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咱俩这叫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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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瞒着外婆,让外婆好好照顾外曾祖母,劝她来市里,所以外婆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剧组玩儿呢。 容棾沂坐到他边上,叹气问道:“外公,看什么啊?” 外公呢喃:“还是夏天,树上叶子怎么挨着往下落。” “傻呀。”容棾沂指着大太阳,“太阳照的呗,路上掉的更多。” 外公摇头,根本不信:“不是。” 他什么也不听,总觉得自己要没命了。 就这样子,怎么配合医生。 所以容棾沂就想办法,想让他动起来,有点冲劲儿。 想起家里那个毛团子,绝育之后一直跟抑郁了一样,窝在猫砂盆里不出来,吃住都在里头。 容棾沂就说:“我把毛毛带来跟你玩吧?” 对于毛毛的印象,外公只记得一个,所以问:“它不是屁股疼。” 容棾沂解释:“早不疼了,上次也是它自己撞桌子把我茶杯撞掉了,雪碧才到它屁股上起反应的,然后它就一直冲我呲牙。” 一想到那东西拉的到处都是,外公就摇头:“我不要。” 容棾沂不干,说什么要把它带过来:“为什么不要啊?我一个人养它容易被饿死,你没事儿的时候给它喂喂粮,别让它饿着。” 说完这些,她就拉着凌江回去,把毛毛往这边带。 猫砂猫粮一样不缺,全都摆在病房里。 到了新环境,毛毛不适应,喵喵地叫,它掉毛,外公嫌弃,所以把它从床上丢下去。 但毛毛像是认准外公一样,一直往外公身上扑。 容棾沂带来的,他不想挨,也不能让拿着丢出去,所以一直拉拉着脸,让容棾沂和凌江她俩猜。 老辈子,还怪可爱的。 容棾沂把毛毛丢他怀里,想让他动弹:“驱虫了,怕什么。” “还有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吉吉,它是毛毛,你的国民,你是国王了。” 她最近刚看了《熊出没》。 “有没有大小了。”外公斥责她不正经,“两头熊看不够了,还让我跟着你玩。” 容棾沂低头看自己脚趾尖,小声嘟囔:“我小时候又没看过动画片,现在补回来怎么了。” 她小时候的生活,外公基本没参与过。 外公忙着打拼生活,挣钱养家,结果落到最后,钱有了,店开了,老婆闺女却不在了,闺女怀里不会说话的小娃娃也和她们一块儿离开。 除了在她没说过话时抱着她,后面只匆匆见过两面,甚至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得,如果不是一个叫温恙的孩子找到他,告诉他他外孙女的踪迹,可能他一辈子找不到她。 他知道容棾沂小时候过的苦,但没想到她长这么大连动画片都没看过。 “毛毛。”外公眨着眼,轻轻碰它,“别叫。” 他像个别扭的孩子,不说话,默默把事情记在心里。 容棾沂忽然笑:“你说不叫它就不叫啊?” 毛毛果然不叫了,趴在他怀里舔着手掌毛,呼噜呼噜地哼。 见此情景,容棾沂笑不出来了。 怎么她说什么毛毛都不听,外公一说它就照做。 容棾沂回头,耷拉着脸看凌江。 她心里多少有些受挫,说:“再养一只吧,毛毛给外公,我不要了。” 凌江点头:“小狗要不要。” 容棾沂不想动弹:“柴犬吧,养一只,小猫你看着选。” 凌江起身,拉她一块儿起来:“现在去。” 容棾沂摇头:“可是,我想睡觉。” 她困了,眼都快睁不开。 昨晚上就没睡,一早又赶来这边,困到感觉脑子要掉出来。 凌江无奈,只能把事实告诉她:“没床给你躺,去车上睡。” 容棾沂还是摇头:“车上热,我不去。” 哪里舒服她还是分的清的。 凌江直接抱她起来:“地下车库又没太阳。 ” 反正不能让她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躺床上睡觉。 而且这里只有一张床。 她睡了外公睡什么。 容棾沂想要挣扎,却被凌江拿眼瞪回去。 她觉得凌江管的简直太宽了:“瞪什么瞪,睡觉也不行?” 凌江无奈叹息,问道:“外公的床,你睡合适吗?” “那我的床你睡就合适了?”容棾沂瘪嘴看他,“天天晚上钻你meimei被窝就合适了?” 她抬头,凑到凌江耳廓旁边,哈着气小声说:“你知不知道咱俩这叫luanlun,伪骨科。” 热意不断渡到凌江耳边,弄的他连脖子都是痒的。 