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脸,前列腺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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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陈慧真正入住菊院,成为李府的女主之后,李有得和陈慧的日子都蒸蒸日上起来。 对于李有得而言,他和慧娘真正互通心意,明白了慧娘是真的爱慕他,不嫌弃自己的残破之躯,再也不用胡乱猜忌了。以往他只求拥有个嘘寒问暖的可心人,没想到上天竟给了他想都不敢想的惊喜。 对于陈慧而言,什么衣食住行已经比李有得还奢靡都是其次,最最重要的是她终于可以推倒李小柱(划掉)被推倒了! 皇上给李有得批复的三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李有得今天一大早就回了宫当值,陈慧倒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回想起这三天,陈慧也不禁脸红了,实在是这几天太过荒唐——先是二人险而又险的逃离死劫,紧接着就互通了心意,皇上又额外开恩给放了假,可不就…… 陈慧坐起来,揉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腰,李有得虽然不算个真正的男人,但可能男人都有点那方面天赋在,即便他只有些理论知识,可上手却快得很,不过几下就找到了陈慧的敏感点。李有得又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惯会看人脸色,陈慧皱皱眉头动动眼皮,他就知道她是难受还是舒服。口手并用着,几下就让陈慧xiele身。 陈慧沉迷地回想着当时李有得从她双腿间将头抬起的模样——平常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披散着,额前还有几缕被汗粘湿的发丝。整个脸都被熏的通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眼神雾蒙蒙的,像个纯真的孩子一样,端的个茫茫然的姿态。嘴唇红润润亮晶晶,像涂了胭脂般,嘴角还残留着可疑的水渍。见徐慧撑着腰看他,他还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好可爱。陈慧在心里放声尖叫,这样的公公她还是第一次见,又纯情又色气,难道这就是纯欲吗? 李有得见陈慧木愣愣地盯着自己,连忙膜拜般凑过去轻吻她的下巴,“慧娘,我这样做可以吗?你,你还舒服吗……” 李有得也是第一次这般伺候人,生怕陈慧不舒服厌弃自己,虽然他刚才时不时就抬头看看陈慧的表情,觉得她也从中得了趣。但陈慧这家伙一向会哄人开心,刚才的表现不知有几分假几分真。途中他也沉迷了好一会,虽然只在伺候她,但他心里也是激动的,特别是舌尖触碰到那处软rou时,李有得感觉自己的心跳到快要蹦出来一般。他从未想过女子那地方能那么软,仿佛含一含就要化掉,只敢轻轻地亲亲舔舔。 总而言之,李有得刚才是极喜悦的,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能否让陈慧满意,所以他现在同时很忐忑,只敢小心翼翼的,可怜兮兮的与陈慧对视,希望她能原谅自己。 陈慧看着不可一世的李公公如此做小伏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的同时,又有点别样的小心思抬头了。不过当时她还没有具体想法,所以只是温柔地捧着李有得的脸,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三天时间太短了,李有得又死要面子,白天是断断不会与陈慧瞎胡闹的。不过陈慧也不计较这些,刚刚互通心意的二人,连不经意间对视一下都会笑出来,整个菊院飘散着粉红泡泡,阿大阿二等下人们又羡慕又酸,本来在李公公跟前伺候是个肥差,这三天他们却互相推托起来。