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小羽,张开大腿的诱惑(乳夹双xue道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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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日子再也不似刚来时冷清,惊羽每日都早早起床,用药膳喝药汤,再去看女儿,偶尔也会去齐焱那里陪他用晚膳。 两人自是一番亲热,可从未有过真的房事。 惊羽想问原因,却始终没有开口。 他怕,怕得到那个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囡囡长得很快,几乎是每日都有些小变化,小小的人儿特别喜欢小蝴蝶,惊羽便每日抱着她去御花园寻蝴蝶。 看着自由翩跹的彩蝶,听着奶声奶气的啼笑。 一整个春天的新鲜感跃然眼前。 倏忽间,一只比蝴蝶还艳丽的风筝突然从御花园的宫墙上飞入,落在最高的玉兰树上,再也飞不动了。 囡囡在怀中咿咿呀呀似乎想要去看看,惊羽便漫步至玉兰树下,正要想法子将风筝取下来,便瞧见了齐焱。 他不是一个人。 身着粉色襦裙的女子与他步调一致,两人笑语晏晏,正是来寻风筝的。 惊羽慌了,急急忙忙躲到假山之后,轻轻捂住囡囡的小嘴。 “则宁在含元殿住的可还习惯?” “还不错,都还是老样子,又幸得陛下精心安排,怎会住不习惯?” “那就好,朕的皇后……” 囡囡的哭声从假山后传出,李则宁秀眉微蹙,轻喝道:“什么人?还不快出来。” 惊羽将孩子紧紧搂住,一边轻声安慰,一边颤抖着缓缓挪动步子。 有些事明明注定好了结果,可当你亲眼见证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连开口询问都不敢的胆小鬼,又怎么能无所畏惧地面对一切呢? 齐焱见他脸色苍白,忙上前一步,朝他伸出手,生怕他会在假山上摔倒。 最近,他们每次见面都会贴得很近,独处时更是免不了一些亲密的举动,仿佛已经形成了习惯,一时间很难改掉。 以至于现在无法上前搂住心爱的小郎君,齐焱甚至觉得有些不适应。 “小羽,你怎会在此?是带囡囡来捉蝴蝶的?” 李则宁盯着那只在空中握拳又收回的手掌,仔细观察着眼前抱着孩子的少年。 还真是如传言中一般白嫩,比姑娘家还好看。 “陛下,这位是?” “是皇祖母宫中的人。”齐焱斜睨她一眼,眼神中的威胁让她向后退了一小步,不敢再搭话。 三人皆有心事,却无一人敢言。 只有囡囡笑意灿然,见到齐焱后,她便止住了哭泣,此刻正挥舞着小拳头求抱呢! “囡囡,是不是想朕了?一日不见,好似又长大了一些。” 说话间,他上前将孩子接过来,身体相触时,还用拇指抵住惊羽的掌心,轻轻挠了挠,胸膛也贴上他的手臂,甚至用胯部碰了碰他的侧腰。 令人窒息的灼烧感从胸口蔓延至小腹,这种见不得光的暧昧,让初尝情爱的少年明明挣扎着想逃,却又深陷其中。 甚至,惊羽觉得在遇见齐焱的那一刻,他就杀掉了曾经的自己,变得不再理智,不懂羞耻,不分是非。 一个小小的后侧步,齐焱看到了那张白嫩小脸上的慌乱和惊恐,可有些解释此刻是说不得的,便将孩子送回他怀里,温柔地捏了捏他的手,轻声道:“小羽先去皇祖母那,朕待会去看囡囡。” 说罢便带着李则宁和一众宫人离开了。 徒留那只风筝,搁浅在春末花调的玉兰树上,仿佛是享受过风和快乐后,被主人连同整个春天的新鲜感一起丢进了枯败里。 如树下站着的少年一样,万念俱灰。 将囡囡送回太皇太后处后,惊羽又折回御花园,取了梯子将那只风筝带回小院。 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暮色落在那只被抛弃的风筝上,只觉太阳昏沉无力,如他一般,逐渐堕落。 哪怕堕落,也要赖在他身边! 齐焱心中挂念,谈完正事便去寻惊羽,先是在太皇太后那里扑了空,再到小院也遍寻不见,最后回到甘泉宫。 人方进殿,门便反锁。 下一秒,酥若无骨般清清凉凉的躯体就扎进他的怀里。 殿内的烛火灭了个七七八八,殿门后更是昏暗,惊羽在黑暗中找到对方的唇,忘情地吻他。 他颤抖得厉害,惶恐着,不安着,患得患失着,所以吻得很激烈,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紧紧抱着他,饥渴地舔舐着,毫不犹豫吞下他的津液。 