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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梗,作者XP产物,不喜自退。 上官透坐在轮椅上,看着院子里替他晾晒药材的人。 院子里摆了大大小小的架子,一个又一个圆簸箕上铺满了各种药材,他刚醒来时还没有这般夸张,是阿诗勒隼瞧他每日被胸口的伤磨得难捱,才日日替他寻新的方子,又亲手炮制,每日沾得一身药香。 上官透推了推轮椅,近来都热得很,阿诗勒隼有时便会卸了上身衣袍,横在腰间,露出坚实的腰身。 他们最近胡闹的过于频繁,阿诗勒隼背上的新新旧旧的抓痕还覆于其中,上官透难得有些羞涩,正要离开屋檐,刚刚还在认真干活的人就先注意到了他。 他们的屋子还修了个台阶,他先前刚醒正是最需人陪伴的时候擅自推着轮椅下台阶摔了个狗吃屎,又把自己摔晕过去了,吓了阿诗勒隼一跳,后来就不怎么让他自己下台阶了。 阿诗勒隼连人带椅子抱起来一些,又四平八稳地放下来,仔细着光线给人推到屋檐的阴影下,蹲在上官透身前,让人好好撸了撸毛茸茸的脑袋,确认人没有任何不适才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等到阿诗勒隼把药材都处理完了,回来给摸了摸上官透的手,果然摸到了一片冰凉。阿诗勒隼握着人的手替人暖了一会儿,才又哄着猫似的。 “今日出来了这般长的时间,也该休息了,我扶你进去,好吗?” 上官透知道这人就是关心自己,还偏要把自己当个小孩骗。 他自然也不会拒绝,他自受伤醒过来,便一直因着身体的伤整日吹个风就手脚冰凉,半夜又突然发热症,阿诗勒隼看着像是小肚鸡肠不想让他出门的,其实还是在关心自己。 夜里凉的快,谷里一直都是这般忽冷忽热的,阿诗勒隼端着黄色的药汤,守着人喝了,才抱着人到榻上歇息了。 上官透一向喜甜怕苦,最近的方子难闻了些,他乘着阿诗勒隼不在还会把药汤倒进泡脚的药汁里,两者颜色相近,倒也真让他逃过几回。后来阿诗勒隼知道了,便日日守着他喝药了。 上官透现在还是觉得幸运,他重伤失忆,可他身边的人却一直陪伴着他。 他那会儿昏迷意识里只迷迷糊糊瞧见了一个人影,看自己反应应是个很重要的人,醒来就瞧见梦中的人一脸憔悴的守在床边,那般深切又诚挚的恋慕,整个人被这样的目光瞧上一眼,便要融化了。 上官透转过身来扒掉了阿诗勒隼身上仅剩的单衣,撩的人气息粗重。 上官透有些得意的笑笑,继续作乱,直到人受不了翻身覆在他身上。 上官透听着人脑袋埋在自己颈侧,闷热的呼吸全吐在皮肤上激起阵阵痒意,嘴上还是不怕死的放着狠话,又伸舌舔了舔阿诗勒隼近在咫尺的耳垂,如愿以偿的体会到了阿诗勒隼的劲儿。 小狼崽猛地吻住了自己的唇舌,又急切的顶着自己的牙关,这一切都在上官透的预料之内,他便顺着阿诗勒隼的劲儿,收起了牙齿,几乎是乖顺的让人舔到了龈rou,又肆无忌惮地勾着人的舌头,直把人勾的更加激动。 两人都偃息旗鼓时,均是气喘吁吁的模样,阿诗勒隼哑着声音,有一下没一下的拿鼻梁蹭着上官透的脸。 “你身子不好就不要招我了,也不怕我没收住弄伤了你。” 上官透听着人闷闷的声,又笑了笑,抬起膝蹭了蹭阿诗勒隼下身,又伸手揽着人后颈,挑衅的舔了舔人不断滑动的喉结。 身上的人终于遭不住,恶狠狠的吻了下来。 他身上的衣服只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阿诗勒隼随意一扯,就全落下来了。 阿诗勒隼只草草伸了两根手指扩张了些,就用力抱着上官透的大腿,急切地挺了进去。狭窄的xue口艰难的接纳着过分粗硬的物件,好一会儿才像是记起这是日日交缠的家伙,讨好的吐出些水液来润滑。 上官透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被人架在臂弯里,顶弄一会儿就随着力道滑下来,阿诗勒隼到底还是记着人是个伤员,老老实实防着上官透的脚被自己蹭到。 粗大的阳具青筋直跳,在狭仄的xue里一下一下的顶着,直把整个xue道都磨得又热又麻,上官透适应了些,就开始不怕死的挑逗着人,揽着人的后脖颈,一点点舔着人的脸颊,偶尔阿诗勒隼被撩的急了,顶弄的不知轻重,上官透还会覆在人的耳畔说句嘲笑的话。 //////// 上官透已失踪了三月有余了。 凌将军南下江南,朝中不知埋了多少眼睛,都想着把这个权势甚高的人拉下马来。 一路上不知多少刺客。 透儿为他挡下暗箭不慎跌落悬崖,他命人搜了崖底三月,也不见人影。 直到那日灯会,他才瞧见他的透儿和一位异族男子举止亲密,相谈甚欢。 他跟踪了这两人,到了一处山谷,江水势大,透儿竟是被水流带到此地了。 上官透被阿诗勒隼按在轮椅上亲,身上的衣衫也一点点除净,两个人才分开了些,上官透就被人从背后抱起来放到榻上了。 凌不疑从背后揽着人,宽大粗糙的手指一直在臀峰摩挲,阿诗勒隼也悄然跟了过来,此刻正握着他软润的大腿不停揉搓。 上官透难得敛了声——今日注定难了。 嫩红漂亮的xue口被身后粗粒的手揉的通红,手指一点一点探进深处。 阿诗勒隼握着上官透的膝弯,舌尖从膝弯舔到大腿根,上官透靠在凌不疑怀里,被摸的舒服了,便不停地蹭来蹭去,青筋盘虬地粗大yinjing抵在xue口,猝不及防闯了进去。 硕大的物件陡然破开了rouxue的层层阻隔,xue里的胀痛激得上官透发出微弱的嘤咛。 还未来得及撩sao几句,就被早知他脾性的狼崽子堵住了唇,一边亲一边游走在他身上。 习惯了性事的甬道不断收紧又放松,大股大股的暖液涌出来,滴在床上,阿诗勒隼瞧他的脸都被情欲染的酡红,低笑着取了平日给他用的脂膏,沾了一把摸向后xue。 凌不疑有意放缓了顶弄的速度,让阿诗勒隼试探着伸进手指。 手指和yinjing共同磨着软润的xue壁,带着上官透身子不停痉挛。 眼见着上官透适应了他的手指,阿诗勒隼抽出手指,将自己的东西抵在后xue口,缓缓送了进去。 xue里一下子被塞的满极了,上官透弓起腰,喉间的抽噎不停的溢出来。 敏感的甬道不时收缩,似推据,又似逢迎,将捣的他浑身都湿漉漉的家伙昧着他含的更深。 上官透迷迷糊糊的被人cao干,直到整个人都汗湿的不行,二人才将将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