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虐龟 颜射指jian】但因情期而格外敏感的躯体远比他的意志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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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恐惧还是厌恶,江烆的周身僵得厉害。 褚箐的话音刚落,他便剧烈挣扎了下,激动得周身发颤。 被绳结束起的双手几度试图挣脱却未能如愿,只在腕处留了道红肿破皮的伤痕。 褚箐心情大好,一手顺着他身上唯一破口的后xue位置探去,一手就摸着去解自己的腰带。 未经人事的xue口处因情期而湿濡一片,却又异常紧致。 伴随腰带被解开的衣料摩擦声响,褚箐听见身下人的呼吸骤然凌乱,连原本被结实压制的身躯也猛地挣扎起来,几乎就要从她手中挣脱。 只可惜褚箐早有准备。 身下江烆挣扎的动作才现了片刻,褚箐便冷笑一声,找准他胯下那凸起位置,用刻意添了三分力气的膝盖骨狠狠一顶。 “啊——”方才还混乱得连话都说不出的人这会倒是一下叫出声来,眼中就蓄起一层生理性的水气。脆弱位置被被重击的痛意锥心刺骨,激得他一下蜷起,周身止不住地轻颤。 他疼得声音都在发颤,却还是极轻地说了句“不要”。 而后便真真再没半分挣扎的力气。 “我本以外你是个聪明人,可惜,好像还是格外愚笨。”褚箐伸出手去,抵着他腿心位置,又将蜷缩着的人强硬打开,“以你如今的处境,何必再惹我生气,给自己讨不快呢?” 她游走的指尖借着这一当口,缓缓滑到江烆身后,却只是轻轻贴近那处因情期而微微翕张的xue口便又收手,并不深入。 情欲支配这副躯体,让那处贪得无厌的xue口在指尖抽离时紧紧绞着手指,恋恋不舍地含吮吞吃。yin液漏到褚箐指尖上,让她指尖湿淋淋一片。 褚箐又笑起来,一下不管不顾那处湿热xuerou的挽留,猛抽出手来,听那处xue口发出“哔啵”声响。 她恶趣味地把那指尖伸到江烆唇边,将上头的清液以一种极缓慢的动作,抹上了他的唇瓣。 江烆一下睁了眼。 那双已满是水气的眼睛眨了眨,好容易压下点水气。 他红着眼眶,忽然在褚箐恶劣笑着的时间里一个张口,猛地咬住了她的指尖。 褚箐手上吃痛,视线对上他倔强神情,火气上头,再忍不了,抬手扇了他个巴掌。 “啪——” 被咬死的指节终于脱困,褚箐看着上边的半圈牙印,神情冷得像冰。 “你凭什么反抗?”她气急反笑,盯着江烆脸上一点点浮现的掌印,冷冷道,“江烆,你是不是觉得,我并不恨你,并不记你那一剑之仇?是不是以为这些对待只因我是个卑劣的天乾?” 褚箐修长纤细的指尖顺着江烆的脖颈向上,死死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在锥心的疼痛中睁眼,直面她的视线。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这样做,是因为你欠我。这一剑穿心的血债,你口口声声说是误会……误会,那又怎样?你以为你能用什么方式来补偿?除了你那条我并无任何兴趣的贱命,便只有这个——” 她气得不清,半点没收声,掐着人的手越发使力,终于在吼出最后一声时收力,而后便抵上他下身,也不管那处xue口能否容纳,狠狠地就刺进三指。 齐根没入的指节强硬撕开脆弱xue道,还不及动作,空气中便有丝丝缕缕血腥气味涌来。 江烆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下,xue道一阵痉挛,绞得褚箐的指尖都有些发疼。她余光瞥见江烆动了动双唇,似是竭力想要说些什么。 但此刻她并不想听,也不想看。 于是褚箐猛一下抽手,托着人便翻了个面,一下成了个背对的姿态,而后也不再对那显然被撕裂了的脆弱xue口半点歇息时间,扶着身下因信素而硬挺发烫的茎身,只一挺腰,便直直cao进了最深。 即便这是一场强暴,即便正挨cao的人自身有诸多的反抗与不情愿,因情期影响,那温热湿软的腔道还是包围上来,含住了褚箐深入的茎身。 淡粉的xue口被撑大数倍,连边缘的褶皱都被迫舒展,颤巍巍蠕动着,吞吃着褚箐硕大的rou刃。 被痉挛着抽搐绞紧的xue道挤弄,微妙的舒爽感窜到周身,让褚箐爽得头皮发麻。 她“嘶”了一声,静静缓过江烆xue道内那股绞紧的刺激感,才吐出口浊气,缓缓地抽动起茎身。 江烆的背脊随她抽动猛地抖了一下,又没了动静。 被撕裂的xue口向外淌出极细一道血痕,被rou刃劈开,又掺进流出的透明肠液里,渐淡了去。 倒不知是哪一句话有了效果。 