他们本来以为从前李公公已经够宠陈慧娘了,没想到那只是个预告,小情侣身边真不是单身狗能待的地方。 说起来,李有得也很久没有正经休假过了,从前一直忙着和王有才互掐,一刻也不敢放松。借着这次机会,这三天白天时陈慧就和李有得逛东逛西,把李公公名下的各个产业都看了一圈,让他们正式认认老板娘,晚上么,陈慧就和李公公在榻上好好探讨了一下生理卫生知识。 本来陈慧也是很羞涩的,她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这三天晚上,她看李有得每次都还没上床呢,脸就红到脖子根,连衣服都羞的不敢脱,恨不得和衣而卧,却为了让她舒服,拿出了伺候皇上的劲头,矜矜业业的研究的样子,心里就痒的不行,暗戳戳的念头也越来越旺盛。 这次李有得假期结束回宫当值,嘱咐说因为事情堆积,估计要个三四日才能回来,陈慧虽不舍他离开,但也觉得这是个极佳的机会,于是梳洗打扮好后,派人叫了黄仁厚过来。 “干娘好,还未祝贺干娘干爹因祸得福啊!”黄仁厚依旧那样没皮没脸油嘴滑舌,陈慧挑了一下眉,“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害,瞧我这嘴,说错话了,该打该打!”黄仁厚假模假样的扇了自己几下,心中暗暗叫屈,进大牢坐几天就能得到如此贴心又得力的娘子,这福气他当然也想要了。可惜这话只能想想,现在他可明白了,以后这干娘的话才是第一位的,自己得罪了干爹也不能得罪这位。 “不知干娘今日叫儿子来,是为了?” “咳,我知你和你那帮狐朋狗友是常入眠花宿柳之地潇洒的。”陈慧压低声音道:“你去给我搞些那地方时兴的春宫图和助兴的道具来。” 黄仁厚听了前半句还刚要做好准备,辩驳李公公绝没有和他们鬼混,听完后半句却目瞪口呆起来。不过他到底也是个人精,只愣了一下便立刻反应过来,规规矩矩拱手道:“是,儿子这就去办,保管明天就给干娘收拾好送来。”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黄仁厚别的不行,干这些个玩物丧志的东西真是一干一个准,说是第二天,果然第二天一早陈慧就收到了黄仁厚送来的一个大箱子。 陈慧把大门一关,结合着在现代时看过的那些知识,好好的琢磨了一下道具的组合使用,只觉古人们也没她想象的那么封建,有些道具连她这个现代人看了都直呼会玩。那本春宫图更是了不得,黄仁厚这个惯会体察上意的家伙竟然去小倌馆搞了一本女子亵玩男子的春宫来! 陈慧把那本春宫图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翻了个遍,心想着这下可真得给黄仁厚记下大功一件。这本书也得好好收起来,不能被李有得发现是黄仁厚给她的,不然李有得非撕了黄仁厚不可。 三天后,李有得从宫中回到李府,看到的就是满桌子好菜和嘴角噙着奇异微笑的陈慧。李有得还没察觉,只觉得心中熨帖,被寒风吹的冰凉的身躯仿佛都被陈慧眼中蕴含的情谊烫的暖了起来。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李有得觉得小别后的慧娘格外美丽,连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了。慧娘仿佛也是一样,他刚刚放下筷子,她就也紧跟着撂了筷,一双眼睛会说话般望过来,端的一副欲语还羞。 李有得这几天在宫中也时常心猿意马地走神,老是忍不住回想那几天晚上,如今陈慧就在眼前,氛围也正好,他也就顾不得羞涩,当即喊阿大阿二两人端了热水进来。 李有得本以为陈慧会像之前那样在洗澡时闹他,没想到陈慧全程规规矩矩的洗完了澡,搞的他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会错了意,又不好意思主动。好在陈慧洗完之后撒娇让他抱她上床,李有得才松了口气俯身就把陈慧抱了起来放在床铺。 李有得小心翼翼地脱下陈慧的衣服,只觉得她白莹莹的身子好像在发光般,无论看到几次,李有得都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晃的发红。二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李有得正要进入正题时,却被陈慧伸手轻轻挡住了。 “公公,等一下,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好不好?”陈慧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像她这般脸皮厚的人也不禁脸红了。 李有得愣了一下,慧娘接受他已经是他莫大的荣幸了,他这辈子只能手口并用服侍慧娘,心里只觉亏欠她许多,在这事上慧娘想玩什么花样他都不会反对。 “好,你想怎么做?”李有得轻喘着气稍稍松开陈慧,余光里瞅见陈慧因衣襟大开露出的雪白胸脯,不禁像被烫到一般连忙瞅向床里。这两天在宫里上值,他老是想到和慧娘度过的那迷乱的三天,手上仿佛一直残留着慧娘那如凝脂般细腻的皮肤的触感。好在他没有那二两rou,只能心猿意马一番,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陈慧看着视线飘忽的李有得,只觉得这人怎么看怎么可爱,为什么会有人在坦诚相见过后还这么害羞啊!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他还是不敢正大光明的看她的身体。不过,看着这么害羞的李有得,陈慧只想好好欺负他一番。 “公公,你怎么不看我啊?”陈慧把李有得的手拽到自己胸口上,感觉他的手在触碰到那对柔软时猛的一弹,好像吓到了一般,陈慧就更想笑了。明明之前李有得揉捏她的胸就像揉捏面团一般毫无感觉,可是现在连碰一下都害羞。 “公公,你看着我……”陈慧凑近李有得的耳朵,坏心眼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还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着李有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耳朵红的快要爆炸。陈慧还嫌不够,又把李有得的衣襟扯大了点,露出他的胸膛,然后捧起自己的双乳,用乳尖在他胸膛上画圈。 “嘶,慧娘……”李有得被胸膛的酥麻感刺激的轻喘出声,下意识的回头看她,却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双眼发红,不由得伸手一把按住陈慧的头吻了下去。李有得本意是想让陈慧不要再作怪,没想到他这么一搂,反而把陈慧牢牢按在他怀里,那对绵软紧紧贴在他胸膛上,随着陈慧轻轻扭动身体而颤动。 李有得只觉得自己胸口处有一团火,直往身下窜,却又找不到出口,憋的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他只好微微松开陈慧,偏过头狼狈的喘着气。 陈慧笑眯眯的看着李有得涨红着脸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欣赏着这位位高权重的司礼监秉笔太监不为人知的一面,直到他稍微平稳了气息准备让她躺下时才伸手阻拦。 “等一下,公公,我不是说了想玩点新花样嘛。”陈慧撒娇般拽着李有得半褪的衣袖,一个拉扯,让李有得露出半个浑圆雪白的肩头。李有得瞪了陈慧一眼,把亵衣拉好,不自然的咳了咳,才无奈道:“你想玩什么?” “嘿嘿,公公,你先躺下来。”陈慧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也很害羞,但总是一个姿势多无聊呀,她当然要开发点新玩法。 李有得顺从的躺在床上,看陈慧也爬了上来,然后跨坐在他肚子上,开始慢慢褪下自己的衣服。李有得注视着轻轻咬着嘴唇,脸蛋弥漫着粉色的陈慧,感觉胸膛里的心跳的要蹦出来了,“慧娘,慧娘,我……” 李有得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都随着陈慧脱衣服的动作消失了,只能呆呆的呢喃着她的名字,手不自觉的扶上她的大腿,轻轻摩挲着。 陈慧紧张的脱完,一低头,看着李有得正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眼神都直了,嘴里还念着“慧娘”,只觉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不禁爱怜的低下头轻啄他的嘴唇。