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R(公羊五羊羔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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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蓝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闪光,把人带到广阔的海面上,听着海浪拍打沿边的礁石,荡起雪白的花,海面被太阳播撒下光之种子,一切都闪着亮的色彩。可惜这么一颗美丽无比的宝石却被无情地丢在铺着毛毯的地上,这一待遇也并非只有它有,无数的金银财宝都被这么四散丢着,堆成一座座小山。 “真无聊,又是这样的东西。”懒洋洋地躺在宝座上的神明说着,随手又扔了一颗宝石。 他的双眼被白布覆住,但这对他俊美的脸庞来说无疑是个加分项。神明站起身来,高大结实的身材不知迷了多少无知宁芙的心,可惜那都是在了解这位神明之前的事了。 “伊地知,把这些东西都搬走,要是在我回来前没整理好就掌掴你,听见没——”名讳为五条悟的神明拉长了尾音,丝毫不管才带着点心快马加鞭赶回来、在一旁大喘气的伊地知,拿起点心就走出神殿,一个眨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神殿工作的宁芙们叹了口气,纷纷上前帮忙。 这位掌控毁灭职权的神明甫一出神殿,便到处溜达,所过之处鸟兽皆四散逃离,就连树木藤蔓都让开道生怕挡了他的路。 当五条悟吃完最后一口点心决定返回时,一团粉色的东西动了下——是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羔。他身上的胎衣和粘液都被生下他的母羊舔舐得一干二净,浑身粉红的绒毛被风吹得快干了,看起来是个无比可爱、富有勃勃生机的小家伙,他的眼睛还没睁开,但已经十分努力地站了起来,用那纤细的四肢支撑着自己颤颤巍巍的立着,还发出清脆的、稚嫩的叫声。 五条悟觉得有些无聊,正想着回神殿该怎么捉弄伊地知,就看见那只粉色小羊羔睁着自己蜂蜜似得水汪汪眼睛看着他,迈着自己颤抖的四肢,朝他一蹦一走,嘴里还大声地咩咩咩,中气十足。 不可思议,实在是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生灵对执掌了毁灭的神明非但不恐惧还执意要靠近的? 这个小家伙应该是在能走动后就快速逃离的,如同将他生下母羊那样。 五条悟就这样看着这个毛茸茸的粉羊羔蹦到他脚边,边蹭边发出可爱的咩叫,羊尾巴摇得可欢了,蜜色的眸子就那样凝望他。 他退一步,羊迈一步,退一步,迈一步…… “……” “咩~” 最后,五条悟还是在那双蜂蜜眼睛前败下阵来,伸出手去抱起这只粉羊羔。 新生的、脆弱的、还在呼吸的生命就待在他的臂弯间。 只消他一个念头可轻而易举消逝的生命就安然地待在他的臂弯间。 多么、多么的惹人怜爱啊。 ——这是只属于他的羔羊。 理所当然的,当被赐名为“悠仁”的羊羔和五条悟一起出现在神殿时,便受到了热烈的围观,看着被神明抱在怀里的羊羔半是惊讶半是喜悦地窃窃私语。 “天啊,我看见了什么?!” “是只粉色的小羊羔!” “他可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 虎杖悠仁丝毫不怯场,“咩咩”的回应每一句赞扬。 显摆完的五条悟昂着白毛脑袋让他们退下,带着虎杖悠仁来到自己的雕像前,愉悦地举起他,“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眷属了!” 虎杖悠仁也十分给面子的大声叫道:“咩!——” 大家好,我是虎杖悠仁,是一只被一位牧羊人捡到的羊。 诶?你问我为什么一只羊要姓虎杖?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因为这是自动浮现在我脑袋里的,而悠仁则是我的主人为我取得名字,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我的主人叫███,是一位盲眼牧羊人。