即便褚箐掐着他臀rou一下下深顶,江烆都再没了挣扎的动作。 只是也全然不配合半点,安静得像块木头。 交合处的水声都盖过他那带着痛意的喘息。 下头初经人事的xue道褚箐cao得舒坦,心里却因江烆这不声不响的反应有些气恼,于是又一个深顶,重重撞上他尚未打开的腔口,在他抽搐失力的关头忽地又将人翻了回来,面对面地cao弄。 江烆的额前湿了一片,碎发被分不清是汗渍还是泪液的水气打湿了,紧贴在他眼前,让褚箐一时看不清他的神情。 于是她缓了缓身下动作,倾身下去,在放慢的顶送动作中,伸手拨开了他眼前凌乱的发丝。 那眼底满是痛苦和屈辱,一时竟没能掩饰得住。而后,江烆那微僵的声音响起,难得带了点卑微的恳求意味。 他问,“还要多久?” 这问题太过宽泛,褚箐倒不知他说的是哪一件。但江烆的服软让她十分受用,甚至又带来点心理上的兴奋,让她仍留在江烆xue道中的茎身随之涨大一圈。 大约是感受到这点变化,江烆的神色微僵,垂在粗糙石面上的指尖稍稍收紧,在已干涸的血痕上又擦出几道新鲜血迹。 他再度闭起眼,似乎不再期许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褚箐也就没答他这一问。 轻“呵”了声,抵着他右侧腿根一个使力,高高抬起,将xue口打得更开。 但那力气太过,褚箐只听见“嘶啦”一声,江烆下身那已被浸湿的亵裤便从方才的开口处骤然破开,一下露出他身前那半软着的茎身。 比方才更屈辱的情形叫江烆再受不了,他侧过身,仓皇地想用破碎布料挡住那处。 却只是徒劳。 褚箐的手永远比他更快一步。 她停下了身后那如同上刑般的猛烈cao弄。 在江烆能挡下这些难堪之前,那带着薄薄剑茧的手已掐上他茎身,攥着根部快速向上,而后一下下摩擦着前端,让那处在被反复刺激的快感中,背离他屈辱内心,在褚箐手中一点点涨大,硬挺发烫。 黏腻腺液从前端淅淅沥沥地涌出,挤出褚箐手指,向下淌去,湿透整个茎身。 细微的、诸如轻羽挠动的细密快感让他禁不住躬身,绷紧小腹,被情期cao纵着,不由自主地挺身,想去迎合那给他带来些许慰藉的掌心。 但那抚慰只有片刻。 在江烆茎身全然挺起的那瞬,褚箐一直轻柔搓弄着他前端的指尖立时收紧,就像是刻意要羞辱、折磨他一般,那指尖立起,重重就抠进江烆铃口处微张的孔洞里,发狠似的扣弄。 从云端被狠狠抛进泥里,反复践踏蹂躏的痛苦几乎将人逼疯。身心上的痛意交替而来,江烆脸色发白。崩溃地颤抖着,咬牙都止不住的痛呼终于从他口中泄出,“啊不、不……” 褚箐只觉得大快人心。 她掐着江烆那复又因疼痛而疲软下去的茎体根部,挺了挺腰,压着人又一下下cao到最深。 褚箐抽插的动作机械而生硬,不带半分温情,但因疼痛而反复收缩紧致的xuerou夹得她飘飘欲仙。 细微酥麻的感觉顺着交合位置一路窜到头皮,褚箐忍不住按住江烆腰侧位置,将人钉死在一处,好让自己cao得更舒心几分。 似乎听到了江烆的哽咽。 但她压根没抬头去看,视线只落在那处被cao干得微肿的淡粉xue口处,又是一阵挺身,cao得那处浮起一圈细沫,才感觉快到极点。 抖动的茎身又涨了点,前端抖动几下,像是射精的前兆。 褚箐猛地抽身,扳正江烆那微侧着喘息的脸,一个顶胯,将精水淅淅沥沥射了他一脸。 那精水顺着他高挺鼻梁滚落眼窝位置,褚箐便“嘻嘻”笑了,故意凑得更近,仔细又看起他颤动的长睫。 他的双手仍教褚箐死死束缚着,指尖已划得鲜血淋漓。 褚箐点点他沾满精水的两颊,故作惊讶般“呀”了声,又道,“cao得这样久,你的情期竟还没解吗?” 少女水灵娇俏的声线刺入耳中,却针扎一般疼。江烆垂着头,没说出任何话。 褚箐讨了个没趣,却也玩得餍足,知道情期不解,自己仍是要被困在此处,没半点好处。 于是也便不在执着于羞辱江烆,摸了两指,便又转回去cao进他后xue位置。 这回褚箐是奔着解他情期去的,于是便没像先前那般刻意避着他xue道内那一处微凸的软rou,反倒就抵着那处,用指尖飞速地cao弄。 xue口处被撕裂的位置如同刀割,可xue道内壁上被cao弄的位置却向外散出一种异样的酥麻之感。夹着疼痛的快感之中江烆咬紧牙关,竭力想抵抗这种充满屈辱的感觉。 但因情期而格外敏感的躯体远比他的意志脆弱,竟一点点在这种痛痒交织的感觉中寻到点快感,引着他胯下那处阳具慢慢又挺起,吐出yin液。 江烆阖眸,在心口绞起,疼得几乎麻痹的情形下,被褚箐的两个指头cao弄着,射出了生平第一股精水。 他的第一次情期结束了,在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手中。 却不是以他设想过的任何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