唇舌交缠和衣物相互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特别明显,因为久久没有分开,水声都黏腻了起来。 直到惊羽快要窒息的时候,齐焱才松开他,将人搂在怀里:“小羽原来在这里等我,都不派人知会一声,害得我到处寻你。” “我好想你……” 明明想说的是别不要我,我离不开你,很喜欢你,很爱你,最终却只是说想他。 齐焱浅啄他的嘴角:“昨夜一起睡的,下午才见过,又想我了?” 他伸手往下才发现怀里的人竟然只套了一件外袍,忙拉着他去烛火边瞧了个仔细。 惊羽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云丝长袍,腰上松松垮垮系着一根细细的带子。 齐焱伸手轻轻一碰,那根聊胜于无的衣带就松开了,外袍没了阻力自然下垂,露出里面令人热血喷张的白色薄纱肚兜。 与上次那件让人看了就欲罢不能的长衫不同,肚兜的材质极其轻薄,薄到能清楚看到白皙嫩滑的肌肤,可偏偏在胸前两点处绣了两朵鹅黄小花,遮住已经凸起的乳尖。 这分明就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一直以来,都是齐焱主动挑逗惊羽,可今日却是他主动投怀送抱。 真的快要忍不了了! 热潮从小腹处涌出,很快就蔓延全身,身下的巨物哪怕是用尽全力憋着也快速勃起了。 惊羽又缠了上来,贴紧他想含住他的唇。 齐焱却没有抱他,抬高脖子想避开这个带着致命诱惑的吻。 惊羽便亲吻他的喉结,用小嘴包裹住,温柔地舔舐,唤着他的名字:“阿焱,阿焱……” 再慢慢往上去舔他的下巴,最后还是如愿地亲上爱人的唇。 齐焱不敢动,甚至不敢再睁眼,可惊羽今日好似铁了心一般,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吻得越发卖力了。 手也不闲着,从后腰解开碍事的腰带和纽扣,再伸进衣服里,抚摸他guntang的小腹,“阿焱,你这里好硬,一、二、三……六,有六块腹肌诶~” 喉结和唇瓣被舔得湿透了,柔软的舌头又来到锁骨处,吸吮到泛红再往下游走,直到含住胸肌上的乳粒,齐焱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 “小羽!你在玩火!” 惊羽脱掉外袍,媚眼如丝,粉唇微启:“那阿焱就烧了我吧……” 如玉般的双手拉住齐焱的衣襟,带着他往床榻上而去,捏紧拳头,毫无羞耻心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亵裤被褪去,那根心心念念的roubang跳跃出来,弹在他的小腹上。 惊羽用力咽了咽口水,紧咬下唇,颤抖着,极不熟练地伸手握住那火热的粗大rou茎,往下身塞去…… 齐焱一脸玩味地盯着他,在最后一刻按住他的手:“小羽,就这样进去,你可是会受伤的。” “我不怕!”少年回得极快,却口不对心。 他浑身觳觫着,明明就很怕。 只不过比起身体受伤,他更害怕被抛弃。 齐焱翻身让他躺在床上,一脸玩味地盯着他:“小羽,你这样勾我,以后很难下床的。” 手指移动到已经泥泞一片的阴户,轻巧地勾了两下就能听到汩汩的水声,“小羽,你好湿。” 那根熟悉的玉势被他拿在手上,惊羽没有任何躲闪,握着他的手腕,往湿润的xue口推去。 胀痛感传来,可很快就被快感取代。 惊羽抬起一条腿架在齐焱的肩上,大开的双腿间泛着潋滟的粉色水光,玉势上也水涔涔的,看上去yin靡极了。 “阿焱,你也来好不好,我都清理干净了。” 齐焱瞳孔都收缩了一下,伸手去摸他的后xue,果然是湿软滑嫩,还散发出一股石楠花的香气。 不仅清理过,还扩张过。 一张俊脸瞬间就阴沉下来:“谁帮你弄的!” 见他生气,惊羽忙坐起身,玉势狠狠插入阴户之间,疼得他眉心一锁:“没有,是我自己去嬷嬷那寻书学来的,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碰我……” “小羽,这些事以后不用翻书,我自会一点点教会你。” 齐焱将他的另一只脚放进怀里,将手指往他的后xue口探了探。 还未深入,就已经引得惊羽一阵呻吟:“好胀,你……轻点……” “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如何能吃下别的东西?” 齐焱将手指慢慢插入,柔软的壁rou立刻缠了上来,向上轻轻一顶,便能感觉到阴户里插着的那根玉势。 惊羽有些受不住了,呻吟着想往后逃,却被抓住脚踝拉了回来。 “小羽,你逃不了了。” 