等陈慧想直起身子时,李有得还不自觉微微仰起头想追过来继续亲吻。 “公公,上面这张嘴亲完了,下面这张嘴也想被你亲亲……” 李有得的脑袋听了陈慧这句话简直要爆炸,虽说平时她就爱口不择言的说些不害臊的话,可,可现在她却衣衫半褪的在他的床上! 李有得颤抖的伸出手想按住陈慧,陈慧却抬起身子往上挪了挪,把下面正对着李有得的脸。刚仔细清洗过的花xue带着潮湿的水汽和少女独有的淡淡甜味,扑了李有得一头一脸。 李有得没多少犹豫就抬手捧住了陈慧的臀部,一边轻舔花xue一边揉捏着软嫩的屁股蛋。为了更好的伺候陈慧,让她更加快乐,他进宫的这两天也找人寻摸了几个春宫图仔细学习。只是那些春宫都是正常男子与女子之间的,且大多是男子主导,他也没学到多少伺候女子的本事,只能凭经验慢慢摸索。 不过,听着陈慧细密的呻吟声,想来是得了些趣味的,李有得双手上移,掐住陈慧盈盈一握的腰,舔弄的更加卖力了些。 陈慧此时只感觉双腿发软,有些撑不住,这个姿势比躺着累多了,也刺激多了,李有得每一次呼吸都正好拍打在花蒂上,激起一团热意,她若是稍微动一动,花蒂就能正好顶住李有得的鼻尖。 李有得也敏锐的察觉出每当陈慧的下面碰到他的鼻尖时就会轻微颤抖一下,为了验证猜想,李有得微微仰起头,鼻尖顶住那处扭动。 “嗯,嗯啊……”陈慧被陡然的刺激激的泄露出一声低吟,李有得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双手用力,将陈慧牢牢按在了他的脸上。 “嗯……公公,别……”陈慧想抬起来点,可本就濒临极限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被李有得猛烈的攻势舔弄了几下就xiele身,整个人趴伏在床头。 李有得的舌尖微微探入花xue,感受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抽搐,连忙把陈慧扶着躺下来,又用手按揉着花蒂延长她的快感。陈慧享受着李有得的服侍,气息慢慢平复,睁开眼睛缓了一会,然后看向李有得。 李有得此时长发披散,刚沐浴过后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鼻头和嘴角都红润润的,一双眼痴痴的望过来。陈慧懒洋洋的抬起手勾了勾,李有得就乖乖的像条小狗一样爬了过来躺在她身边。 陈慧侧过身看向他湿润的眼睛,忍不住抬手抚摸上他的脸。 “公公,你的脸好滑好嫩啊,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李有得无奈的叹口气,她怎么总能用一句话就破坏气氛呢。但偏生这小祖宗已经住在了他心里,他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宠着了。 李有得想告诉陈慧,她用的护肤品都是宫里娘娘们才能用上的,比他用的都好,结果刚一张嘴,陈慧就眼疾手快的把她的大拇指塞进了李有得嘴里。 李有得瞪大双眼,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放肆”,见陈慧乖乖收回了大拇指,还以为是她的手离嘴角太近了,不小心滑进去的,刚想道歉,没想到陈慧又径直将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还肆意亵玩着他的舌头。 “呜呜!”陈慧夹着他的舌头,李有得这回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公公,你的舌头真软和啊。”陈慧看着被迫张开嘴,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她,其实眼角微红双眼湿润毫无架势的李有得,只觉心中那股冲动越来越旺盛。 陈慧玩了一会李有得的舌头,又逼着李有得把她的手指舔了个遍,这才满意的放过他。李有得的嘴角全是被玩弄出的津液,只觉他司礼秉笔太监的面子里子都被扔在地上踩了个遍。但,这是慧娘啊……李有得抬头看向一脸心虚的陈慧,冷哼一声,“还不给我擦擦么。” “哦,对,我这就给你擦擦!”陈慧想到了什么,嘴里嘟囔着“差点忘了这个”,然后从床边掏出一条黑色丝绸,用底端胡乱擦了擦李有得的嘴角。 “公公,抬头,我帮你系上。” “这是什么?”李有得警觉的往后挪了挪,奇了怪了,今天陈慧怎么多出这么多新奇的玩法?难道是他去宫里上值的这几天,她一个人在家太过寂寞,净研究这党子事了么…… 李有得心里涌出一阵愧疚,罢了,他本就是个阉人,慧娘不嫌弃他已经是万幸,他就让她随便玩吧。 还没等李有得开口,陈慧就连忙解释道:“公公,这个是用来蒙住眼睛的,你老不好意思看我,每次都要把蜡烛全熄灭,可我想要看着你,所以就劳烦你把眼睛蒙住啦。” “我……”李有得犹豫了,他知道慧娘的话是体贴他不好意思袒露身体故意说的,但他实在是还没有做好将那处暴露在她面前的准备。 陈慧见李有得不作声,心中知晓这个坎并非几天时间就能迈过去的,她也做好了长期作战的打算,当即道:“哎呀,公公,人家只是想看着你的脸罢了,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是讨厌。” 李有得无奈地看着倒打一耙的陈慧娘,只得叹口气乖乖仰起脑袋,陈慧顿时喜笑颜开的用手上的黑纱遮住他的眼睛,又在脑侧打了个蝴蝶结。 “怎么样,公公,紧不紧?你还能看清我吗?”陈慧伸手在李有得眼前试探着晃了晃,李有得看着陈慧模糊的轮廓,茫然的摇摇头道:“不紧,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陈慧见李有得半靠在床头,长发披散,满脸酡红,脸上还蒙着黑纱,衣服松松垮垮,要露不露的的模样,心里别提多激动了。陈慧也没想到李有得今天这么乖,几乎是任她为所欲为,让她忍不住想对他更过分一点。 “公公,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陈慧扔下一句话就敏捷的跳下床不知跑到哪去了,李有得一个人在床上等着,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又不敢把黑纱拽下来,怕陈慧生气,只好用手扣弄身下的丝绸床单打发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李有得才听到陈慧去而复返的声音,他模模糊糊的看到陈慧怀里好像抱着不少东西,还能隐约听见细小的清脆声响。 “公公,我回来啦。”陈慧轻快的声音在李有得耳边响起,然后感觉她把什么东西系在了他脖子上。李有得用胳膊撑着床微微仰起头,脖子上就传来一连串的叮铃声。 “你,你给我戴了什么!”李有得懵了一下,然后有些恼羞成怒的开口,她是把他当狗了么?竟然敢往他脖子上系铃铛! 陈慧浑然不惧的挑了一下那铃铛,面上毫不在意,声音却故作委屈道:“怎么,只准公公对人家为所欲为,就不准我对公公也为所欲为一下么?公公真讨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都是哪跟哪啊?李有得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去,他,他只是觉得有些害羞。罢了罢了,反正他们关起门做这档子事,外人也看不见,她想玩就任她玩吧。 陈慧见李有得默默放下了原本想要拽下铃铛的手,心中一喜,凑过去讨好的亲亲李有得的嘴唇,再接再厉的诱哄道:“公公对慧娘真好,公公这么宠爱慧娘,慧娘都忍不住想要对公公做些更过分的事了。” 还有更过分的?听了陈慧的话,李有得心中既紧张又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所以他没有表示出明确的反对,只是轻哼了一声。陈慧知道李有得这是默认的意思,心想着也许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于是从那堆物件里掏出了一条粗麻绳,抬手就把李有得的双手捆在了床头。 “公公别动,这麻绳粗糙的很,万一弄伤了公公我会心疼的。”陈慧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特意去找厨娘学了捆猪的绳结,随意挣扎只会越捆越紧,没有外人帮忙是万万解不开的。 “慧娘,慧娘……”李有得双眼被蒙住,本就看不清事物,先下手也被绑住了,动也动不得,一下子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刚进宫什么也做不了的小孩子,十分没有安全感,只能一遍遍重复着陈慧的名字。 “我在呢,我就在这。”陈慧怜爱的隔着一层黑纱亲吻李有得的眼皮,感觉到他的眼睛在不安的滚动,忙俯身下去用细密的亲吻安抚李有得,从眼睛一路亲到喉结。李有得打小就进了宫,没有雄激素刺激,他的喉结并没有发育,如女人般小巧。陈慧张嘴轻咬了一口,李有得就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公公,叫出来呀,慧娘想听你叫,你的声音很好听。” 李有得作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有时皇上看折子看累了,就会让李有得念给他听。能担当得起这个职务,李有得的声音无疑是好听的。除了面对看不顺眼的人时会故意捏着嗓子说话之外,他正常的声音温润且细腻。这么一副好嗓子,在床上叫起来就更加诱人了,可惜李有得又自卑又自傲,在床上时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 陈慧见李有得不作声,便用指尖挑开了他的亵衣,然后继续向下亲吻,直到遇见那颗微微充血挺立的红豆。陈慧抬头觑了一眼李有得,只见他整个人都粉了,牙齿咬的下嘴唇发白,那端连在床头上的绳子也紧绷着,一副想逃走却逃不成的样子。陈慧轻笑一声,低头伸出舌尖舔上了李有得的乳尖。 “呃,哈……”李有得的腿痉挛似的弹了一下,嘴里溢出一声轻喘。李有得觉得他的身体很奇怪,被慧娘亲过的所有地方都又麻又痒,尤其是胸前那两点,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被慧娘含在口中的那一点上传来的湿热,还有她舌头微微粗糙的感觉。每当她舔弄那一点时,那份sao痒之感就能缓解几分,可这更加重了没有被照顾到的那一边的难受。李有得甚至想挺起胸把另一边也捧到她眼皮子底下,让她不要厚此薄彼。 李有得以为自己只是想想,却没发现自己已经无意识的挺着胸。陈慧顺从的抬手玩弄起另一边,用指尖在充血的rutou上打转,搔刮,揉捏。 “慧娘这样含着公公,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还在mama怀中吃奶的时候呢。”陈慧一边故意吃的啧啧作响,一边含糊不清的调笑着,“公公你说,慧娘这样吸,会不会吸出奶水来?列文神医告诉我,男人有时也会产奶的。” “怎么,嗯哈,怎么可能……”李有得断断续续的反驳,但慧娘这样趴在他怀中吃着他的rutou,他真的莫名有了一种在喂养女儿的感觉,一时间身体上的刺激和没来由的背德感,冲击的李有得更加难受,那股躁动在他身体中来回窜动,越攒越多,却没有出口。 陈慧抬头见李有得的全身红的发烫,滴滴汗水顺着他的发梢流到下巴,rutou也被她玩的红肿了一圈,心知是时候了,便抬手将有些神志不清的李有得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伸手脱他的亵裤。 “等一下!”李有得的顿时清醒了,他想伸手捂住亵裤,可双手被捆的严严实实,牢牢的栓在了床头,别说身下,连胸口都够不到。李有得还没做好将那处暴露在陈慧面前的准备,何况屋里又这么亮,一时间开始拼命扭动双手妄图挣脱。 陈慧连忙放开李有得,一迭声安抚道:“公公别怕,你趴在床上,我看不见前面的,你若是不放心,我便把蜡烛都熄了就是。只是列文神医曾经告诉过慧娘,男子的后庭也能感觉到快乐,慧娘曾经保证过要让公公快活似神仙,哪能自己爽完不管公公呢?” 李有得从惊慌中回过神,不自在的开口道:“男子的后庭如何会有感觉……罢了,你,你把蜡烛熄了吧……” “好的公公。”陈慧从善如流的下床把蜡烛都吹了,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陈慧摸索着上了床,感觉李有得在黑暗中放松了许多,配合她顺从的把亵裤褪了。 陈慧掏出预先准备好的软膏,挖出一大坨在手心捂热了,然后打着圈按揉着李有得的菊xue。为防止她找不准前列腺的位置,她还特意挑了带了些助兴作用的药膏,既香且润,陈慧试探着将食指往里探去,温热的肠rou因紧张抗拒着她的手指,但陈慧坚定的随着呼吸慢慢向内推进。