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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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 一个染着五彩毛的男生听到这声清脆的声音,扯了扯旁边被那个黑发男生的衣摆。来者是个女孩,穿着他们同校的校服,乌黑的长发被拢到双耳后,露出一张如同鸡蛋般白净光滑的小脸蛋,端是一副清净美好,此刻,她正背着书包,“登登登”的往这边跑。 黑发男生率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扔开被打的神志不清的男生,甩了甩拳头上的血,回头望去。以他为首的另外几个男生,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也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夏哥,小嫂子来了。” 五彩毛笑着打趣了一句,在接收到黑发男生冷冷的目光中后,连忙闭上了嘴——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位女生是夏以昼将来的妻子,从前也经常这么开玩笑的称呼着,那个时候他也就是笑笑了之,可自从那件事起,他似乎不太愿意听到这个称呼了。 女孩气喘吁吁的跑近,夏以昼依旧抱臂站在原地,按照以往,他早就张开双臂等着女孩扑到自己怀里,可是现在…… “什么事?” 大约是过来的急,前额的碎发糊了她满脸,夏以昼暗不做声的咬了咬后牙,低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站立的女孩——倒也真是乖巧,看着自己没有要接她的样子,还真的没有再扑上来了。 “夏以昼,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女孩仰着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夏以昼到底没有忍住,伸出手,慢慢将挡着她眼睛的几缕小头发拨开 “记得啊,你的生日,怎么了?” “我妈说今晚让你一起过去吃饭。” 听到这话,夏以昼顿了顿,原本已经柔和起来的眼睛重新变得冷漠。他收回了手里的动作,没有再多看女孩一眼,冷冷的留下了两个字后转头就走: “不去。” “那我的礼物呢?你总得送我礼物的吧。” 女孩看着他冷漠的背影,还是咬了咬唇重新追了上去。 两人纠缠的身影越走越远,空气中,只要零零碎碎的交谈声传来,五彩毛看着眼前的一幕,摇了摇头,无奈的直叹气,下一秒,跟变脸似的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的转过头,对着身后横七竖八还躺在地上的混混说: “打服了就快滚,还要我扶你们起来吗?” ———————————————————————————— 被女孩缠的没办法,夏以昼只能将她带到了自己暂时落脚的房子里,说是房子,其实就是一个五十平米左右的小出租屋,装修都有些老旧,不过好在它的住户勤于打扫,看起来也是一派干净温馨。 女孩捧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安静又乖巧,可黑色的眼睛却不安分地转着,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好奇极了——夏以昼走出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他好笑的走上前,使劲揉了揉女孩毛茸茸的发顶,将手里的礼物袋递了过去。 “harrywinston!是我之前说想要的那个吗?” 看着女孩惊讶的表情,夏以昼只觉得好笑,他抽走女孩手里的水杯,将礼物塞了过去: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女孩看了看手里包装精致的,沉默了良久,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其余的动作。夏以昼看着她脸上奇怪的表情,心拧了拧,开口问道: “怎么了?是不喜欢吗?” “不是……这条项链很贵吧,你……” 看着女孩脸上纠结的小表情,夏以昼挑了挑眉,总是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家里破产而已,又不是彻底变成穷光蛋了。” “我只是看你住在这里,还以为……” 女孩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不忍心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夏以昼看出了她的纠结,摇了摇头,主动撇开了这个沉重的话题:“好了,现在礼物也拿到了,是不是该回家里去了?” “我不回家。” 