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低语(主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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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当然可以过得很好,倒不如说这才是他该有的正·常生活。 糸师冴之前的常规开销都是花江绘吾提供的,再之前的不提也罢,况且他身上还有赞助,所以从俱乐部得到的生活费大部分都能存下来并定期寄回家里。 糸师夫妻意外收到钱后,起初担心大儿子在国外过得太节俭,但是偶尔视频通话时的糸师冴的状态和背景中良好的单人宿舍配置让他们彻底安了心,不知内情的他们以为俱乐部相当爱惜人才。 然而和花江绘吾单方面分手,真的被断掉了补给,深刻体会到许多专属服务没了生活质量掉了不止一个档次,还需要自己负担学费、住宿费、伙食费……糸师冴才真的发觉钱不够花,特别是闲暇时想自己一个人出门去了解这座城市的时候,西方的小费文化和随时可能被抢劫这些让他觉得相当讨厌。 事到如今向家里要零花钱未免太奇怪了。其实糸师冴不是没有钱,花江绘吾打给他的钱存放在他名下的另一个账户里,糸师冴如今对于花那个男人的钱这件事没什么心理负担,只是难免会想起对方。 特别是到了需要换鞋的时候。 糸师冴不明白,明明会带自己出门玩换装游戏,也会经常送来各种东西,可除了第一次,花江绘吾再没送过他鞋子,即使有逛到鞋店,也只是告诉他要自己付钱。 即使对他而言球鞋是消耗品,可那东西比起别的,也没多贵吧? “冴君,听过灰姑娘的故事吗?” “灰姑娘的奇迹和幸运都源自那双水晶鞋,你会成为——为了我送的鞋子削掉脚趾的人?” 【如果只是作为打发时间和疏解性欲的道具,宠物的梦想对花江绘吾而言一分不值。】 【糸师冴全身上下都是破绽。】 【不是早就知道吗?这张漂亮的脸即使没有表情也足够赏心悦目,被好好照顾的话脏器与肌rou都不会萎缩衰竭,脚——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连逃跑的机会都不给未免过于残忍,我可是和平爱好者~】 “冴君,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不过,无法正常锻炼的话,皮肤和肌rou也会失去原有的状态吧?只是不会萎缩可不够啊,冴君的屁股和大腿是宝物呢。】 糸师冴没听懂花江绘吾的深层含义,毕竟正常人是不会与变态共鸣的,没有选择深入思考,在意识到自己定位前的冴选择给花江绘吾买了双鞋,看着那人瞬间扭曲的面部表情,会错意的他久违地感到了开心。 提前回国并提出想要开始新的未来,却被弟弟狠狠地拒绝了。 即使母亲的话宽慰了他的心,可糸师冴依旧会觉得痛苦,自亲密关系中刺出的伤害对他的打击之大是前所未有的,更别提直面了日本“毁掉”凛这件事。总之,现在的他还做不到撑起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家。 就近的情趣酒店还开着门,糸师冴拖着疲惫的身体办理了自助入住,日本情趣酒店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从入住到退房的整个过程都不必见到任何人。 糸师冴选择的是普通大床房,可刚进门就被悬在房顶正中的彩色球形射灯吓了一跳,自己的脸被红红绿绿的光照着,映在镜子里显得格外恐怖。 床头放着一些零食和饮料,包装上是赤裸的色情男女和大大的SEX,文字说明印得很小,大概是些助兴的东西。糸师冴相当有戒心地没有碰,他在归途的飞机上吃过了,并不饿。 明明相当小心了,半夜却被身体久违的情热惊醒——竟然连沐浴液也含有特殊成分。 完全没有办法置之不理,自觉性欲浅薄、被主人刻意忽视了许久没有疏导过的下体硬得快要爆炸。 糸师冴无奈地用牙齿叼着衣衫微微扬起头向后靠在床头,一边抚慰着挺立的乳尖,一边撸动已经兴奋地吐露前液的茎身,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迟迟得不到解放。会阴周围重新生长出的毛发也因摩擦变得格外糟糕。 冲冷水澡去压制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他没有兴趣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更糟,本就吹了不少寒风,全凭体质扛着,要是因为生病高热陷入昏迷,被送到医院发现自己还硬着……呵。 