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谁疯了(掰开湿屄邀看湿xue/被刀片刮阴毛又被假阳cao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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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笑得颤抖,rutou上的夹子拉扯着他的神经,一寸寸鞭笞着,他并不是恋痛的人,相反,他很怕痛,但此时他只觉得畅快,凌厉的痛意杂着淋漓的快意,钻入他的肌理逼出一层层透亮的汗。 “不是要玩死我吗?玩啊!怎的,一个两个都不动了!” 岑寂岔开腿,伸手到身后,自己掰开了那口已经湿透的屄,斜睨着周围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冷笑道:“怎么了,各位爷们,不是要抽我吗,一起上啊!” “cao!这贱货是不是疯了!”左侧那人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有些怨恨地看着那张刺目的脸。 “还真是,这婊子以前又羞又涩,跟个处儿似的,玩起来得劲得很,突然转了性,”另外一个看着被抓着头发依然笑得张狂的美人脸,恍然大悟般点头,继续出声应和,“果然是疯了,哥不愧是哥,看问题就是狠辣老练!” “就是就是!这婊子最初来楼里的时候我见过,哭起来又娇又浪的,完全不是这个疯样。” 是吗?疯了?男人好像格外爱说“疯了”,不是这个疯了就是那个疯了,他们似乎在掌控不来、征服不了时,就会说“疯了”,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那点无法“重振雄风”的自卑。 那样敏感、刻薄、自私、傲慢,稍有不满便发怒,恨不能让全天下都围着打转…… 到底是谁疯了?是他疯了?还是男人都疯了? 忽然有个人,摸上了他后面的那口屄,被下过药的身体敏感得很,岑寂当即就软了腿,xue里吐出一汪水,粘湿了一些细软的毛发。 那人立马跟获得了天大的胜利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婊子,就是因为你的阴毛这么多,才会那么yin荡……” 岑寂的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眼里流露出几丝茫然和哀痛。 “臭婊子,就是因为你爱手yin,所以屄的颜色才会那么深的……” 是这样吗,是因为这样,所以即使没有被下药,也会有那样下流的欲望吗?还是,他们现在又企图以羞辱他的方式来获得征服感…… “就是,要不是你这贱货yin荡,怎么屄和奶头颜色都那么深。” 岑寂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褐色的rutou涨起,下面的rou根挺立着,跟他痛恨的那些男人无二,两片紫黑的rou唇已经张开了,一些粘腻的液体附着在上面…… 好丑,他好丑。所有人的身体都这样吗,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这是,这是因为他yin荡,所以变成这样吗? 他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他答案。他没有观察过别人,幼时自己的身体模样他也已经记不清了,岑寂有些绝望地吐了口气,茫然地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在变得模糊,无数根几把在那些大笑的脸上扭曲旋转,竟有些遮天蔽日了。 众人看着他眼里渗出的一滴眼泪,一种异样的满足像风一样灌进身体,将他们填满了,室内又充满了欢快胜利的气息。 “母狗,是不需要这么多阴毛的。”一人用手随意地揪着像针一般细的覆盖在岑寂耻丘上的阴毛评价。 “那就把这些多余的毛刮掉吧。” 另一个人说着,故意把刀片在岑寂眼前晃了晃,他看着闪着骇人光芒的刀片,全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这刀片等下会不会插进自己的下体,他记得,楼里发生过这种事情。 “把他的腿固定,不要让这婊子乱动。” 几个人点了点头,向下按住了他的手臂和双腿。 岑寂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东西掉下来了,低头往下瞥了一眼,锋利的刀片正顺着自己的阴户运动着,掉下一层层毛发,似乎下一秒就会割开他的血rou,在本能的恐惧驱使下,他不自觉地扭腰想逃离。 “动什么,真是不听话的贱货!” “就用这个惩罚你吧,”一个人从一旁取出一根粗大的假阳,掰着岑寂的脸,在他面前晃了晃,用yin邪的眼神盯着他,“sao婊子,这么大,真是便宜你了。” 说完便将假阳具插入了岑寂的xue里,而此时,那刀片就在他耻丘的上方刮动着。 当模拟guitou撑开他的xue口时,岑寂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拼命咬牙,才压下那声痛呼。 “cao,舒服吧,shuangsi你个婊子!” 那人边说边剧烈地抽搐着插在岑寂yindao里的假阳具,一阵接一阵刺骨的痛意使得岑寂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双腿,完全趴伏在桌上,全身冒着冷汗。 是什么那些男人觉得只要插进去就会觉得爽的,是因为想象吗?他想说些什么,但他的意识开始涣散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锋利的刀口,已经来到被插入粗大假阳具的洞口的左右两侧。 岑寂有些无助地看着刀片和假阳具,xue道因身体主人的恐惧而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吮着那根棍子一样的东西,然后,在一个深顶里,剧烈的疼痛扩散开来,他感觉下体里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哇,泄出来了!这婊子真sao啊,剔着毛都能爽到潮喷。” 是吗?可是他除了疼什么都没感觉到,好痛,真的好痛,他还以为流出来的是血,居然不是吗。 “他就是这样的婊子,照我看,一定马上就会痛快的浪叫了!” 挥刀的人得意洋洋地说道,接着下来的几刀,大致就把岑寂乌黑的阴毛给剃干净了,为了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下,那人依旧在上面不停刮动。 “yin荡的婊子,这里被刮毛的时候,里面就开始sao痒难耐了吧!”那人在岑寂逐渐显露出来的白色rou丘上一面抚摸一面说。 那人说着,转身拿起一根尖端带有刺的皮鞭。 “啪……”岑寂冷不防被抽了一鞭子,倒吸了口气。 “母狗就是要经得起这种考验才行!现在嚣张不起来了吧,小母狗!” 说着又继续挥动皮鞭向岑寂身上抽去,一道又一道地落在他的背上,红色的纱衣裂开了口子,露出血红和白腻交织的一片。 好像,下雨了…… 雨滴打落在房檐上,噼里啪啦的,穿过人群的喧嚣传入岑寂的耳道。 好大的雨,如果这世界的大雨能带走自己,就好了,如果能把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一并洗干净就好了,不过,已经留下的痕迹,能洗干净吗…… 那,死了,死透了,岂不就干干净净的了。 可是他实在不想死得这样轻易和难堪。 他实在,实在是不甘心。 既想死又想活,矛盾得有些可恶了。 岑寂闭上眼,艰难地吐出一口气,眼前不自觉浮现了小院里的那颗玉兰,花开时极盛,大朵大朵的开了满树,白如脂玉。只是,现在怕是已经被雨打得稀巴烂了,他觉得,在某方面他和那花是一样的,被打得稀巴烂,烂在淤泥里,怎么也拼不起来。 疼痛有些渐行渐远,现在除了持续不断的雨声,他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有些不确定,那刀片,是否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