆握紧了他的另一只手,杂七杂八的液体从胶合处流出滴落到床单,染湿了床面。擅自被转过了身体,山治惊恐的发现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又有涨大的趋势——事实上它已经硬了起来。他用手肘支撑着床榻,也顾不得什么其他的,只一心想赶快将那根棒子从自己的体内抽出来。 索隆握紧了他的手,低下头去啃着他一边的唇瓣,嘴唇一开一合的收缩。他的唇瓣有些干燥,因为接吻而带了触电的奇怪触感。 身下也被不断刺激着,山治的几个敏感但索隆烂熟于心,此时拿捏在手,自然可以控制得住自制力并不高的厨子先生,抱着还趴在床上的人重新拖回情欲的深渊。索隆身上的汗滴落在他身上,他眯起眼睛看这家伙的脸。 不得不承认的是直到今天他还是会被这张脸而吸引,从眉梢到眼角,无论是严肃还是轻佻。这个人如同致命毒药一样吸引着他,即使直到是饮鸩止渴也还是会迎风而上。鬼使神差的,山治抬了抬手,抚摸着他那只有着刀疤的眼睛,指腹缓缓扫过隆起的疤痕。 索隆神色有些缓和起来。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但还是低下了头让山治伸手没那么用力。两只纤长的手就此勾上他的脖子,厨子说了些什么,但含糊的听不清,于是他把耳朵凑近了去,却只收到一个湿热的东西划过他的耳骨。 这个动作的后果是索隆又兴奋了起来,发狠一样直捣黄龙。山治闭上了眼睛,抓着他后背的手越发用力。 “看着我”索隆说“看着我” 他们疯狂的接吻,互相追逐着噬咬对方。山治没能撑到结束,在索隆快要吧卵蛋塞进去的一击下昂起了头,干脆利落的失声,尖叫被刺激的堵回肚子。他确是没有力气了,手臂一点一点的划下来,顺着不平的疤痕落到了床面。他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好久不见。” 山治半昏半醒之间听见这一句,不由得想啐他一口——谁家好久不见的先来一炮。但他已经全身脱力了,只能任他摆弄。 他感到身上人在缓慢的吻着他的脖子,带了点虔诚和一些品不出来的东西——可能是爱意吧。 无所谓了。他彻底的睡过去,片刻的温存已经弥足珍贵。 当然了绿藻头。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