捅到底后,陈慧一边回忆着上辈子偶然刷到的知识,一边来回缓慢抽动食指,药膏在温热的肠道中很快便融化成一摊水,随着陈慧的动作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肠rou也完全接纳了她的手指,任她毫不费力的来回进出。 “慧娘,要不然算了吧。”李有得见慧娘捅咕了半天,他还是没什么感觉,只有一些不适的异物感,当下松了口气,试探着开口道:“兴许那列文神医是骗你的。” 陈慧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转着圈摸索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一块微硬的凸起。偏偏这时李有得缓慢挪动着身体想起来,陈慧的手指顿时擦着那块地方重重的碾了过去。 “慧娘,你——啊!”一阵酥麻酸爽的感觉像一根针般沿着李有得的脊柱直冲大脑,激得他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尖叫,脖子上的铃铛随着身体弹动发出一连串的清脆响声。陈慧从李有得背后抱住他,朝着他的耳朵使坏的吹了一口气,手指继续在那块凸起上不停揉捻,“看来列文神医并没有骗慧娘呢。” “停,停下……”李有得只感觉陌生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向他涌来,而慧娘就是掌舵的船长,带着他在狂风中起伏。他想要逃离,可慧娘的怀抱和爱意却紧紧的裹挟着他,让他不舍得离去。 李有得能感觉到身后慧娘温暖的怀抱,她总是这样,无论何时她都是热乎乎的,像个小太阳。李有得还记得她说过的那句最令他震动的话——无论是谁都有爱人与被爱的权利。这样的慧娘,他怎么能不喜欢,怎么能不爱啊。 李有得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开始尽力放松身体去接纳她,适应她。陈慧也是第一次做,动作难免不熟练,有时会弄痛了他,但这反而让李有得萌发出了更强烈的快感。渐渐的,药膏吸收后的药力被激发出来,李有得只觉后庭愈加敏感,即使是最普通的来回抽插也会带来一连串过电般的感觉。 李有得紧紧咬着嘴唇,咽下一声声尖叫,不想发出那些难堪的声音,还好脖子上铃铛的响声可以掩盖他的闷哼。实在受不住了,他也只呜呜咽咽的轻喘,像一头哭泣的小兽。陈慧空闲的那只手本来抓着他的手臂借力,听着声音不对,抬手掐着李有得的下巴迫使他回头,才发现他已经把嘴唇咬的都出血了。 陈慧当即从她那堆杂物中又掏了一个带着皮带的玉石球,麻利的戴在了李有得的嘴上。李有得正沉浸在一波一波的刺激中,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任凭陈慧摆弄,直到玉石球牢牢的卡在他嘴里才清醒几分。李有得想开口问这是什么,却说不成了,只能发出含混的啊啊声。那球是由空心玉石做的,上面还分布着小孔,李有得一低头,涎水就顺着孔洞滴滴答答的淌了出来。 李有得平时最爱干净,宦官割了那儿后憋不住尿,他便尽量少喝水,多去如厕。怕别人觉得他身上有味道,他就每天都洗澡,还会扑香粉。但此时此刻,他却控制不住的漏口水,弄到了床单上不说,还当着慧娘的面。 他太脏了,慧娘会嫌弃他的。李有得崩溃了,一边拼命仰起头不让口水再流出来,一边挪动身体想把那块滴上了口水的床单盖住。但他的双手都被捆在床头,只能靠膝盖一点一点往前蹭,在慌忙之中又不得章法,反而只能在原地打转,一时间倒像是他主动在陈慧手指上起伏一般。 湿润的肠道随着药性和手指的刺激开始源源不断的分泌肠液,随着李有得和陈慧不同频率的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和铃铛声充满了整个屋子,多余的水随着手指的来回choucha被带了出来,顺着李有得的股间流到了膝窝,汇聚成了一摊小小的水池。 “哈,啊啊……” 李有得越是着急挪动,后庭传来的刺激越强烈,他的嘴又被玉石球卡着,无法再咽下声音,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变调的喘息和呻吟。