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整改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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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山一整个假期都和时莱待在一起。 跟时莱一起喂小花，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超市，一起吃饭，总之不再像之前只是zuoai。 他们干了很多情侣一起做的事情。 “唔……” 他的脖子上还有一圈掐痕，不用想，时莱干的。 “哥……你知道窒息也能产生快感吗？” “像这样，不扼住气管，只按着两侧的血管。” “大脑充血，缺氧，会让人飘飘然，会催生不一样的性快感。” 耳边仿佛又出现了时莱的声音。 没太有别的感情，就像在描述一条简单的既定的概念。 他能感受到脖子上的那双手，只有手指在小心地使劲，正在一点点地按紧颈侧的血管。 程山其实有点记不住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因为没有一瞬间的缺氧，随着时间的积累大脑缺氧的同时，视觉好像在削弱，但是身上其它的感官突然开始放大。 只是颈侧的敏感的皮肤被时一双手握着，而且手的主人是时莱就已经能让他产生性快感了。 程山为了遮盖那些可疑的痕迹，又穿了高领的毛衣。 时莱把那些整理好的文件往他邮箱里发了一份，他马上就转了一份给沐怡丰。 现在刘漫，王助理，沐怡丰加上他和其他相关人员都在会议室里。 程山把款项往桌子上一扔。 因为刘漫和王助都算是公司老人了，那时候的雇佣合同没有那么严格，外加上他俩也是聪明人，擦着边犯事，就算是有这些证据程山一时间也拿他们没办法。 只能简单的辞退，而且之前外卖的项目一旦出问题，责任都在程山身上。 刘漫和王助看着证据一个满脸气愤一个惊慌木讷着。 前者可惜自己的事败露了，后者可能有些后悔吧，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担心。 沐怡丰也皱着眉在旁边翻看着，有些不敢相信。 刘漫仿佛还不死心，“程山，我跟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错了，你给我个机会让我改行不行？” 旁边一直哆嗦着手的王助理也抬起眼睛看程山。 程山跟他们对视着，“行啊，我给你机会，追回所有外卖工程就行。” 刘漫听了拍桌子站起来，“程山，你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我跟你那么多年，陪你赚那么多钱，带着这么多人，我拿这点怎么了，这都是我应得的！” 刘漫像是气急了，瞪着眼睛，吐着唾沫星子，大叫着，“没有研发部，能有你程山今天的公司吗，能有你的今天吗，啊？” “我说白了！研发部就他妈是A诚的所有，没了研发部，A诚狗屁都不是，你程山也他妈狗屁都不是！” 程山静静地听着，直截了当地，“我给你开的工资都喂给西北风了吗？” 他转头看向相关部门工作人员，“来给大家说说刘部的福利待遇。” 但不等那位工作人员开口，刘漫再次拿着一大摞材料拍了一下桌子。 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行，程山，你辞退我，别后悔！”，刘漫说着，“开发部是我一手带起来的，我才是主心骨，程山，没了我他们就是一群散沙，一群傻逼，你当真以为自己每年招的都是什么精英吗，还不是我管的好！” 研发部其他人在场的听到了这些话都跟吃了屎一样。 程山也无所谓。 刘漫跟所有撕破脸皮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说什么一群傻逼…… 时莱原来也是其中之一吗？那这群“傻逼”的质量程山认可了…… 王助理听着刘漫的话赶紧拉他的袖子。 刘漫甩开，“别拉我！我说的有错吗！妈的，刚开始起步的时候哪个工程不过我的手？哪个不是我一遍遍改出来的？” 他说完又看向程山，“很多猎头都在挖我呢，而且你最好吧该给我的补偿金全都一次给到位，不然我一定跟你死磕到底！” 他说完就摔门走了。 程山和沐怡丰都像看傻逼一样目送刘漫离场。 剩下王助理，王助理一直在哆嗦着，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张扬的人，一直到现在还结巴着，“程……程总……我……我真的……很抱歉……” “嗯……”，程山看着他。 “多……多谢您……这么多年来的照顾……”，王助理继续着。 程山也很礼貌，“我也谢谢你，这几年也辛苦你。” 王助理就像是被丢掉的哈巴狗一样缩在桌子里看着程山，“我……我孩子……生病了……程总……哪天有空……可以去看看他吗？” 程山皱皱眉头。 这话说得…… 这是想用小孩绑架他…… “行，哪天我有空给你打电话。” 王助理又看了他一会，“好……那……我收拾好工位上的东西就走……” 他临了到门口，转头看了看程山，“程总今天有空吗……要不要……待会跟我一起去……” 程山看了看时间，“再说吧” “好……那……程总再见……”，王助理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后面就是其它的该辞退辞退，该追责的追责，该提拔的提拔。 特别是时莱呆过的研发部三组，都处理完后只有今年秋招刚进的小年轻魏元泽了。 程山缺助理，让魏元泽直接进其他组也跟不上进度，助理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就干脆让他先来当助理了。 程山突然想着，如果时莱没离职，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会不会是时莱呢。 魏元泽还有些怔愣地站在程山的办公桌前，恭敬地，“程……程总好。” “好。”，程山回应着给了他一些资料，“先了解一下这些工作内容，还有这一个月会议啊文件什么的，当然助理岗不只你一个，可以多和其他人沟通，不懂的也能来问我。” “好的，程总。”，魏元泽很认真地回答着。 魏元泽也没有辜负他的嘱托，很多事情都很靠谱，办事也麻利省心。 不像从前的王助理，有的时候会有些婆妈。 而魏元泽工作就是工作，是工作就会认真对待，甚至有些理工科学生的严谨和固执。 他总是淡淡的表情和时莱有些像。 程山有一次就笑了，“你们学电子的都这样吗？” 魏元泽不知道程山在说什么，“什么样啊，程总。” 程山很难描述，“没啥，你就当我闲着了，想跟你说说话吧。” 魏元泽“哦”了一声，又低下头吸了一口某雪冰城。 人家来上班可能都是带咖啡，他上班时不时就爱带柠檬水。 说是大学时候就爱喝了，还是不加糖纯酸的。当然他跟着程山出去撑场面的时候不会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