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求亲,地牢样貌初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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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脚步穿过花园,进入内室,人未至声先到“公主,不好了,公主!” “急什么,慌慌张张的,发生什么事了仔细说来”侧榻上一名身着华丽服饰的十来岁女子手上正拿着一本书籍仔细阅读着,听闻来者的话缓缓放下了书籍,蹙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女子说道“此事我自有应对之策,苗青你先下去吧,把若红叫进来伺候。” “是,奴婢告退”方才还急躁的婢女听着上位者吩咐神情逐渐平静下来,恭敬行礼后缓缓退出内室。 “主子?您唤我”若红进来道;“嗯~梳妆,本主要去拜见母后”女子将书籍随手放置一旁,从卧榻上起来缓缓伸了个懒腰道。“是”女婢低着头不敢视上,恭敬答道。 立政殿内 一堆下人伺候在侧,主位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位女主人。坐在左侧的面露笑意梳着抛家髻簪凤形金簪,凤凰头高昂,翅膀和尾巴上的羽毛清晰可见;身着明黄色齐胸襦裙,展现大片柔嫩肌肤,衣绣大团牡丹更加凸显出女子的高贵明媚。右侧一位着嫩绿色襦裙,尚未髻发一身稚嫩尽显少女活泼生机。一阵欢声笑语传来“母后~您听听,这是不是一件趣事儿啊”少女见主位的女主人笑的花枝招展,话音一转语气作悲伤状“可惜令月往后可是不能常陪母后身侧,同母后共享天伦之乐了” “月儿心中所想,母后知晓,母后膝下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母后本也不会允许小小吐蕃分离我们母子的。你以前只是有出家之名,实则一直住在宫中,这几日母后会同皇帝进言在郊外为你修一道观,让你正式出家便不必前往吐蕃和亲,往后你行事也会自由些,如此你可满意?”武皇后收起笑意,一脸严肃道。李令月如此听闻,起身走下坐榻坐在武皇后脚边,微微一笑身依偎向武皇后“谢谢母后!女儿自然知道母后最疼爱女儿了,女儿也舍不得离开母后呢。”闲聊一阵后。 “母后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达到目的的李令月满意离开。心情愉悦的她对下人道“本主今儿高兴,若红,你去把那贱人拾掇一下,本主今晚要他。” “是!奴婢遵命”若红领命后退匆匆离开。 刺啦——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几个穿着太监服饰的婢子鱼贯而入,排排站开后便低头目不直视,只见房间内铜墙铁壁,四周密不透风。 墙壁上挂着些沾着隐隐血迹的鞭子、戒尺、大小不一的铁链等等,地面上还有一些绳索和一木质摇摇马,但同一般的玩具不同马上中央却有一凸起十分光滑。 若红径直走向房间中央。一张红木大床上蜷缩侧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男子,双目微蹙似是被困在在梦中不得挣脱,睡也睡不安稳。一头黑发四处散落在床上,俊俏的脸上许久不见阳光有些苍白,微汗让一些发丝粘连在脸上,对比更显男子的一丝脆弱。双手被一指粗的棉绳绕了几圈紧紧束住挂在床头,男子也被迫把双手举过头顶以求一丝喘息。除了手上的红绳,男子一身只着轻薄透明的红纱,其下美妙的rou色轻易可见。再往下看,只见后xue有一碧色圆形物件在其中,似乎也是男子梦魇的源头之一。 哗——一盆冷水泼向男子脸上,男子被惊醒一下睁开了眼,慌忙想坐起身,但是由于手被束着不着力,只能将身子更加蜷缩着不知所措地看着若红。 若红一脸冷静仿佛刚刚那盆水不是自己泼的,将男子手上的绳索解开,立在一旁道“贺兰公子,今儿公主解决一桩大患心情高兴,命奴婢们前来伺候公子梳洗干净,方便晚上服侍公主。”若红说完,不等贺兰敏之反应直接示意外面的太监上前。 贺兰敏之神色木然,任由太监们将自己架走,抬到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木桶内,在自己身上抹上香露,用刷子使劲刷净,尽管刷子毛很柔软但是仍将其肌肤刷出了红痕。 洗净身体后,若红示意太监将贺兰敏之抬出,道“请公子做好下犬式,奴婢为公子上欢宜膏。” 贺兰敏之神色慌忙,稚嫩犹豫的声音传出“姑...姑姑”若红一听贺兰敏之有不愿之色,也不同他废话,直接示意身旁太监。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直接架住贺兰敏之,将贺兰敏之的头向下压至地板,双脚强制分开在其腰部一用力,便呈现出了一个标准的下犬式。