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分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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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师冴早上醒来,看着身旁仍在熟睡的男人,气还没消。 昨晚被花江绘吾“I JUMP,YOU JUMP”地带下了海,那种肾上腺激素飙升的情况下想不了很多,但如果不是他憋气及时,指不定会因为呛到海水诱发肺炎而被迫住院。 更可恶的是,这种事情跟花江绘吾计较是没用的,特别是事后。 啊……饿了。 规律的生物钟促使糸师冴起床解决温饱问题,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楼去找洗漱用品,过了那么久自己的东西被清理掉也不意外。如果是被收起来的,那么久没人用过的,或是被别人“用过”了,怎么想都会恶心,不如拆新的。 比起这个,花江绘吾的冰箱里有没有能吃的正经食物才是他现在该担心的,这地方又不可能点到外卖。 有生鸡蛋和牛奶。 糸师冴嫌弃地看着空无一物的调料架——连盐都没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两样想必是为了泡温泉准备的,才不是为了被当成果腹的食材。 最近俱乐部的食堂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主厨,烹调理念和原先完全不同,每天不是过一遍盐水的清蒸鱼,就是沙拉沙拉鸡胸rou沙拉,大家都吃得面如菜色。 糸师冴目前不太想吃连沙拉都没有的白煮鸡蛋,虽然牛奶还在保质期内,但是空腹饮用对身体不好且浪费营养。 就在糸师冴纠结要不要把花江绘吾喊起来给自己弄吃的的时候,对方已经顺着楼梯下来了。 “我很开心看见你还在。”花江绘吾面带喜色,目光在糸师冴周身游移,“饿了?哈哈哈,事实上如果你选择离开,就能在门口找到食物。” “……”糸师冴无语地瞪了这个男人一眼,通过屋内的视频镜头确认门外没有异样后才开门,把放在门旁、已经透过保温盒散发出热量警报香味的食物提了进来。 蛤蜊酿虾滑 红酒炖香肠 奶油蘑菇焗饭 芝士焗蟹 西班牙土豆蛋饼 煎奶 手工薯条 “你故意的?”糸师冴这么说着,却还是接过筷子坐了下来,西班牙的餐食在欧洲国家中算相当优秀的了,就算是他,偶尔也会有想吃这些的时候,今天只不过是种类多了些,正常饮食事后锻炼消耗掉就可以。 “冴君,你还没告诉我,礼物是什么呢。”花江绘吾把瓶装的饮用水推给糸师冴,然后将装着薯条的碟子端到了自己面前,捏起一根手工粗薯晃了晃,“而且——” “你都知道那是谎言,同时我也拒绝你了,现在还想问我要?”糸师冴从花江绘吾的手上救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炸薯条,却戳进焗饭里用勺子搅拌着,他垂下眼睫,“不过是吊桥效应。” “那不重要,在你身边的人是我。”花江绘吾摇了摇弹珠汽水,“……如果吊桥效应就能让你主动亲我,要不然你改行当极限运动员吧,我给你当陪练,天天都有新刺激。” “。”糸师冴听完前半句还没来得及有点想法,就被后半句无语麻了,对这个人能有所期待的自己也是笨蛋。新刺激?呵呵。他抬起头用看傻逼的眼神扫了花江绘吾一眼,开启屏蔽模式专心干饭了。 以糸师冴表面拒绝的态度,主动起来未免显得太奇怪,所以主导权还是在花江绘吾那。 有段时间没做过了,被别人一边taonong性器,一边刺激前列腺的感觉远超自渎的快乐。糸师冴撇了一眼花江绘吾抵在自己腿侧的性器,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强制自己躺平放松,陷进由记忆海绵填充的床垫里。 “乖孩子~专心享受就好。我们一直很合拍不是吗?”少年的rou体是力量美学的典范,即使过分使用也不会轻易坏掉,好久没吃过的花江绘吾手下重了几分,直接引得糸师冴高潮吐精。 被手指抚慰到射精远远不能满足现在的糸师冴,过去被填满的rou体记忆催促着已经被搅弄出水的后xue去吞噬些什么,然而肠rou吮吸讨好的硕大却不似过往的炙热。 糸师冴双颊飞红,用右手捂住被勾勒出痕迹的下腹,左手肘撑起身体看向花江绘吾,目光移到两人交合处却没发现什么端倪,“你用了什么?” 花江绘吾分开糸师冴的双腿,扣着他的膝弯向前下压,少年的重心被迫移到肩背部,他被笼罩在花江绘吾的身影里,余下的视野只能够看见对方的脸和同样赤裸的上半身,花江绘吾缓慢抽插道,“喔,我戴套了。” “——?”然而这件小事却激怒了糸师冴,身体被过度弯折的姿势让他无力反抗,想必这也是花江绘吾算好的,他不由得愤懑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能容下你yinjing的安全套,这新闻登报上头条的时候你应该通知我。呵,以前提的时候,你是什么态度?我提一次你折腾一次,无视我的意见故意中出射进那么深的地方,让我为了清理向你低头,清理完说又想要了不管不顾插进去让我夹着睡。” “现在为什么戴套?”见花江绘吾没有回答,糸师冴想,万一这个男人真的有什么问题,上次表现得那么惨不过是想找人接盘,自己还蠢得凑上去。他扭了扭屁股试图远离男人的打桩运动,却依旧被反复碾压敏感点的快乐取悦着,“——你和谁上过床?在窗口期?还是确诊了?” “冴君,你是不可替代的。至于这个套,公司出的新产品,我负责这个型号的耐久测试,没提前告诉你是我不对,下次你来挑喜欢的。”花江绘吾编了个理由,就糸师冴的控诉内容而言,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以前不带套的确为了自己更爽,没想到糸师冴会对此应激…… 不过认错并不是悔改的意思,见糸师冴停下了挣扎,花江绘吾加快cao弄的速度,粗长的性器重重顶入乙状结肠,花江绘吾拉过糸师冴的手同时从体表挤压顶端到达的肠管,少年只知道这是错误的性爱,却被自己身体不该造访之地异常引起大脑错误释放快乐的信号所蛊惑。 糸师冴爽到失神,又一次在花江绘吾身下用后xue潮吹了。 “我还没射,再来一次?”花江绘吾把糸师冴从床上抱起放在绒面地毯上,床垫太软了,会分散受力。 少年的面颊泛着情色,眼神游离,空窗期后的高潮远比他记忆中更的快乐,他知道自己在和花江绘吾zuoai。 “不要戴套。”糸师冴无法否认自己的后xue被调教得很好,因润滑剂和大量肠液的存在,戴着安全套的性器与肠rou间的摩擦力变小,失去顿感牵拉的触觉以及肛门处羊眼圈的刺激让他非常不习惯,有种被扩张灌肠且失禁的错觉。 花江绘吾教糸师冴抱着双腿分开,紧闭的xue口乍看起来没有异常,只是用手拉开后,泛滥的肠液立即涌出,顺着股缝没入身下。糸师冴面上不显,只是随着胸廓的起伏,后xue发出的咕啾声音已然出卖了他的渴求。 “冴君,你越来越色了。”花江绘吾见状笑了笑,摘掉安全套后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舒适的喟叹。 事后的清理令人不悦,但是不带套zuoai以及被抵着敏感点中出真的很爽。 糸师冴夹着一屁股被内射的jingye站在花洒下冲澡,不用刻意收紧,略微红肿的xue口就轻松堵住了体内异物的出路。颈侧的吻痕与腰窝处的指印彰显了情事的热诚与持久,被打湿后垂在额前的刘海为少年俊美的面庞平添几分幼态。 洗到下半身的时候,糸师冴终于忍不住喊起了花江绘吾的名字,让他从浴缸的橡胶鸭子堆里出来,帮自己取出低频震动的跳蛋。 花江绘吾总是能骗到他,什么久别重逢运动后的松解,只是想玩弄自己的rou体罢了。让自己含着这东西洗澡,漏电了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