还好李有得早就让下人们远离了这件屋子,不然所有人都能清晰的听见平时衣冠楚楚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此刻发出的yin靡声音。 陌生而激烈的快感混杂着对自我的厌弃,李有得并没在陈慧的抽插中坚持多久,就被这股浪潮顶上了高峰。随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李有得短暂的失去了神志,完全沉溺在了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中,黑纱下的双眼无神的瞪着,头软软的垂了下来,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在他与床铺间拉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陈慧的手指感受着李有得后庭传来的阵阵抽搐,知道他已经干性高潮了,于是放慢速度慢慢按揉那块凸起帮他延长快感。只是李有得在床上无声无息的躺了五分钟,还是没动静后,陈慧开始心虚了,难道玩大了? 陈慧把手指抽出来,扶上李有得的肩头,李有得一抖,随即开始猛烈的咳嗽。陈慧把他嘴上的口球摘下来,李有得还有些没缓过神,口中喃喃道:“慧娘,不要了,不要了……” “不来了不来了,公公,已经结束了。”陈慧下床点了一个蜡烛,微弱的光照在李有得脸上,他突然打了个激灵,然后把自己紧紧的缩成一团,“别看我,慧娘别看我,我好脏!” “不脏的,公公最香了!”陈慧把捆住李有得双手的麻绳和他脖子上的铃铛都解开,然后把李有得抱在怀里轻声安抚,见李有得情绪稳定了些,陈慧才伸手摘掉他脸上的黑纱。 黑纱已经被李有得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黑纱下的双眼雾蒙蒙的,还含着一包泪,眼角也哭的通红。陈慧见过不可一世的李有得,小人得志的李有得,媚上欺下的李有得,也见过情动无法自拔的李有得,如今她也见到了他这样狼狈又可怜的一面。陈慧看着他汗湿的发丝,酡红的脸蛋,口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的凄惨样子,只觉得怜爱且心疼,又想把他欺负的更惨一些,最好哭的止不住才好。 陈慧攥着李有得肩膀的手指弹动了一下,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她得学会可持续发展才行,一下子欺负的太狠,以后这种福利没有了怎么办。 “公公,你还好吗?”陈慧讨好的亲亲李有得的嘴唇,“慧娘伺候的公公舒服吗?” 李有得缓了半天,终于回了神,却已经被陈慧浑身上下看了个遍。算了,他在她面前早就面子里子全丢光了,也不在乎这些,反正她不会厌弃他的。 李有得撑着床离开陈慧的怀抱,想站起来,却双膝一软差点没跪地上,陈慧赶紧冲过去扶住李有得,低声询问道:“公公,要我叫阿大阿二端热水过来吗?” “你喊算怎么回事。”李有得咬牙切齿的道:“陈慧娘,你今天真是准备齐全啊,你别告诉我列文神医周游四海之前还给你留了这一堆东西!” 陈慧心虚的转移视线,实在不行,她还是把黄仁厚给供出来吧,李有得的这口气总得找个人撒呀,死道友不死贫道…… “公公你先坐。”陈慧狗腿的笑了笑,殷勤的拧了块毛巾,“我先替你把脸擦擦。” 等陈慧给李有得擦完了脸,李有得想开口喊人时,才发现他的嗓子已经沙哑了,最终还是陈慧喊的水。时间已经晚了,二人匆匆洗过后就上了床,陈慧埋在李有得怀里,小心试探道:“公公,今天慧娘那样做时你舒服吗?” 李有得犹豫了会,还是轻轻“嗯”了一声。陈慧眼睛一亮,再接再厉道:“那咱们以后偶尔再试试好不好?” “赶紧睡觉,明天我还要去宫里上值。”李有得按住陈慧不安分的手,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祖宗啊…… 好吧,看来他还是接受不了这种玩法。陈慧无奈的闭上眼睛,过了半天,陈慧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头顶上传来几不可闻的声音。 “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