“嗯...哼啊”贺兰敏之被摁的发痛,不忍哼出声来,被饿了几天的身子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来。 若红对贺兰敏之的痛哼不予理会,径直站在贺兰敏之身后,将其后xue的圆形碧色物件抽出,抽出之时不免摩擦着贺兰敏之的敏感点,不必太监用力摁住也软了腰身,口中呻吟“嗯~啊~”。 若红对此情形以司空见惯,只见抽出的碧色略透明物件原是一圆滑的长条圆柱,顶头略大中间略细,身上还有不规则的纹路凸起,尾部则是有约一掌宽要大上一圈方便手握。应为一上品良玉制成,此时却是湿漉漉的。若红将其细细清洗干净,再拿出一铁盒打开,一股清香飘出。挖出一勺软膏,将软膏细细涂抹开于玉柱上。 若红将涂满软膏的玉柱缓缓塞进贺兰敏之的后xue,顺便旋转了一下方便让后xue充分沾满软膏。塞完之后贺兰敏之已经软到在地上了,若红终于露出满意一笑认为自己完美完成了公主交代的任务。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太监将贺兰敏之的双手束于背后送回床上。一行人便退出了房间独留贺兰敏之一人在房内床上静待公主驾临。 贺兰敏之知晓软膏的效用,无人在但却不敢私自将玉柱吐出,只能默默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过了一炷香之后脸色泛上红晕,后xue逐渐瘙痒起来,贺兰敏之忍耐不住默默用胸前的凸起去摩擦着身下床铺绸缎,想以此来获取些微快感以解心中瘙痒,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音。但却是飞蛾扑火,越燃越烈罢了。 等李令月推开地室的门,进来后看见的便是瘫软在床上的贺兰敏之,虽一身红纱遮身却掩不住身下一片泥泞,胸前两点已然硬起,被它的主人粗鲁摩擦的十分红艳了。后xue也一阵收缩想让玉柱些微挪动好触碰到自己的媚rou,让自己舒爽一番。贺兰敏之为着这一点快感不停呻吟着“嗯啊~~嗯...好爽啊嗯~” 见贺兰敏之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李令月走上前去,俯身揪住贺兰敏之胸前一点狠狠掐弄“表兄还是如此放荡啊,现如今如此yin荡下贱的身子,可还如表兄的意?” 贺兰敏之胸前猛的一受强烈的刺激,不禁叫出声来“啊~~!”。听着来者声音,颤抖了一下身子睁开双眼,朝着上方的李令月浅浅勾唇媚笑了一下“唔 ~嗯~主人赏赐下奴,下奴很喜欢,哈啊~主人~~” 李令月冷哼“哼,贱狗,以为这样装腔作势就能掩盖你那龌龊恶心的心思吗?” “主人误会奴了,奴再也不敢有其他心思,奴现在只是主人的一直听话的小狗,嗯~罢了”贺兰敏之蹭着床慢慢靠近李令月的腿,用头缠绵地蹭了蹭李令月的小腿,因为动作较大不小心蹭到了xue心“啊,主人~求求您,宠幸贱狗吧,小狗受不了了~” 看着仰着头,被情欲支配的贺兰敏之双眼迷蒙勾人,平坦的男人胸脯上生着格外明艳的rutou,强烈的对比让人看得口干舌燥,李令月不禁将手放到了贺兰敏之的胸上缓缓揉搓抚摸。 贺兰敏之发出阵阵喘息,耳尖变得滚热,模样勾情动人“嗯......主人,小狗的胸好涨呀,小狗好像涨奶了,小狗求主人吸...吸啊” 李令月手上不断扯着奶子,口上仍是不饶人“真不愧是曾jian污未来太子妃的狗,就算没了前面的东西,也能靠着后面发情。” “啊...主人掐一掐它,它好痒,贱狗每天都在发情等着主人临幸啊”若是有尾巴,想必贺兰敏之的屁股已经欢快地摇起来了。 李令月褪下裤鞋袜,直接上床张腿坐在贺兰敏之脸上。“既如此,便好好伺候本主,让本主看看你的功课是否有长进吧”李令月抓住贺兰敏之的头发,让他脸朝上承受着自己的恩露。 贺兰敏之被迫仰着头,闻着李令月下面熟悉的味道,脸上露出了一丝被满足的神情。“贱狗谨遵主人教导”,说罢缓缓伸出舌头,穿过丛丛密毛,先绕着李令月yinchun轻柔地描摹了几圈圈勾起李令月的情欲,再张大嘴唇将其整个含住,放软自己的舌头去舔舐隐藏在其中的一点小豆。 “唔...哈...贱狗这侍奉人的功夫倒是越来越不错了,贱狗再快点!没力气吗?”听着李令月因自己的伺候发出的满意声,即使口舌已经酸软了也强撑着加快速度猛攻那一点,时不时紧紧含住猛吸一口,终于在力竭之前让李令月满意地降下玉露,大张嘴巴将李令月所有喷出的精水尽数收于口中。 李令月享受着身下人的服侍,双手抓住贺兰敏之的rutou狠狠掐弄了一阵。坐在贺兰敏之脸上不禁前后摩擦感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暂时餍足地舔了舔唇。 感受到身下贺兰敏之身体的颤抖,起身坐到一旁渐渐俯下身去,单手向后探向贺兰敏之身后,摸到了温润的玉柱。微微一笑,猛地抽插起来“啊啊啊...嗯...嗯...唔,主人...求求了...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太快了...