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偷窥跟踪柳眼下药 唐俪辞遭蒙眼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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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方周觉得唐俪辞越发粘人了,整日里有大半天时间都黏在自己身上不愿动弹,慵懒娇软的模样时常勾得方周情不自抑。他甚至想就这样留在山下,与他的小辞白日宣yin,做一对罔顾世俗的恩爱夫妻。 夜已深了,方周收拾好东西照例伺候唐俪辞沐浴,可今夜的他无精打采地缩在床上一言不发,看上去兴致缺缺,完全没了白日的伶俐劲儿。方周将可怜巴巴的小人儿搂进怀里轻声安抚,不住地询问他是否不适。 “累……想睡觉……” 应付完身旁唠唠叨叨的男人后,唐俪辞如释重负般地阖上双眼,他陷入一片混沌,眼前是无尽的黑,渐渐失去所有意识。 短短一刻钟功夫,唐俪辞浑身已被冷汗浸湿,红润的小脸被抽干了血色,原本乌黑浓密的长发竟从发梢处爬上抹苍白。 方周即刻便乱了阵脚,慌慌张张地探上唐俪辞脉搏,脉息尚存,却十分微弱。方周意识到这病来得诡异凶险,并非山下郎中可解,决定连夜启程返回周睇楼。 要解此急症,恐还需柳眼相助。 山中难得放晴,傅主梅张罗着要把四人的床褥拉出来晒晒,正欲进小师弟房门却被柳眼揪着后领扯走。 “哎哎哎做什么啊没大没小的!放开放开!” 柳眼松开无奈地拍了拍傅主梅肩膀:“你忘了大师兄交代过什么?这房间是你随便能进的吗?” 老大不在家,老二称大王。傅主梅听得这话一下便来了精神,非得好好跟这没大没小的家伙理论理论: “我这叫随便进吗?亏你还是大夫呢阿眼,这床褥不晒潮阴不干,捂出病了受罪的不还是咱小师弟吗?” 柳眼听得这话下意识冷笑一声,那床褥上有什么还不一定呢。也就傅主梅这二傻子还拿唐俪辞当小师弟,二人此番下山,双宿双飞纵情快活,已逾七日竟还乐不思蜀迟迟未归,来日回山怕是要他们叫唐俪辞一声嫂子也未可知。 唐……俪……辞…… 脑海中不住萦绕的三个字又将思绪拉回那个雨夜,自那时起,唐俪辞缠绵黏腻的娇喘声便像鬼魅梦魇盯上了他,竟教他在这青天白日也愣了神。 傅主梅瞧对面的呆子又开始心不在焉,也懒得理他,正要进屋便听得响彻山谷的吁马声,伴着方周心急如焚的嘶吼: “阿眼!救人!” 二人匆忙赶到方周房中时,引入眼帘的便是唐俪辞了无生气的病躯,他看着比往日更白了,皮rou下的经络清晰可见,像是碎瓷上岌岌可危的裂痕。 柳眼搭上唐俪辞guntang的手腕,脉息紊乱,似邪气入体又似内气郁结,体表忽冷忽热,一时竟诊不出是何病症。 “这病蹊跷,我也拿不准解法,所幸一时还要不了命,先送他去药泉泡着,能好受些。” 方周闻言便欲抱起唐俪辞前往后山药泉,那是处涵养千年的灵泉,最是滋身养气。行至门口,只听柳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请大师兄随我去藏书阁,查阅上古医书还需您协助。” 傅主梅不等方周动作就蹿至身侧从他怀里接过唐俪辞,留下一句小师弟有我照顾便一路小跑着前往药泉。方周未出口的叮嘱哑在喉咙,随柳眼一同上楼。 柳眼虽颇通医术,却对上古文字知之甚少,而方周承袭祖师衣钵,颇通古籍典藏。二人不眠不休翻阅三日,终于在《庄生注异录》中寻出此症端倪。 后山药泉仙气缭绕,更衬得端坐其间的病美人不似凡人。唐俪辞一梦结束,意识逐渐回笼。 他做了场光怪陆离的梦,好似生死一样漫长。梦里方周身死,周睇楼毁,柳眼要杀他,傅主梅与他形同陌路。他孤身下山,杀了很多人也救了很多人,被很多人爱着也被很多人恨着,他要人死,人也要他死。他最终成了傅主梅话本里独步天下的至尊,可他并不觉得爽快,只想挣脱这场梦魇。 他用尽全力睁开双眼,远处的周睇楼正升起袅袅炊烟,是傅主梅在做饭。 一滴清泪从唐俪辞眼中滴落,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哭,可心头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巨大恐惧太过真切,他突然捂着心口恸哭出声,惊动了远处正在调制药材的方周和柳眼。 二人见唐俪辞苏醒自然喜不自胜,可过于悲痛的哭声实在让人揪心,方周顾不得柳眼还在身旁,一把搂住唐俪辞轻抚着他安慰。 “阿俪别哭,师兄在这里,哪里不舒服,告诉师兄。” 