他点头,义正言辞:“知道啊,但我就是愿意,自己meimei睡着才安心,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全淌我床上才好。” 他的话越说越浑,还是在外面,弄的容棾沂不好意思,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我是想让外公下床跑跑,让他给我腾地方。” 凌江白她一眼,看傻子一样看她:“外公不会下的。” 容棾沂困惑:“为什么?外公可心疼我了。” “外公穿的短裤。”凌江低声解释,“一出来就什么都能看到,人老了自尊不老,他才不出。” 他说的彷里彷徨,容棾沂听的云里雾里,一头雾水:“啥?短裤和他出不出被窝有什么关系?” 凌江把她丢到副驾驶上,拿手拍她脑袋,叹气拧钥匙:“不懂就别问。” “你很懂吗?”容棾沂不服输,“你是不是想说这是你们男人之间无声的较量,三个年龄,三个阶段,三个不同,较量个毛啊有什么好比的,反正老了都一样。” 他要表达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就没再说,拿了个毯子盖到她身上,让她睡觉。 这种事情,容棾沂不想了解,释放座椅侧身一躺,昏昏沉沉睡过去。 等她睡过去,凌江才反应过来品味她的话。 什么叫老了都一样。 意思是说他到时候也不行? 凌江伸手拍她屁股,晃着她腰叫她:“容棾沂。” 人被叫醒,压住心里的火,她不睁眼,没好气儿地问:“干嘛?” 慢悠悠瞥过去一眼,凌江咬牙,不准备放过她。 他说:“等我老了,一次吃十盒药也要干的你说不出话。” 他在这方面自尊心很强,小小年纪却要被说老了之后怎么样。 “神经病吧。”容棾沂皱眉,烦躁意味不减,“我看你脑子真有毛病,别说吃十盒,吃死也和我没关系。” 要不是盖着毛毯不好起来,她真想给他来上一脚,直接给他踹萎让他没的想。 把人惹毛了,他还得想办法哄。 凌江选了见效最慢的办法,他欠嗖嗖地问:“吃死了你不心疼我啊?” “心疼个屁。”她翻白眼,困意全都被他驱赶,“老了你也不歇着,拄着拐棍站不稳也要做,活该你死。” 他抿唇,又问:“真不心疼我啊。” 被他问烦了,容棾沂脸都跟着冷下去,她吸气,尽量压下自己的烦躁,但一点也忍不了。 她瞪着他::“我把你踹下去。” 知道她是憋着气蓄力踹自己,自己离挨揍没多远了,凌江开始道歉:“错了错了。” 容棾沂不说话,觉得口渴,开始在车里找水喝。 凌江立刻献起殷勤:“要吃的还是水?” 她答:“水。” 凌江摇头,故意逗她:“没有。” 容棾沂看着他,不说话,一把掐上他的大腿。 揪心的疼。 对,就是这个劲儿。 他这两天没挨揍,身上不舒服,一直想容棾沂怎么不在他身上留标记是不是不爱他了。 凌江爽了,倒着伸手从后排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 容棾沂顺着看过去,也往那边伸手,但她够不到,起身伸长胳膊也不行。 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行?” 明明放的离她更近点。 看她费劲吧啦的朝那边伸手,但只能挥舞着手抓空气,别的什么也碰不到,凌江忍不住笑。 “什么叫为什么我行?”凌江把水塞她怀里,握着方向盘转弯,“你胳膊短呗。” 男人看着她,忽然一脸坏笑,眼里都是惋惜与得意。 “又瘦又短,有时候想让你拿手帮我撸出来,都怕我握你手握狠了你嫌疼,你看那个小说里,这叫什么来着,我是糙汉,你是娇软美人。” ? 什么烂形容。 还有,他怎么又看自己书架了。 “一辈子也不会帮你撸的。”容棾沂咬牙,有种隐私全被他窥探干净的感觉,“你自己撸去吧,王八蛋,射不出来憋死最好。” “真的假的?”凌江挑眉,眼睛死死盯着她小巧白嫩的手,仿佛又看到那个她手被自己握出红痕的夜,“早拿你撸过了,你不知道而已。” “啧,就是可惜,你手挺小的,一半都握不住,但比我自己舒服,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 他越说越来劲,颇有种要把一切说出来的架势。 “闭嘴。”容棾沂睁大眼睛瞪他。 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配上她红扑扑的脸,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眼睛睁地圆圆的,唇角不自觉向下,看上去更像是在撒娇,还有调情。 “meimei生气啦?”凌江满脸笑意,吸了口气,趁红灯时间凑过去,“哥哥亲一口。” 他说着,就把那个吻落到她眼角,惹得她眼睫轻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