他被一个很有钱的富商聘用来牧羊,那个好心的富商看他可怜不仅给了他大量的佣金,还分配了一幢超级大的房子,或者说是宫殿和许多的仆人。真是个好心的人呢! 我每天都很开心,因为除了主人的陪伴,还有一群仆人小姐们们在照顾我,更别说那一大群我的同类了——他们都长得一模一样,也拥有相同的名字,雪白的皮毛,强健的躯体,巨大的羊角还有天空一样的眼睛。我曾好奇的问过他们,为什么都长着同一幅面孔——要知道,每只羊都会有不同的面貌,虽然对大多数的人类来说没什么两样——于是悟们告诉我,这是因为他们都是同一窝出来的,虽然有点不相信,但是既然悟们这么说了,那真相就是这样的。 而现在,我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一只悟找到我,他看起来很不好…… “悠仁……”悟低垂着头,神色恹恹,就连以往像白绸似得光亮皮毛也有些暗淡了。 虎杖悠仁担心地蹭了蹭悟的脖颈,“悟,你怎么了?” 悟摇摇头,顺势趴下,有气无力的样子让虎杖悠仁看了难受,但他又不知道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焦急地走来走去,时不时用头拱悟。 在虎杖悠仁又问了好几遍后,悟终于愿意说话了。 “我大概是得病了。”悟睁着美丽的天空色双眸唉声叹气,“我觉得自己好难受,总是会想着攻击别的羊或是其他的,但是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无法控制——悠仁,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羊。”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样的羊!”虎杖悠仁急忙安慰道,“我该怎么帮你呢,悟?” “悠仁真的愿意帮我吗?” “当然!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的。” “……那好吧。” 悟舔过虎杖悠仁那毛绒的小耳朵,示意虎杖悠仁跟上来。绕过羊群,渡过溪流,穿过森林——破开大地的裂口储存起天空的眼泪,翻刻下天空的色彩。 走了好些时间的虎杖悠仁喘着气,弯下脖子汲取清甜的湖水,悟也低头喝水,用双眼注视着他。 也许是哪里出了问题,身体的燥热不仅没得到缓解,还愈发强烈。虎杖悠仁按耐下这股莫名的热意,他更关心悟的身体。 “悟,我该怎么做?” 悟眯起眼,露出了一个笑容:“很简单的,悠仁。你只要好好听我指挥就好了。” 虎杖悠仁虽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那可是悟啊!一直陪伴他的羊怎么会对他不利呢?于是,他乖乖的顺从指令,趴下去,翘起屁股,竖起尾巴,露出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在肛门下面还裂着条缝隙。 不得不夸一句五条悟养得好。 虽然还在幼年期,但虎杖悠仁的雌性器官发育得很是不错。阴户鼓鼓的,带着昭示其纯洁的粉嫩,被从内里流出的水染得亮晶晶,散着股又sao又甜的香味,随着尾巴的摇晃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那象征着雄性身份的睾丸也小——还小呢,才4个月大。 “然后……咩!”虎杖悠仁的后腿止不住地发颤,又酥又麻的感觉敲进身体里,长而厚的羊舌把阴户上的水舔干净后就开始向着雌xue进发。 说实话,这个感觉对虎杖悠仁来说并不陌生,自从他和悟们一起睡觉后,这朵小花每晚都会被仔细舔吸,他会在这种快乐又舒适的感受下睡去。但是这次和以往都不同,身体里的燥热勾的这股感觉更加强烈。 yindao被粗糙的羊舌舔弄着,时不时往他敏感点戳,把潮液吸的一干二净。还小呢,仅仅是一根成年羊的舌头就占满了yindao,受不住快感,想站起来却被一下又一下模仿交尾般的顶弄刺激得站不住脚,身子摇摇晃晃的,正好给了在雌xue内作乱的舌头一个绝佳的机会,重重的压过敏感点,稚嫩的羔羊叫声响起,虎杖悠仁潮吹了,多么不可思议啊!