柳眼先方周一步伸出的手只得默默收回,他看着唐俪辞在方周怀里逐渐平复了情绪,眼中的担忧随即又被不爽笼罩。 唐俪辞从怀里挣托,盯着眼前的人仔细端详,确定方周还活着后,卯足了劲趴在他胳膊上咬出一个渗着血珠的牙印。 方周便任由他咬着,一旁的柳眼却嫌恶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他直白的眼神一时忘了收回,正被满脸愤恨的唐俪辞抓个正着。 唐俪辞抬手在自己脖颈处细细摩挲,就是这里,梦里被眼前这个人一剑封喉,血一汩汩流出,淌了一地,直到流干。 他抬眼盯上柳眼,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对方便开始躲闪,他挪着身子一步步远离柳眼,紧紧揪住方周的衣领如求救般颤抖着开口: “方周,让他走!让他走!我不要他!” 本就孱弱的病体经不起这样大的情绪起伏,唐俪辞又迷迷糊糊昏死过去。 柳眼顾不上反应他的胡言乱语,连忙上前搭脉查探,唐俪辞脉息已渐渐恢复,只要按他们配的药泉方子再在这里调理几日,便可痊愈了。 因着唐俪辞这一闹,方周决定独自照料唐俪辞,至少在大好前,尽量不让唐俪辞看到柳眼。 听闻唐俪辞病体好转的消息,傅主梅绞尽脑汁做了几道合他胃口的精致小粥,唐俪辞嘴巴挑,却在这餐食口味上和傅主梅格外相投。 于是柳眼作为大夫,反倒成了最清闲的,唐俪辞不要他,他又何必去惹人烦。他虽不清楚唐俪辞对自己何以生出那样大的厌恶,却暗暗揣度或许与那夜的事脱不了关系。可那夜以后他留意过方周许久,不像是知道此事。 唐俪辞病好后心智倒似成熟了许多,虽还保留着孩童般的天真,但言语行动间却变得格外小心翼翼,他原是个恃宠而骄不管不顾的顽皮性子,而今却像被迫乖巧了起来,处处透露着谨慎的讨好。 他开始学着帮傅主梅烧火做饭,帮方周收拾屋子整理书案,闲暇之余,还会拿着从前读一行就困的三字经主动去找方周讨教。 可柳眼看得出来,他还是故意躲着自己,就算不小心与他打照面时,眼神里依旧是那日的惊惧。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治好了他,得来的不仅不是唐俪辞的感激,反而是毫不留情的疏远。可柳眼越是在意,那个雨夜的鬼魅就越趁虚而入,时不时进他梦里。 他梦见唐俪辞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主动邀请他去那夜的床上,扶着他硬挺的欲望探进那香甜诱人的花xue。唐俪辞软着声唤他阿眼,娇软婉转的呻吟比那夜还要勾人,他低声在唐俪辞耳边唤他小辞,感受唐俪辞敏感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弄颤抖痉挛,在一阵阵高潮中撒着娇向他索吻,灵巧的小舌勾着他的一起舔弄,直到他抖着身在唐俪辞体内缴械。 震彻山谷的雷雨声惊醒了沉浸在美梦中的柳眼,他怔怔盯着胯下,眼神里的欲望和渴求愈发炽热。 他开始跟踪窥视唐俪辞,他要弄清楚唐俪辞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受了谁的教唆才疏远他,还是信了谁的诋毁才忽视他。 唐俪辞病后便不再赖床,每日晨起便去同傅主梅一起准备早饭。傅主梅会握着他的小手教他和面,和他头对头研究摆盘的样式,唐俪辞会主动给傅主梅擦汗喂水,俨然是个乖巧贴心的帮厨。 午后,唐俪辞会到方周书房中习字温书,方周会从身后环抱着教他写字,有时写着写着便被方周吻住。他还会倚在方周怀里听三字经,认真的神情像极了勤奋刻苦的学童。 到了晚上,唐俪辞偶尔独自歇息,偶尔会在旁人睡熟后溜去方周房里。他总是做噩梦,一夜哭醒好多回,与方周同寝时,他会在噩梦惊醒后拒绝方周,找借口跑回自己房中。 柳眼察觉到了那夜夜惊醒唐俪辞的噩梦似有端倪,唐俪辞心智单纯心性未稳,若教梦影响了对现实的判断,倒也在情理之中。他弄不清唐俪辞梦到了什么,可不让唐俪辞继续做梦的法子他却有的是。可唐俪辞不愿见他,他又不想假手他人,那就只剩一个法子。 他挑唐俪辞宿在自己房中的时候,往他房中吹入足量的安神散,唐俪辞吸食后便沉沉睡去,确也不再受噩梦惊扰。 唐俪辞毫不设防,柳眼便每每都顺利得手,一来二去,见此法甚是稳妥,将药吹入后他倒也不急着离开了,待唐俪辞睡熟了服食解药溜进唐俪辞床边,他终于光明正大地凑近,痴迷地凝视这张梦里才肯亲近他的美人面。 他似毒蛇紧紧盯上唐俪辞的脸,手也随着赤裸裸的目光放肆游走。他的小辞生得真是好看,比他见过所有的男男女女都要美。白嫩细腻的小脸好像轻轻一捏就会留下指印,花瓣似的唇丰盈红润娇艳欲滴,他游移的手指点上唐俪辞软糯的唇,果然是同梦里一样的触感,就是不知尝起来,是否也同梦里那样销魂。 