玉势被完全塞进女xue,后xue也吃下了齐焱的一根手指,敏感的激凸点很快被找到,不消片刻,惊羽就浑身泛红湿软地躺在床上无法挣扎。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迷人,只是循着书上的教导,迷迷糊糊地掀开肚兜,抚摸着自己发烫的乳rou,拨弄着翘立的乳尖。 形状好看的yinjing已经完全硬了起来,guitou处流出腺液,宛若一支含苞待放的小荷上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阴蒂在玉势的攻击下胀大了很多,每次触碰都能带来强烈的酸胀感。 喉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乳尖也早已湿润,他想要被人吸吮,想要玉势插得更深,后xue也想要被贯穿。 齐焱满足了他。 那根玉势是由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做成的,当然不会是孤品。 除了惊羽头上的白玉发簪,还有一对乳夹,一只玉塞。 乳夹制成蝴蝶形状,外面的花纹精美,中间空着的部分约莫一个樱桃核大小。 刚好可以夹住挺立的乳尖,惊羽的双乳仿佛被人同时咬住了一般,却又堵住了奶水的溢出,让人肿胀中还有着说不尽的快感。 少年的眸中水色如魅丝,发出点点细碎的呻吟,眼神已经迷离,神智也渐渐涣散。 饶是如此,看到那枚玉塞时依旧畏惧地向后缩了缩。 他在书上见过这东西,是用来塞住后xue的。 眼前这一只大约两寸长三指粗,像一根小巧的白玉萝卜,根部逐渐变细,后面还连着花蒂,想是为了防止掉出来。 齐焱的扩张很温柔,两根手指碾过rou壁上的凹凸,一寸寸推入撑开,在敏感点处细捻慢柔,再缓缓抽出。 只两下便将少年的畏惧之色赶跑了。 最后一次,手指抽出后,玉塞顺势而入,推开了粉红的壁rou,将xue口撑成一个粉红圆环。 玉势上的yin水极多,早就将整个下身沾湿,玉塞的进入也几乎没费力气。 惊羽的后xue狠狠的收缩着,将玉塞全部吃下,女xue也溢出更多的春水,黏在玉势上,不多时便一滴滴往下落。 “啊……阿焱,好舒服。” 仅仅是一起插入就让他有些承受不了,若是都动起来,一定会被cao坏吧…… 惊羽没时间考虑,玉势和玉塞就一起动了起来。 细细的yin叫声越来越高,屁股也随着抽插上下翘动着,曼妙的酮体摆动着,如风中的蒲苇,柔韧如丝。 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rutou被夹住,仿佛一直有人在用牙齿碾磨。后xue的玉塞抵在敏感的凸点上,每一次碾压都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粗长的玉势破开湿滑软嫩的媚rou,直接往最里面的那张小嘴上猛烈攻击,该疼痛的地方却没有疼痛感,只有酥麻,令人软了骨头的酥麻。 最终,惊羽只能将双腿张到最大,敞开所有的媚xue,被一次次插入顶弄。 舒服到他无暇去想其他。 明明是想与爱人交媾,最后却依旧是被亵玩。 烛火昏黄,床榻之上不过方寸之地,可欢愉却大的他用一整个身体都装不下。 让人失控的呜咽和呻吟荡漾在室内,“阿焱,好舒服,我……好像……要射了……” 前段没有被任何抚摸,被插到射精、抽搐、几乎要迷失自我。 yin液被cao成白沫,玉势抽出的一瞬间,喷出一股股蜜汁,打湿了臀下的被褥。 “小羽喜欢吗?”齐焱笑着问。 “喜欢……” 眼尾的水痕彰显着这场性事的酣畅,令人颤栗的快感影响着惊羽的理智,他竟忍不住将心里话问了出来:“阿焱,你为什么不愿意用自己的,总是用那些东西?” 问完后,惊羽便有些慌张,害怕得到不好的答案,又有一丝期盼。 期盼齐焱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开口,如往常一般帮他清洗。 温柔缱绻地将他揽在怀里,用水冲去他身上黏糊糊的液体,再抱着他回到已经换好干净被褥的床榻上,为他上药,按摩有些红肿的乳尖和xiaoxue,比任何一位丈夫做得都要好。 却终究不是丈夫,甚至不愿与他真正的交媾。 夜还未深,怀志在殿门处高声禀告:“陛下,李姑娘求见。” 齐焱看了看怀里有些惊慌地少年,在他额头轻轻一吻,起身穿衣离去。 惊羽看着他的背影,口鼻之间弥漫着他的气味,额间还能感受到他唇瓣的温度,胸口却空空的,像被砸出一个大洞,仿佛无论用什么都填不满。 果然,他放下尊严,也没能换来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