一只小羔羊,被早已成年的公羊骗去,提前解了成年的世界,在奇迹般的潮吹后支撑不住趴了下去,可是那毛茸茸又湿哒哒的屁股还翘着,尾巴也甩动着没有放下,甚至那罪魁祸首的舌头还在他的雌xue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呢! 尚且幼小的身体无法处理过多的快感,虎杖悠仁吐出舌,脑子满是空白,体内的燥热不仅没有得到缓解,还在快感的刺激下变本加厉。他啜着泪边转头,边发出细小的羊叫,随后呆愣住——悟直直的盯着他,苍天之瞳蕴着风暴,这一刻完全激发的兽性让虎杖悠仁不敢动弹,只是流出更多的yin水,看着那沉甸甸、青筋暴起、时不时跳动一下的大rou刃对准自己的xiaoxue,不容置疑地缓慢插了进来。 “咩!” 虎杖悠仁下意识想要逃跑,这动作的意味太强烈了,他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事实上,这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从每晚的舔xue时就错了,可是早早被开发的雌xue可不管那么多,它欢心鼓舞着入侵者的到来,用湿嫩的xuerou包裹住这名巨人,舔过roubang的每一处,在客人到来的时候十分热情的打开zigong颈,软韧的zigong颈变成第二个小嘴,吮吸着roubang。 “悟……呕……好难受……”虎杖悠仁干呕着,但却又被快感烧得主动摇晃着腰,“好舒服……唔咿!” 悟早就没什么理智了,为了防止交尾中的母羊逃跑,他用身体压住虎杖悠仁,围得个密不透风,只能听见羊羔细小的叫声从他身下传来。 又软又湿,哪怕还是在幼年期,虎杖悠仁天生会吸的xue也无师自通,缠着粗长的roubang一吸一放,又因为年纪小,对于悟来说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径直碾进去,就把yindao每一处敏感点照顾到。 在那足足有30cm的鸡吧选择一处zigong角完全埋进去后,虎杖悠仁啜着的泪流了下来,小腹也鼓起一个大包。 稚嫩的羊羔和成年公羊的结合无疑是怪异的,可是又怎样呢? 虎杖悠仁早就是神明五条悟的所有物了,那扭曲的爱意早就把虎杖悠仁包裹得严严实实。 “喜欢,好喜欢你……”悟喃喃自语,怜惜地舔走虎杖悠仁留下的泪,下身的动作却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公羊又急又猛地抽动着roubang,结合处盖着层白沫,潮吹出的潮液被死死的堵在zigong里,只有少数随着抽插飞溅出来。细细的哀鸣混着爱欲从虎杖悠仁口中淌下,yindao绞紧,xuerou和zigong一起打着颤,太大了、太快了,粗大的roubang闯进他还未成熟的花田,那种无法言说的压迫感让他感觉自己的内脏也被一并挤压、贯穿,从中迸发出的快感顺着血液冲到身体各处,最后闯进大脑,控制着他去追求更多。 于是,他也断断续续的吐出爱语:“咩哈…我也…喜欢悟……好舒服…喜欢…唔哦……” 还小呢,尚未到通精的时候,却因为公羊jianyin带来的快感翘起还在发育期的yinjing可怜地射尿——或者说是滴尿。然而雄性的尿sao味只能让悟感到冒犯,于是浑身肌rou紧绷,愈发用力冲撞起娇嫩的zigong,虎杖悠仁含着快乐的哀叫于他就是火上浇油,使他更加兴奋。 低头咬住虎杖悠仁的后颈,抽插了几十次,潮液劈头盖脸浇在guitou上时,悟也精孔大开,微凉的jingye像是高压水枪直直地射入zigong角,随着时间流逝,虎杖悠仁的小腹逐渐鼓了起来,就在虎杖悠仁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一道热的水柱冲刷起他被jingye糊住的zigong。 “唔咩!”他又高潮了。 软下来的roubang退出xiaoxue,虎杖悠仁就趴在地上xue口大开,精尿混合yin水从一张一合的艳红色雌xue流出。他望向悟,舌头还歪在嘴边没收回去,就睁着那双蜂蜜似得水润眼睛——还在快感中没回神呢。 悟倒是回神了,他舔了舔虎杖悠仁的脸,温声哄道:“悠仁真乖,我感觉好些了,不过,还是不舒服。” “你会帮我的对吧?悠仁。” “……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