被方周吃过这么多次,他柳眼又有何吃不得? 他急色地吻上去啃咬吮吸,果然比梦里还软还甜,可惜他的小辞睡得太沉,没法似梦里那样伸出小舌勾引回应,他只能反复吸咬嘬弄那两片可怜的唇瓣,直到那里沾满他的气味。他放过那已被嘬吻到红肿的唇,啄吻着往下,一寸一寸品尝着唐俪辞,在如雪般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他要让方周看到唐俪辞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要让傅主梅知道唐俪辞有多yin乱不堪,他更要让唐俪辞知道,他柳眼到底有多爱他,只有他愿意要他。 他索性爬上床榻褪下唐俪辞仅存的里衣,果然是鬼魅般摄人心魂的极品,他一路舔吻着向下,不安分的手也开始摩挲着把玩。玲珑小巧的奶子啃上去却软乎乎的,细软的腰肢纤瘦不堪一握,屁股却珠圆玉润rou感十足。柳眼被这副身子迷得失了神智,上瘾似的埋向唐俪辞腿心。 好香啊,比那夜随风飘出窗的香味浓郁数百倍,香甜馥郁胜过他闻过的所有香料,小巧紧致的花心含苞待放任君采撷。柳眼用手指轻轻捣弄撩拨,这么小的xue方周真的进去过吗?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挺弄,这xiaoxue果然天赋异禀,几下便得了趣淌出黏腻的花蜜。 柳眼入了迷地舔吃,完全不曾注意到唐俪辞已在巨大的刺激中回过了神。腿间被舔弄的酥麻湿润叫唐俪辞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柳眼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却对上唐俪辞意乱情迷的双眼。 “嗯……方周……还要……” 柳眼被唐俪辞生动的娇喘激得难受,胯下的硬物再也按捺不住,他随手捡起唐俪辞里衣的腰带,覆上唐俪辞含满春水的双眼。 “小辞……记住我的声音……” “嗯……” 唐俪辞哼哼唧唧地应和着,身下未被填满的空虚让她瘙痒难耐,他要男人插进去让他舒服。 “进来……让我舒服……” 得到首肯的柳眼再也没了束缚,guntang的硬物终于如愿以偿地顶上这梦寐以求的xue口。是他在梦里都不敢想的舒爽销魂,唐俪辞这样的尤物,方周想cao,他更想。 他一个挺弄狠狠插入,既然唐俪辞认定他是方周,那这粗暴野蛮带来的疼痛,就让方周替他背吧。 “唔……怎么还是这么疼啊……你上次说……要让小辞舒服……” 柳眼身下发疯似的顶弄,方周这个伪君子是修了几辈子福,不知山下的那些日日夜夜,这软烂的xiaoxue到底被他品尝过多少次。 他嫉妒红了眼,只能盯着唐俪辞的小嘴撒气,狠狠地啃勾着唐俪辞的小舌要他回应,唐俪辞不知今日的方周为何格外粗鲁,他慢慢探摸着攀上身上人的脖颈,在后颈处摩挲抚弄。 原来唐俪辞在床上竟是这样娴熟,只要他想,这全天下的男人都会为他疯狂。柳眼贪恋着唐俪辞来之不易的主动,蹭着唐俪辞的脸感受这偷来的温存,迟迟不愿缴械。 唐俪辞见身上人如此难缠倒一时没了法子,便学着方周往日里摆弄他的姿势,用双腿缠上男人,用足心在男人腿上一下一下地撩。 “唐俪辞……你是我的……” 柳眼在最后关头强忍着抽出,对准唐俪辞潮红的脸倾洒而出,臊腥的粘稠激得唐俪辞皱起了小脸,却仍循着记忆里方周让他做的那样,伸出小舌够着品尝。 “sao货……就这么爱吃吗……” 柳眼在夹住唐俪辞作乱的小舌阻止了他的动作,贴在他耳边叮嘱: “小辞,吃了男人的jingye你会生病的,记住了吗?” 唐俪辞回想起山下那场突如其来的急症,恍然大悟,乖巧地点了点头,紧紧搂住身上人撒着娇贴蹭。 “记住了……你真好……” “小辞记得就好” 窗外已渐渐泛起天光,唐俪辞又在安神散中沉沉睡去,可满屋的腥臊和满床的狼藉,无不昭示着一场激烈yin靡的情事。 “小师弟?睡醒了吗?今日要赖床吗?” “小师弟?该起床啦!” 傅主梅在厨房久等不见唐俪辞身影,只得亲自过来查看,他叩门叫喊都不见里面动静,正想着放唐俪辞今日好好休息,却注意到窗台上诡异的小孔。 “小师弟!你没事吧?!” “小师弟!我进来了!” 扑鼻而来难以言状的气味就让傅主梅心觉不妙,一步步走入里间,床上唐俪辞被覆着双眼睡得香甜,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彻夜交欢的痕迹。 “小师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