他弯腰捞起茶几上的钥匙,可女孩并没有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站起来,而是坐在沙发上,继续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盯着他。夏以昼抿了抿唇,看着女孩倔强的样子,只觉得无奈极了: “听话,走,我送你。” “你不去,我也不回去。” “我去不了,你mama她……不会想看见我们这样……” 说出这话的时候,夏以昼的嗓子有些发涩。其实他知道,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大人往往看重更实在的利益,可是看着曾经亲如家人的长辈突然之间变掉的脸,他还是难免会有些伤心。 “其实今天,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女孩清脆的嗓音将他的思绪掰回来,夏以昼的喉结动了动,硬生生咽下了那一口苦意。 “什么礼物?” “成人礼。”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良久后,伸手缓慢的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宽大的校服外套里,只有一件薄到透明的白色小吊带,随着褪下衣服的动作,露出了两条光洁的小臂,和胸前隆起的弧度,在光线的照射下,连粉色的小乳尖都看得到——她甚至都没有穿内衣。 少女的胸脯并不算丰满,但生涩的动作却赋予了另一层意味。这个年纪真是单纯的不像话,哪里明白什么情趣内衣乱七八糟的,只知道把自己布料最少的衣服穿到身上,以为这就是勾引人了。 夏以昼看到眼前的画面,顿时头皮一炸,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顾不上许多,连忙走上前,将女孩的外套又拢了回去。 他从前跟随父亲出席一些酒席的时候,也见过那些大老板身边所谓的秘书,低胸装,高跟鞋,窈窕有致的曲线,短的什么也遮不住的裙子,弯腰时的呼之欲出——可那一切,远比不上眼前这一幕来的冲击力要大。 “你这是干什么!” 夏以昼说这话时,嗓子有些哑,拢衣服的手也有些抖,做这些动作的途中,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女孩一眼。 他的这幅凶巴巴的反应倒不在女孩的意料之中,总还以为自己把外套一脱,他就会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呢。女孩看着他这样,有些失落,又有些伤心 “我……我十八岁了!我今天十八岁生日,我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就能乱来吗!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夏以昼从头到尾没有看女孩一眼,转身要走的样子也是干脆利落,冷漠又无情。可没等他迈出一步,女孩已经直起身,眼疾手快地从后处抱住了他的腰。 那件万恶的校服外套随着两人的动作掉到了地上,赤裸的胳膊死死环住了他的腰,女孩单薄的身体紧贴在他的后背,像是背着一把正在燃烧的柴火,烫的人直冒汗。明明并不是挣脱不了的力气,可夏以昼就是像被困住了一般,动也不敢动。 “夏以昼!你是不是男人!” 女孩的声音气恼极了,甚至还带了点颤抖的哭腔——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脸也不要了,什么都豁出去了,可偏偏面前人就像是没看到一点,丝毫不受影响。 夏以昼的心抽了抽,突然产生了一种巨大的、不真实的割裂感。他忽然想起那天,家里破产后,他第一次去女孩家吃饭的那天,那位熟悉的长辈,全程都在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打量他的那天。 那位知根知底的长辈并没有说什么,可他却好像读懂了那种意思。 有的时候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资金链的断裂,跌停的股票,父母的车祸以及身边所有人都突然变掉的脸,没有丝毫预兆,这一切似乎就发生在眨眼间,他什么也留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厦倾倒,徒留废墟。 所有人都在放弃他,他失去了一切,也看不清自己的未来。所以他开始害怕,害怕自己会越来越糟糕,害怕自己失去陪伴女孩的资格,害怕自己的存在总有一天会变成别人攻击女孩的利刃,哪怕后来在朋友每次起哄他和女孩的关系时,他都会下意识的想敷衍过去。 在爱情里,人总是自卑的,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夏以昼慢慢转过身,将还在颤抖的女孩抱进了怀里,一点一点拍着她的背——或许,他也可以试着用一个哥哥的身份,永远守护她。 “回家吧,听话。” 夏以昼有些麻木的吐出这句话,他有些说不出来此刻是什么心情,就像自己正在亲手推开她,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真的会以哥哥的身份,牵着她的手递出去,看她和别人并肩走过红地毯吧。 “我不管,这个礼物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女孩有些自暴自弃,索性搂住夏以昼的脖子,抬头吻上了他的唇。两人之间并不是没有接过吻,但从前都是夏以昼主动,怎么咬,怎么舔,什么时候伸舌头,一切都能以她舒服为主安排好,而她只用享受就行,可如今突然轮到自己身上时,好像还真的有些陌生。 女孩回忆着从前的细节,有样学样地含着他的唇一点点吮。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主动的样子,再加上这一身穿了跟没穿似的衣服,夏以昼的心难免有些意动,按住女孩的后脑,反客为主的吻了回去。 真是见了鬼了…… 好吧,其实刚刚在女孩扑上来的一瞬间,他那堆什么什么做她一辈子哥哥的想法,就已经动摇了。 粗粝的舌尖轻轻舔过娇软的唇线,黏糊糊的唇膏被蹭到晕染开,满嘴都是苹果的香精味。夏以昼还记得,这支唇膏还是两人某天逛街的时候,他专门为她挑的苹果味,从那之后,几乎每次接吻的时候,女孩都会提前涂好这支唇膏,那副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完成什么仪式一般。 真是可爱!夏以昼一边想着,一边将人抱的更紧。 这实在是一份久违的亲热,脑袋被他用一种绝对霸道的力度锢住,腰肢也是如此,guntang的皮rou被大掌一寸一寸抚摸过,爽的女孩直哼哼。夏以昼看着她这幅娇气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手里动作的力度。 女孩乖巧的张着嘴,接纳夏以昼的一切。两人的唇瓣相互之间反复的摩擦碾动,因兴奋而溢出的口水还没等拉成银丝,就被夏以昼舔走,他吻的太急,连带着呼吸也有些重,一声一声的闷喘传进耳朵里,让女孩瞬间浑身都软了。 腰也软,大腿根也软,女孩连站也站不住,只能任由自己像考拉一样挂在夏以昼身上。二人跌跌撞撞的倒到沙发上,这张老旧的家具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很快埋没在男女暧昧的喘息和衣料的摩擦声中。 沙发实在是太狭窄,平时他一个人躺上面都费劲,完全容纳不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夏以昼长腿一伸,索性将茶几勾了过来,把女孩放到桌子上坐着,自己则坐回对面的沙发上,捏着女孩的下巴,将女孩的脸拉过来继续接吻。 校服的短裙在刚才的胡闹中变得皱巴巴的堆在腰间,隐隐露出双腿间濡湿的粉色小内裤,当腿rou贴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时,女孩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好冷。” “嗯,别怕,我给你暖暖。” 两个人的唇和舌根本分不开,只能用含含糊糊的鼻音交流。说暖还真是暖,只是位置不对,明明是腿冷,夏以昼却撩开小吊带的下摆,大掌顺着腰线向上游走,覆上了胸前隆起的小奶丘。 好软,简直和她的嘴唇一样软。并不傲人的尺寸被完完全全拢在掌心,只是随便揉几下,敏感的小乳粒就慢慢硬起,跟颗小石子一般在自己的掌中滚动,夏以昼将它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捏了捏,换来了女孩一声细碎的低吟和轻轻颤抖的身体。 这件吊带并不是贴身款,从开口过于大的衣领往里看,很容易就看清了内里的风光——雪白的乳rou被自己的手结结实实的盖住,指缝间露出那颗被自己玩的红肿的乳粒,轻轻翘起在外面,女孩每每抖一下,那颗小乳粒就会在自己的指尖跳一下。 夏以昼情不自禁的按住那颗红红的小果实,用食指轻轻刮了刮。 “嗯!”女孩惊呼一声,重重的的抖了两下,险些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好可爱的反应! 夏以昼像是被刺激到一般,重重吮了一口女孩的唇瓣,又顺着下巴,颈侧,锁骨往下吻,一路吻到了胸口。大概是刚刚被自己玩过,顶起来的那颗圆圆的小弧度格外明显,连找也不用找,随便用舌尖一舔,就能连同衣服一起,含进自己的口中。 她来之前好像还洗了躺澡,嗯,擦的是那瓶果香味的身体乳。这份鲜嫩美味的口感使夏以昼的牙根突然泛起了麻麻的痒,他将乳粒吸到齿缝,调情一般轻轻的咬了咬。 “!……哈,夏以昼,不要咬。”胸前那股羞耻的快感实在是磨人,可又不好意思在夏以昼面前失态,女孩高高仰起头,半晌才抖着嗓子,如释重负般轻轻呼出一口气。 一团乳rou被他含着,另一团被他握在手中揉捏,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出格行为”,女孩的腰已经彻底软了,如果不是夏以昼的一只大掌还在背后撑着,恐怕整个人都要融化在桌子上。 夏以昼被女孩的反应撩的心痒,但理智又在一遍一遍的鞭笞他,告诉他不能乱来。他轻轻吐出那颗被自己牙齿糟蹋到红肿的小乳粒,直起身,吻了吻女孩的嘴角: “还要继续吗?” “……嗯。”