贱狗受不住了...嗯...啊啊啊” 贺兰敏之大张着嘴,双眼外翻露出眼白,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不能正常呼吸,只能靠嘴喘息着汲取一点空气“啊哈...嗯...嗯...饶命~”口中尚未来得及吞下去精水便顺着嘴角流淌出来滴到床榻上,好一副糜烂的景象。 让贺兰敏之在性事中获得快感不是李令月想要的,李令月渐渐将另一只手向前探去,贺兰敏之察觉到李令月的目的,慌忙抬头看向李令月,眼神里透出哀求之色,膝盖朝上挪动想尽力将自己的下半身蜷缩起来“别...主人...唔嗯” 但李令月想做的事岂会做不到,小腿一抵就将贺兰敏之的腿分了开来,残缺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贺兰敏之想将腿合拢却又不敢用力抵抗李令月,腿因此微微颤抖着。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李令月,不知李令月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内心十分慌张“主...主人...” 李令月那充斥着冷漠的双眼刺痛了贺兰敏之,不敢再直视,默默地将眼睛转向别处盯着李令月的服饰一个劲地看,似要盯出一朵花来。 “啊!”下一秒,贺兰敏之的脸色变得惨白。李令月将手抵在了贺兰敏之的残败之处,狠狠研磨。那儿已经没有了他身为男人象征的物件,只剩一坨粉色的软rou吊在那儿,空落落的。 贺兰敏之心中羞耻异常,虽然他已经可以神色如常地当李令月的狗,但还是不愿接受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不能接受的是变成阉人还是身份的巨大落差。 李令月握住玉柱的手渐渐动起来,十分熟练地找到xue内的凸起朝这一点猛攻,贺兰敏之眼睛逐渐失神放弃思考,暂时忘却了前面的痛苦,沉浸在后xue带来的快感中“啊...主人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主人...啊...啊啊” 李令月左手配合右手的节奏,猛扣贺兰敏之前面露出的小口,加上后xue强烈的快感,贺兰敏之实在受不住,逐渐攀上快感顶峰“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救命啊啊啊啊!,要...要...要飞了啊啊啊” 贺兰敏之身子向后想躲避灭顶的快感,却忘了向后只能让玉柱进入他的身体更深处,玉柱上凸出的小点更加狠狠磨过自己的敏感点。贺兰敏之亲手将自己送上了高潮,后xue中不断喷出透明潮液,xuerou疯狂收缩。 但是李令月并未就此放过他,反而双手加快玩弄他的身子,伴着潮液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刚高潮过的贺兰敏之非常敏感,后xue的快感加速积累。前方已经没了物件的地方在李令月的玩弄下也想射出点什么,有了这种念头,想射的感觉便再也抑制不住。终于一股腥臊味从贺兰敏之下体传出,一股股淡黄色透明液体喷出,贺兰敏之头皮发紧“啊啊啊...呃...啊啊啊...唔啊啊啊” 贺兰敏之彻底瘫软在床榻上,浑身还止不住一阵阵颤抖着。 见贺兰敏之如此,李令月心中一阵快意舒畅。自己幼时常常去外祖母荣国夫人家玩耍,让这贱人当初几年伪装得如小白花一样,骗了自己将他当做最亲近的堂兄,背后却在意yin自己成为他的身下欢。甚至还不知道他曾jian污未定的未来太子妃,直至一次撞破他逼jian本主的随行宫女。 在被撞破他逼jian未遂的事后,不曾悔改,竟敢得寸进尺向本主吐露他那肮脏恶心的所谓心意。宫女在一旁梨花带雨地向李令月哭诉,原是是乳娘的女儿,打小便在身边伺候的婢女梨黄,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与旁人不同,说是李令月的jiejie也不为过。 李令月大发雷霆,几度想要直接亲手将贺兰敏之送上路。此事却被武皇后知晓了,将李令月急召回宫,两人彻夜长谈后最终由武皇后下旨做出撤销贺兰敏之作为武家继承人的身份,流放剑南道并中途处死贺兰敏之的决定。 实际在贺兰敏之的流放路上,李令月设计让贺兰敏之假死,将人偷运回自己寝殿的密室。 昔日贵公子被永远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密牢中,从开始的宁死反抗,到现在自甘堕落为贱狗,贺兰敏之已经彻底被李令月废了。 回过神来,李令月冷冷看着贺兰敏之,突然失了性趣。走出了密室,吩咐了一旁的侍婢进去收拾残局便扬长大步离去。 李令月没看见的是,贺兰敏之睁开满含悲伤的双眼,眼角滑落下一滴眼泪,埋藏到床榻消失不见,成为了自己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