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雪夜重逢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恋爱是个什么鬼
又一年落雪时节,年关将近。 书院冬至便放了假,此时檐上覆着薄薄一层雪,屋内也听不见朗朗读书之声,实在是有些冷清。 秦消忧将院中雪扫至角落,又去后院砍了几根翠竹,再去街上置办些酒菜,办完这些,已近日暮了。 自离开浩气盟后,他便在扬州接手了亲戚家的书院。小书院学生不多,就他一个先生便也足够。 在这里,不用成日思虑布谋,更不用……每日遭受某人sao扰。 想及此处,秦消忧才发觉,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唐止兮就再未出现过。 偶尔他也会想起初遇那时,唐止兮说过的话。 “如果哪天你离开浩气盟,我就要你死。” 可如今过了许久,他连唐止兮的面都没见着,就更别说被他索命了。 晚上,秦消忧早早便睡下,将自己缩在被褥之中。 只是他还未能熟睡,便听见一阵细微的撬窗之声。 秦消忧瞬间清醒,装作熟睡的样子,手却已悄悄摸上榻边的剑。 然而很快,一只手夺去他的剑,转而用自己盈满他的手心。 一具带着冬日寒意,却仍温暖的身躯贴上,浑身充斥着秦消忧熟悉的讨厌气息。 唐止兮钻进秦消忧的被窝里,将他抱得紧紧的,凑到他耳畔,低声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秦消忧挣了挣,不管是扣着他手掌的那只手,还是贴在他背后的这个人,皆纹丝不动。秦消忧无奈,只得冷冷说到:“大半夜私闯民宅?” 唐止兮轻笑几声,在秦消忧耳廓上轻咬几口,低声道:“我不仅闯了,我还要你的命……”说罢,便翻身至他身前,用力吻住他的唇,湿热舌尖瞬间侵入柔软唇瓣之间。 秦消忧轻轻一颤,闭上了眼。他无法否认,自己已等了唐止兮太久,饶是不爽他夜半闯入,又如何能推拒他。 至于说要他的命……唐止兮从来只是嘴上说说,未曾真的对他动过手。 一年未见,唐止兮想他得紧,细细将他嘴里每一分,甚至舌上每寸都舔舐了,才在他渐弱的呼吸中松嘴。 鼻息交错之间,二人鼻尖相抵,两只手紧紧地扣住,唐止兮又笑了,似呢喃般低语:“我要让你和我一起,慢慢老死……” 秦消忧有些愣怔,他早知唐止兮动机不纯,却不想连这句话都是他的局,若非如此,以前他哪会如此在意唐止兮…… 唐止兮趁他愣神间,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眼中刻入他的容貌,终是卸下平日那般随性伪装,露出几分苦涩无奈笑意,“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浩气盟,这几个月……我快疯了,差些以为是叶涧寒对你动手,恨不得将武王城都掀翻。” 秦消忧道:“说什么傻话。”一同在阵营纠缠数年,他怎会不知,唐止兮不过是行事乖张,终还是分得清是非,不会无端做出残害他人之事。 “我现在也快疯了……”唐止兮突然向他逼近,让他的后背不得不触上雕花榻边,同时牵起他的手,将那根坚硬guntang的孽物塞入他掌心。 秦消忧被这温度烫红了脸颊,犹豫片刻,还是替他taonong起来。 唐止兮喜出望外,享受着秦消忧修长手指的爱抚,忍不住贴着他脸颊耳畔亲吻。 “消忧……”唐止兮喘息着唤他的名字,双手沿着他的腰线抚摸至身后,毫不客气地滑入亵裤之中,紧紧握住两瓣软rou,带了几分狠劲搓揉。 秦消忧似是被他身上火热温度侵染,就连腿间也有些兴奋了,忍不住与他相贴,以十指上下抚弄。 “消忧……消忧……”唐止兮又去叼他的下唇,再度侵入他嘴中,手也不安分地向更深处探去。 灵活的舌不断在口腔内游走,又与他紧紧纠缠,想躲也不过是多了几分被他挑逗的情趣。手中之物已盈满掌心,眼前片片白光闪过,秦消忧便这般去了。 不过一瞬失神,唐止兮那物忽地从手中脱出,臀上抚摸的手掌滑至腿上,轻轻抬起,那还未泄出的roubang便熨烫在腿间皮肤,将渗出的些许yin水蹭在会阴。 二人唇舌未分,唐止兮本想松嘴,问秦消忧怕不怕,哪知一双手臂忽地揽住他的肩,让吻又加深了几分。 唐止兮忽然明白,离了阵营,他的消忧便再无顾虑,连此事也是一样…… 指尖在秦消忧小腹随意摸了些jingye,便不做停留,直插入隐秘xiaoxue深处。 “呜……”相贴唇舌间溢出一声呜咽,秦消忧腰身颤抖,终是忍不住退开些许。 已至此时,唐止兮哪能让他逃,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终是随意扯下他亵裤,分开双腿,roubang贴着xue口轻蹭几下,润了些水,便强硬地将粗大顶端挤入。 “啊……”秦消忧忍不住将xiaoxue收紧,又疼得难受,只得放软腰身,让那物往xue内深处而去。 秦消忧习剑多年,腰身纤细却不纤弱。唐止兮抚摸两下便觉爱不释手,又见他xiaoxue已是满满当当,似哭泣般汩汩流水,索性也不急着深入,抚着他腰侧肌rou浅浅进出起来。 “唔嗯……”秦消忧颤抖着,双臂已攀不住唐止兮的肩,转而抓紧了身下被褥。待到xiaoxue将唐止兮的孽物全然吞入,被褥也已被汗水浸润。 唐止兮转而将他双腿架在臂弯,roubang往前一顶,教秦消忧弓着身子,又是一声呜咽,xuerou似推拒更似难耐地与硬热柱身纠缠。 唐止兮却知自己还未找对地方,又如方才那般浅浅抽插,不过每次深入,都要往前顶上xuerou。直到顶上某处,柔软肠道突然痉挛着将他吃紧,秦消忧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唐止兮才满足一笑,道:“在这里……” 陌生的快感将秦消忧的意识吞没,从前他大抵知道男子间能做此事,却不知唐止兮触到了何处,竟让灭顶的酥麻快意从身下涌出。 唐止兮不再收敛,逐渐加了力道,每一下都撞在那处。秦消忧本就是初次,平日又清心寡欲,此番哪经受得住这般刺激,不过被插了十数下,便再xiele身。 如此倒更得趣,巨物抽离时,腹内深处阵阵空虚难耐的痒,待再被填满,酥麻快意无法言说,就连那几分胀痛似乎都变作了快感,连着xue口被不断磨砺,秦消忧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唐止兮听着秦消忧无意识地呻吟,双腿已在他臂上软了,身子被亵衣包裹看不真切,掌心下的腰身倒是显而易见的颤抖不已,性器在一次次顶撞中再度挺立,jingye早已顺着会阴流下,润过含着巨物的红肿xiaoxue,倒让唐止兮进得更顺畅了几分,便又发了狠向更深处顶去。 “啊啊……”秦消忧又xiele身,xuerou痉挛得更厉害。唐止兮被他吮得爽了,终是忍不住猛然一顶,将浓稠热液灌入他小腹深处。 秦消忧还在失神喘息,唐止兮却将他抱起,自己靠在榻边,又去亲他脸颊,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的嘶哑:“舒服么?消忧……” “明知故问……”秦消忧浑身脱力,只能坐在他的性器上,与他相贴。这才发现唐止兮还穿得好好的,哪似他这般狼狈。 唐止兮看出他心思,起了逗弄的念头,低声道:“消忧……帮我脱了罢……” 秦消忧纠结着不肯动手,唐止兮便牵起他的手,带他抚上圆领袍的纽扣,这才开始替唐止兮宽衣。 唐止兮轻笑着,本着礼尚往来的意思,将秦消忧的亵衣解开,褪下肩头,又以粗糙指腹触上那早已兴奋立起的乳珠,轻轻搓揉。 “唔……”秦消忧身子一颤,往下坐了些,觉着roubang顶至方才未触及的深处,让他有些使不上力了。 唐止兮“贴心”地空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等不及他宽衣的动作,挺动腰身,自下而上cao弄起来…… …… 温存过后,许是近一年未见,彼此都有些重逢的喜悦,倒也不觉得困倦,便相拥着交换了近况。 秦消忧这才知道他所言非虚,这一年来为了寻他,唐止兮当真一路从昆仑打到南屏山,直到叶涧寒写信告知他秦消忧的去处,这才罢休。 唐止兮将他拥紧了,“你倒好,在这悄悄当教书先生,留我一人刀口舔血……” 这句话激起些许回忆,秦消忧稍稍退开些,果真在他胸膛上发现一处疤痕,伸指轻轻抚摸,眼前宛如又看见那日昆仑,还有那个神秘人…… 秦消忧问到:“这伤可好全了?那日那人究竟是谁?” 想到陆汲,唐止兮不是很高兴,抓住秦消忧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笑道:“早就没事了。那人是个恶人叛徒,不提也罢。” 秦消忧轻叹一声,“那日实在凶险,从你失踪后,我便不时会梦到那日……而后惊醒。” 唐止兮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安抚到:“现在我不是在这么?” “嗯,幸好你在此。”秦消忧脸上竟露出唐止兮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让他忍不住又想堵上他柔软的薄唇。 唐止兮是秦消忧离开阵营的原因之一,唯有远离纷争,他们之间那道高墙才会消失。他也相信,唐止兮总有手段找到他,如今终是不负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