花江绘吾曾经夸过他的下流情话再次回响在他的耳边,不是没有察觉——这具身体早就没救了。 毕竟许久没有做过,后xue的状态和与花江厮混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法比,试探性地插入两根手指,好在他前列腺的位置并不深。谈不上技巧,单纯的碾压就已经让糸师冴双颊飞红了,可越是狠心,越觉得不够,水越流越多,前面也更精神了。 曾经被完全填满过的地方,如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得到满足。 检查房间里有无隐匿摄像头的时候,他看见了,床头柜里放着的未拆封的按摩棒。 要选择哪一个? 比跳蛋稍大些、吃起来也不会难受的可爱型?还是较粗的、柱身下方甚至有凸起颗粒的,对日本人来说相当过激的巨根型? 水作为润滑还不够的情况下,要舔吗?橡胶制品的味道勉强能够接受,入喉的感觉相当磨人,不够柔软又没有热度,也无法回馈付出的满足——要知道不是什么都够格给他充当koujiao的练习道具的。 【“啧……”虽然仍比不上花江的,但是这个对目前的自己而言好像有点太大了。 糸师冴蹲在床上,拿着大号按摩棒在自己的xue口比了比,确认如果就这样进去的话明天的早间新闻头条就会是糸师冴选手在情趣酒店因过度自慰大出血死亡后,转而换上了间隔有凸点的细长款式。】 酒店提供的润滑剂中的特殊成分说不定会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糟,那按摩棒包装中自带的能用吗? 【“唔……”裹满冰凉润滑液的橡胶棒顺着微微翕张的xue口滑了进来,火热的肠壁在久违的异物感刺激下让整个臀部都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有点细。”糸师冴侧躺在床上攥着手柄来回抽插,他需要夹紧臀部去感受体内异物的存在。全部插入的状态抵不到自己的结肠口,间隔的微微凸起的存在好似隔靴搔痒,肠壁感受不到快乐反而要被固定的震动频率麻痹。额发已经在磨蹭中垂了下来,糸师冴知道这不是长短和粗细的问题,明明花江绘吾就能用手指让自己高潮。 有些自暴自弃地把道具头端抵在自己的前列腺上,将震动档开到最大,糸师冴垂下眼睫轻声喘息,抠弄着敏感的guitou——拜托了,让他射吧。 在持续的高强度刺激下,原先似是被堵住的通路断续射出小股jingye,可身体的燥热未能得到有效缓解,像是自己精准算计的传球被糟糕的前锋踢到了球框上。 这是报应吧。 为了惩罚“出卖身体”并“妥协”的自己,所以会被能够回应自己期待的弟弟拒绝。胸口至喉间的闷堵感越来越明显,快感远远不够,他渴望更多。 将底座固定好,糸师冴用手指拉开xue口去容纳先前被放置的那根按摩棒时,有瞬间怀疑过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像所谓的中年失意男人借酒消愁一样,想要贪图快乐的自己是不可被原谅的吗? 从xue口蔓延的酸胀升至下腹,转化为熟悉的快感,原先本紧绷的心神也因此变得放松。糸师冴摆动腰臀快速吞吐着,明明角度和节奏都由自己掌握,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花江绘吾,药物燃起的情热远比不上真人的爱抚,那个男人教会了自己如何承受快乐,却故意不告诉自己如何脱离。 粗长的按摩棒将自己的小腹顶出微妙的弧度,被顶到结肠口而失神的瞬间,糸师冴唤起了花江绘吾的姓氏,如今的想要追问的答案不比决意离开前少,明明只是在吐露自己的真心。 他愿意亲吻自己后,性和爱有必要分得很清楚吗?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意图一直都表达得非常明确。 只是,我曾经试图喜欢的你,从未为我而存在。 骗子。 强jian犯。 变态。 侩子手。 感情如果能像足球一样规则鲜明就好了,被红牌罚下将再无上场机会,可惜这场比赛的裁判并不站在自己这边,冲撞后的黄牌只会指向自己。 容貌、rou体、年龄都只是置于罪案天平上的砝码。 为权为钱,为进球时的欢愉,为胜利后的喜悦,为他人的喝彩……我所拥有的,我真心想要的,我为之付出一切努力拼搏的—— 花江, 不要喜欢我,不要毁了我。 消失吧。 可惜糸师冴的祈祷没有传到任何人的心里,再次射精的瞬间,他的思绪一片空白,失去支配的身体向后倒去摔在铺着一次性防水床单的被褥上,xue中震动着的按摩棒在得到停下的指令前依旧在勤恳工作。 糸师冴摸索着抽出了道具,被满足后的困意与疲惫涌上心头。 这次闭上眼睛后,不要再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