女孩的脸红的不像话,嘴唇被自己咬的泛白,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可她还是点了头。 夏以昼一手扶着女孩的腰,一手扯开自己的裤带,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已经预告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女孩的脸更红了,像是要滴血一般,细白的胳膊还挂在面前人的脖子上,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正轻轻发着抖。 随着修长的手指拉过内裤边缘,那根硕大的rou物就弹了出来,任由它这样一点也不避讳的翘在外面。这还是女孩第一次见到它的全貌——白皙的柱身上裹着几根青筋,暗红色的guitou泛着光,微微凹进去的马眼看起来水淋淋的,似乎是察觉到了目光,它还故意跳了跳。 其实说真的并不难看,只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在这个年龄段来说,这个大小,是不是有些过于……天赋异禀了。 可一看到他现在近一米九的身高,再联系到眼前看到的这个尺寸,就又感觉,好像也是正常的吧。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在自己还在为一米二身高免门票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夏以昼就已经像是吃了生长激素一般,开始“蹭蹭蹭”的窜个子了——说不定人家就是天生各个方面发育的都很好呢。 女孩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它——它居然还跟着动作,前后摇了摇,像是在打招呼。 “好玩吗?” 沾满了粘稠欲色的男性嗓音从头顶响起,女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连忙想将手抽回来,却被夏以昼抓住,牵到唇边吻了吻。 “还行,一般般好玩。” 女孩别开视线,糊糊囔囔的吐出这句话,夏以昼有些失笑,他伸手将女孩抱到腿上,又爱又恨地在那张红润润的小脸上轻轻咬了两口。大概是因为重心不稳,女孩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从远处看,二人就像是两只交颈的鸳鸯——如果不是他下体那根rou物还卡在两人中间的话,画面可能也算的上是温馨美好了。 两人抱了良久,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在女孩以为今天是不是就要这么抱过去的时候,夏以昼悠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你现在,还来得及后悔。” 听到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女孩顿了顿,连刚刚还在绕他头发的小动作都停了下来。此刻,夏以昼的语调虽然和平常无异,脑袋也还埋在她肩膀处,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可女孩就是莫名感觉到,他在哭,或者说,他很想哭。 女孩的心瞬间拧成一团,她摇了摇头,又将人抱紧了些,嘟嘟囔囔的说: “因为你值得,如果不跟你在一起,我才会后悔。” 这句话犹如响钟一般砸进夏以昼的脑子里,像是打破了什么封印一般,无数的委屈、酸涩、苦闷一股脑的全翻了上来,死死地堵在喉咙里。明明这段时间,所有的人都在一一离开他,所谓的亲戚、曾经的朋友,明明平日里大家在一起那么热闹,走的时候却丝毫不拖泥带水。连自己的父母也是,甚至用上了生死二字,将他丢开。 他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分开才是常态,这些都只是生活的本质罢了,都是正常的。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可是,在他真的开始习惯,甚至试图接受的时候,女孩却站出来告诉他,他还是值得的。 发丝里的馨香传进鼻腔,夏以昼狠狠的嗅了两口,突然有种落了地的踏实感,这种久违的感觉几乎让他满足的想要落泪。 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男人通有的劣根性,此情此景,夏以昼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好爱她,好爱她,好想把她cao一顿。 女孩本来还抱着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突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下意识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夏以昼扛到肩膀上了。 “你,你干什么夏以昼!” 