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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认同和慈爱。 他现在还没从那种骤然的解脱释放中清醒过来,每天都在高度的匪夷所思的兴奋中。 除了面对邵玉真,那种阴霾仍旧会带着一股子腐烂的味道,迎面袭来。 河叔是开山老臣,对邵洪天向来忠心耿耿。 老大死后,他有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的也是中立的态度,或者是更偏向于金文琎的态度。 金文琎听到玉真的话,猛地抽回了手。 并不是怕河叔看到什么,而是他感到了恶心。 他的眼睛里藏着吞了苍蝇后即将要呕吐的表情,主动跟玉真拉开了距离。 就是这样,玉真笑了一下,起身走开。金文琎可以挑衅她,而她不可以主动碰触他。 河叔迎面而来,他早就看到了两个人的小动作,脸上倒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喝多了?以后还是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我们就是年轻时不注意,所以老了哪里都不舒服。” 玉真说河叔看起来很好,老当益壮,可以活到两百岁不成问题。 河叔穿一件元宝领的褂子,上面印着粉金的元宝:“哈哈,还行,公司搞得还顺利吗?” 玉真顺势就说公司都是年轻人,火气旺、没经验,如果要是有个老人在那里坐镇,应该会好很多。 河叔抿着唇,腮帮子旁有两坨rou有些下垂,是个很有福气的老人,他摇头拒绝:“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做事,有冲劲。” 玉真很满意他的答案,河叔也很满意玉真的态度。 如果非要他从邵玉真身上找优点,他愿意承认这个年轻的女仔,对他们老一辈的,向来是很尊重的。 人都怕老,更怕因为老而被人厌弃。 回到别墅,玉真照就去洗澡,洗完澡出来,阿强已经准备好了甜汤。 她靠在沙发上,大腿上摊着文件夹。 阿强的影子从侧边一晃,玉真看过去,正看到这个高大结实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只吹风机。 她身边能做事的,就没有长得难看的人。阿强不难看,可以说是英俊,理着端平头,穿一身版正的西装。此时已经挽起了袖子,预备给主人擦头发。 每个老大身边,或许都有这样一个手下。沉默少言,懂得看脸色,永远没有自己的想法,主子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 一条衷心无二的狗。 他的肢体很小心,避免碰到玉真出了头发之外的地方。 外面的铁门被砸得哐哐直笑,女佣进来说金少爷来了,玉真让她开门放人。 金文琎的脸是惨白的,白得有些病态,头发乱糟糟的搭下来,衣服领口敞开三颗纽扣。他一面往里面走,走得不是很稳当,一面撕扯着脱去外套,用力的甩在沙发上。 看到简家主仆二人,金文琎的嘴角抽了一下,殷红的唇瓣像是刚刚喝足了血,然而表情仍旧是恶意和恶心的。 玉真的目光在他的唇上流连两秒,然后收回:“这么晚还不回去睡觉?” 金文琎哼笑:“叫你的后面的老狗滚开。” 阿强二十六,比他大两三岁,在他嘴里就成了老狗。 阿强不理金文琎,仍旧是给玉真擦头发。 玉真捡开膝盖上的文件夹,折身在阿强手背上拍一下:“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等人走了,金文琎摇晃着躺到沙发上,自顾自地抽了一根烟,然后把烟头弹开。 他从茶几上爬了过来。 玉真只是看着他,眼见着这个男人,满身的郁气和暴躁地,压到她的身上。 金文琎的身体,沉重的碾压着她,手腕被他捏住摁到头顶上,她不觉得丝毫的难受,甚至有种满满的充实感。 这种体力上的压制让她异样地很舒服。 然而她不能表露出这种舒服和喜爱,作为帮会领导人,特别是女人,格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绝对不能让人说是婊子或者贱货。一旦这样的风评传开,人人都可以拿这说事,或者人人都想要吃上一口便宜,再让他们做事,就很难尽心了。 玉真任他压了两分钟,开始挣扎,叫他下去。 金文琎捏住她的下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捏得很用力,几乎要掐碎她的下颔骨:“怎么,我不下去,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叫人把我剁了,像那个姓俞的狗杂种那样,也让野狗咬我的手脚?” 他的左眉高高的挑起来,咬字愤怒,仇怨和敌视从怒睁的眼眶中狂泄出来。 完全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暴徒。 玉真一直觉得他很别扭,活得别扭,不论开心不开心,想要发泄的时候,绝对不会看场合看时机。 她看着他,让他咒骂,脸上没什么表情,然而还是试着抚慰他:“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金文琎骑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侧脸上的肌rou紧张凶猛的运作,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句的说:“你他妈的,真让我恶心。” 虽然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想法,但是被他说出来,从他那双殷红美丽的唇中吐露出来,就像一把尖刀,简洁而利落地刺进心脏。 6.谁说她不卑鄙 玉真紧合着牙关,在心里劝自己不要计较不要计较,他就是这样的人,从他嘴里不要妄图听到任何好话。 不是好话就是坏话,难道还有坏话还好听得起来吗。 然而金文琎变脸似的,忽而轻轻地笑了一声,骤然和颜悦色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动作非常下流。一手禁锢着玉真的双腕,一手摁住她挣扎扭动的腰肢,把腰身卡到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西装裤,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磨,磨两下撞一下。 如果有别人从大门处进来,肯定以为是他在cao她。 随着他每一下的动作,邵玉真的身体,便在撞击中蹭动一下,半湿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耳侧和肩头,其中的水分流润进她的脖子,或者从额边滴下来,浴袍的领口也是敞开了几分,精致而对称的蝴蝶骨格外的明显。 金文琎的视线在她身上,认为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潮湿的气息,看她抿住唇紧皱眉头的模样,他只想把她从中间撕碎了。 玉真的确湿了,夏日的浴袍轻薄,随着金文琎把劲腰卡进来,下摆已经从大腿上滑落,露出大片赤白的雪肌。男人胯下的东西已经很有反应,硬挺挺的一大包东西,突得非常明显。 在他放荡的动作下,那东西顶开了蕾丝布料下的软rou,对着收缩的嫩rou大力攻击。 她知道自己湿得很厉害,下腹颤颤地紧绷,甬道深处饥渴收缩蠕动,爱液一波又一波地从里面挤了出来。 玉真很怕金文琎发现自己自发性的浪荡,发现她渴到灵魂深处的爱欲,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