浑身的血都在往脑袋里涌,肩膀卡在肚子上一颠一颠的,女孩难受极了,在空中胡乱的蹬着腿,发泄自己的不满。夏以昼倒是心情好,一边吹了个流氓哨,一边伸手在女孩乱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干你,干什么,去床上干,你还真想在那沙发上凑合啊。” 女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荤话从他口里说出来,顿时浑身僵硬,羞成了个大红脸。其实从客厅到卧室,对夏以昼来说总共也没几步,可他似乎还挺乐在其中的,不仅放慢了步子,甚至还在最后将女孩放到床上的时候,故意颠了两下。 “咳咳……夏以昼!”女孩捂着肚子,蜷在床上重重咳了两声,想要将胃里的那阵痉挛感咳出去,“你就不能好好抱人吗,非得扛着!” “哟,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夏以昼的紫眸里滚过一丝狭促的笑意,他将女孩圈到怀里,摸上她的小肚子慢慢按揉起来。 “我为什么会喜欢!?” “你藏在书包里的那本言情小说啊,我想想上面怎么说来着,‘总裁将扛在肩上的她扯下来,一把扔到床上,接着扯开领带……’唔……” 夏以昼话还没说完,就被羞愤的女孩捂住了嘴,半张脸被盖住,只露出了他那一双笑到眯起的狐狸眼。 “你赢了,我明天就把它丢掉。”女孩说的咬牙切齿。 “别呀,留着,好看爱看。” 夏以昼笑着拉开女孩的手,凑过去在她皱起的鼻尖上,落下了一个满含爱意的吻。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密密麻麻的吻伴随着男人急促的喘息落到脸上的各个地方,铺天盖地的荷尔蒙紧紧将人笼罩着,女孩被撩的情动不已,慢慢卸了抵抗,任由握着自己腰的那只手,一路下滑,探进了短裙里。 裙摆早在刚刚那一阵乱动中微微堆起,修长的手指一路游走,慢慢刮过大腿内侧的软rou,隔着潮湿的内裤,停在了那个隐秘地带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女孩瞬间腰窝一软,巨大的刺激感让她下意识的并起了双腿。 “宝宝,你夹着我了。” 夏以昼不紧不慢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种yin词秽语被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产生了一种格外奇妙的反差感。女孩听着只觉得羞耻极了,恨不得找个东西把自己埋起来 “你不许!不许说……那种话!” “啊?哪种?”他的尾音还带着微微上扬的调调,似乎是真的诚心诚意在发问。 “就是刚刚那种!” “这么霸道,我说说实话而已嘛。” “但是,你说的很奇怪!我明明只是夹着了你的手!” “我也没说你夹的不是我的手啊。” “……” 夏以昼单手撑着身子,一边低头吻女孩的脸,一边笑着答话:“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说服了吗?” 女孩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嘴唇紧紧闭着,除了鼻子里愈加急促的喘息,硬是一个音节也没漏出来——没有反驳倒不是因为自己被说服了,而是夏以昼的食指,此刻正顶着花心,重重地碾动着。 她也没想到,夏以昼在床上,居然这么不要脸。 可惜被撩的浑身酥软的女孩完全生不出一点抵抗的力气,过电般的酥麻感由那一点一圈一圈的在身体内泛开,刺激着xuerou不断的收缩痉挛,哪怕是双腿并拢也无法缓解那种空虚感。 xue口不停的往外吐着爱液,濡湿的触感隔着内裤,传到手指曲起的指节上。夏以昼真是爱死了女孩此刻的样子,就像是含着一块水果糖在口里化开的感觉,口里的水分被糖果汲干,粘牙的甜腻感反复催促着大脑多巴胺分泌,给人一种唇干舌燥的愉悦感。 内裤已经被打湿,彻底成了一种阻碍,夏以昼用小指勾住随便一挑,就将那块小布料半褪了下来,女孩也不反抗,不聚集的瞳孔茫然的盯着前方,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虽然知道她很湿,但没想已经湿成了这样——白嫩的大腿间完全是水汪汪的一片狼藉,哪怕动作已经停了,那张艳红的小口还在不停歇的往外吐着yin液,糊在内裤上随着分离的动作被拉成透明的银丝,甚至还有一部分已经蹭到了短裙上。 这样香艳的一幕直直映入夏以昼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周遭的时间都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心口处突然炸开了一团火,guntang的灼热感顺着经脉一路烧到全身,连带着灵魂也在止不住的颤抖。 “你好湿啊,宝宝,好漂亮……” 男人杂乱无章的低喘和泛着水色而显得有些茫然的双眸,无一不彰示着他此刻控制不住而泛滥开的情动。小腹的肌rou绷得紧紧的,硬的发疼的性器被握在手里,cao控着抵上了那张滑腻的小口,也不急着进去,只是不停的绕着那一带打转,而这色情的一切又恰恰被好被女孩的裙子盖住。 是的,哪怕是到了现在,裙子还没有被脱下来。 “衣服……哈,裙子会,会弄脏的……”女孩抽出一丝理智,勉勉强强地说完了这句混杂着气音的话。 “嗯,穿着吧,我给你洗,我喜欢看你穿裙子。” 夏以昼都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此刻卑劣的心思,并不是说他有多喜欢看女孩穿裙子的样子,而是在记忆中,二人所有美好又刺激的经历好像都和裙子扯不开关系。 第一次小心翼翼的牵手散步,她穿着一条吊带连衣裙,被大人发现了之后手都不知道往哪藏,整个人羞的往他身后躲;第一次不小心看到她换衣服,她怪自己进房间不敲门,单方面冷战了好久,后来自己送了条白色的碎花裙才把人哄好;还有第一次背着年级主任偷偷接吻,她穿的是校服裙子……嗯,就是此时此刻她身上穿的这件。 这一切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每次看到女孩穿裙子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去带她做一些出格的事,就好像每次女孩涂唇膏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去吻她一样。 女孩懒得和他计较这么多,毕竟此时此刻衣服根本不是最重要的,身体那股说不上来的感觉磨人的紧,一直也得不到缓解,她此刻只想着夏以昼能赶快做些什么,让自己好受一些。 “说好了,那你洗啊。” 女孩的腿充满暗示性的在他腰侧蹭了蹭,温热的yin液不断的往他性器头冠上面涌,guitou被浇的水淋淋的。大概也是察觉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夏以昼一手握着女孩的腰,一手扶着性器,缓缓顶了顶腰,往里面进了一节。 “嗯……!好胀!” 虽然说他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保持的缓慢又温柔,但毕竟是第一次,女孩还是有些受不住。 夏以昼此刻也不好受,在性器顶开那层阻碍之后,进的好像还更艰难了些,女孩的甬道太浅,自己只推进去了三分之二,似乎就已经撞到了尽头。xuerou抵抗着他这根外来物,软rou一层一层的往柱身上裹,疯狂收缩着想要把他往外推,粘稠的欲望几乎将整个大脑占领,在几次浅浅的抽插之后,他终于狠下心,重重顶了顶腰。 “啊!” 一种烧心的快感随着这一记深顶在小腹内炸开,女孩一声惊喘脱口而出,下意识抓紧了手里攥着的床单。实在是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现在所感知到的一切都过于陌生,让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 “嗯?疼吗?” 夏以昼此刻喘的很急,这句话完完全全就是从齿缝里憋出来的,带着极重的鼻音。他死死克制着腰部那股想要放肆律动的欲望,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保持在一个平缓的频率上,同时还不忘伸出手,刮去女孩眼角沁出来的泪。 “不……不是疼,嗯,很奇怪……哈,好奇怪……” 女孩摇了摇头,有些胡言乱语起来。guntang的性器在下体的花xue里缓慢的一进一出,虽然速度慢,但顶的实在是太深,尤其是每每顶到尽头之后,夏以昼还偏偏要撞一下,搅的那股陌生情潮一遍遍地在体内翻涌,将人冲刷的浑身酥软,四肢无力。 这种事情上,不止女孩是第一次,夏以昼也是第一次,他想带给她一次美好的体验,又担心太激烈会伤到女孩,所以哪怕此刻他小腹绷的发疼,依旧没有放任自己胡来。 但很明显,这种事不可能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尤其是自己从小爱到大的女孩。 她此刻的样子实在是性感极了,小吊带胸前那一块布料上的水印子还没消,湿湿的,被浸润成了透明的纱布样式,红肿的小乳尖将它顶起来,随着她一晃一晃的身影,在傍晚的阳光下反着银白色的光。夏以昼爱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一口将女孩吞进肚子里才好。 “这样痛不痛?痛就和我说。” 腰部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连带着交合处的水声也越来越粘稠,夏以昼单膝跪在床边,一边托着女孩白皙的大腿,将人往自己怀里拉,一边低下头,去咬女孩颈边的软rou。 这是个有些别扭的姿势,但自上而下的用力方式又能使腰部的力量发挥到极致。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小腹都能狠狠的撞上女孩的腿根,白嫩的腿rou被撞的通红,甚至都能见到有些微微的皮下出血——欲望上头的夏以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理智逐渐消散,他下意识的也开始去追求最原始的快感。 “痛不痛?嗯?痛不痛?” “哈,哈,夏以昼,夏以昼……” 女孩被cao的理智全无,汁水四溅,根本听不清身上的人在问什么,只是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嘴里胡乱念叨着那个能让自己安心的名字。 xuerou被彻底cao开,尽头幼嫩的宫口没有了保护,无助迎接着每一次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夏以昼此时此刻完全停不下来,内壁裹着他的性器,下体传来的绞动感简直快要把人逼疯。 好软,好sao。 夏以昼喘的越来越重,脸上的欲色压也压不下去,眼尾也难得浮现出几丝带着潮意的艳红。此时此刻整个人亢奋到了极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喜爱、怜惜还有占有欲,所有的情绪统统杂糅在一起,流进血管,又被飞速跳动的心脏送至全身。 仅仅只是腰部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了,他用鼻尖紧紧贴着女孩的耳垂,一边嗅闻,一边想找个能留下吻痕的位置。脖颈处那一圈软rou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自己吮的满是红印,完全没有下口的地方,夏以昼只好顺着女孩的肩膀继续往下吻,不一会,圆润的肩头就被他咬的满是牙印和红痕。 啪,啪…… 豆大的汗珠顺着夏以昼的下颌一滴一滴地砸到女孩的皮肤上、衣服上,又很快滚落,消失不见。在这张摇晃的床上,两人浑身都是水淋淋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床单被弄又潮又皱,甚至还有几块极其明显的水痕,无一不昭示着二人的疯狂。唯一还算干净的应该是那床被子,从一开始就被掀到了一边,从而逃过一劫。 “夏以昼!我真的……哈,不……” 当性器彻底cao开了宫口,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之后,女孩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同时挥舞着胳膊想要将人推开。夏以昼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好笑,在眼前挥动的那条细白胳膊上全是他吮出来的红痕,连手背都还有个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看起来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他随手一抓,轻轻松松的就将女孩的手腕锢住,压到了头顶。 “不什么?不shuangma?”夏以昼低着眉看着女孩,止不住的笑,修长的手指在女孩急促起伏的小腹上一圈一圈的划,薄薄的一层皮rou似乎往下按一按,就能摸到自己性器的轮廓,“可是你咬我咬的好紧。” 生嫩的宫腔被guntang的性器一遍一遍的侵入,喷出来的yin水根本流不出去,伴随着每一次插入,满满当当的又塞了回来。女孩根本说不出话,微微张着嘴巴,泪流了满脸,整个人像是达到了什么极限一般,全身都在发抖。 “宝宝,你现在是真的在夹我。” 夏以昼一边笑,一边喘,明明说出来的话那么温柔,可腰间的动作却狠的不像话。 女孩还想央求他慢一点,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撞碎,只剩下变了调的呻吟。快感随着体内最深处的撞击一下一下的炸开,全身的感觉器官似乎都在失灵,夏以昼身上guntang的温度已经摸不出来了,空气中的咸腥味也逐渐闻不到了,唯一还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正在摇晃的高大人影,和耳边一声比一声重的喘息。 “唔!” 直到性器的头冠最后一次擦过rou道里的软rou,狠狠插入宫口时,女孩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喘叫,双腿死死的缠着夏以昼的腰,被彻底送上了顶峰。媚rou一层一层的往rou柱上裹,软烂的宫颈卡着guitou拼命往里吸,夏以昼腰窝一麻,倒抽一口冷气,连忙将性器拔出来,顶住女孩的腿心xiele闸。 裙子被高高掀起,乳白色的jingye和腿间一股一股往外涌的yin水混杂在一起,淅淅沥沥流的到处都是,腿根处被撞的红肿一片,饱受摧残的xiaoxue看着更是可怜,水汪汪的半张不张,透露着性事过后独有的烂红,甚至还能隐隐能看见几根血丝。 “……多久了?”女孩的理智和力气还没有彻底回笼,浑身酸软的瘫在床上。 “天黑了,要送你回家吗?” 夏以昼嗓子还带着情欲消退后的嘶哑,他将满是狼藉的女孩往怀里抱了抱,低头吻了吻她汗淋淋的额头。 “我怎么回去?这样回去?” 女孩扯了扯身上被揉的皱巴巴的小吊带,还有身下那条沾满了不明分泌物的裙子,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甚至蔓延到了手腕的吻痕,有些无语。 夏以昼看着女孩的小动作,摸了摸鼻子,第一次觉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