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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推了他一下。金文琎一时没注意,往后倒坐在茶几上,茶几的腿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竟然有种楚楚的无辜。 邵玉真已经收拢衣襟从沙发上起来,眉梢冷冽:“想要cao女人就去外面找,别在这里跟公狗一样丢人现眼。” 邵玉真故意这样说,因为拿准了金文琎一个最大的弱点,他要面子,或者说特别要自尊。 可能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还是叔嫂luanlun的产物,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是杂种,但是他可以这让辱骂别人;最不能听别人在他面前发出轻笑声,无论是哪种轻笑,他都会神经过敏地认为是在嘲笑他。金文琎当然可以想打谁就打谁,想整谁就整谁,他的便宜爹金正向来给他撑腰。不论是不是他的错,最后都会归结于别人的错,最后金文琎会把那个人修理得哭爹喊娘,废掉一条腿或者一只手,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对于他的恶行,邵洪天知道,但是也默认他这样做的合理性。毕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然而这些恶行在邵玉真看来,不过是那些年长而老jian巨猾的人,推波助澜刻意造就的。 他们那一套,不过是——不断地刺激金文琎,让他一步步的滑向深渊。 然而此刻,玉真也必须刺激他,很违心而愧疚地利用他的弱点。 谁说她不卑鄙,不自私呢。 果然,他的反应是激烈的,焦灼而暴躁的跳起来,一脚蹬上玻璃茶几,把这东西踹得粉碎。 阿强的身影闪到门口,问她需不需要他,玉真小幅度地摇头,阿强便隐入黑暗。 金文琎不知道这一出,以为她的动作针对他的,两手抓起落地台灯,啪嗒一声甩到墙壁上。电线在空中扯断,红绿的线稍兹兹两声,闪出一点电光。 玉真不怕他,因为知道不论是他,还是其他人,现在并没有资格跟她动手。 资格不是排辈分排出来的,而是要看看自己手里的筹码和实力 她转过身去,往楼上走:“你走吧,爸爸已经走了,你的怨气应该收收了。” 金文琎今天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在邵玉真离开寿宴后,他是来者不拒,拉着人就是划拳拼酒。就他一个人,喝了不下两瓶白的。他觉得还不够,还要再喝,河叔过来劝他:“文琎,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什么话,你去跟你姐说。” 以他这个过来人的身份看,金文琎就算是要天上的太阳,邵玉真也会想方设法给他搞来。 这就是女人的坏处,太过感情用事。 这也是河叔并不是很支持邵玉真的原因。如果反过来,就没什么事,男人在男女关系不论怎么瞎搞,那都不过是血气方刚身体需求,不会影响大事上的决断。 金文琎是来了,来了就决定不轻易走,起码在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前,打死他都不会走。 他想要的结果也很简单,就像以前一样,要让她难堪,而不是被她像赶牲畜一样,赶出这个大门。 玉真刚刚拧开房门,金文琎已经从后面冲了上来,身体从后撞过来,抱住她就往房里推搡。 混乱的挣扎和纠缠中,门口壁橱上的花瓶和装饰画,纷纷地掉在地上。 金文琎一把将她抱起来顶在壁橱旁的墙壁上,一手扯开玉真腰间的活结,一瞬间,她就以半裸体的形象骑在他的腰上。 金文琎的眼睛闪了一下,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后,他是信心满满也是恶意满满,隔着黑色蕾丝的乳罩抓住了玉真的奶子:“阿姐,被我抓得shuangma?” 他的声音是刻意放低的,尾音上带着刻意的上挑,眼尾拥有完美而狭长的弧度。 玉真从上而下地望住他,他的瞳孔在半眯的时候呈现出异样的银灰色,唇角充斥着一个男人想要收拾女人的诡异愉快。 “你放我下来。” 玉真心下有些慌张,然而还是冷着脸,高高在上地,带着她自己从未察觉的冷冽睥睨。 这样的表情刺激了金文琎,他笑着说好啊,手里仍旧不停,粗暴的动作下把她的右乳抓得又涨又痛,疼痛中又夹缠着rou体激烈的亢奋感。 接着金文琎一把扯下了文胸,一口吊住了她的rutou。 他的眼皮还是往上抬着,大口跐溜的吃吮中,眼里带着浓重的情欲和挑衅。 —————— 咱只想说,咱小金曾经是个好孩子 喂喂,你们这两天咋不理俺啊呜呜呜 7.是不是很想被我干? 男人的口腔是热的,舌头是灵活的,牙关是坚硬的,这些部位大肆贴紧了玉真的右乳,或咬或吸,吸完再舔,很快把那处弄得水淋淋一片。 还有他的味道,通过汗腺飘了过来,十分清冽。 玉真无声地噎下一口唾沫,胸口好难受又好渴望,她用力的推金文琎的脸:“再搞下去,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金文琎轮换着揉她的胸口,根本不管她说了什么,端住她的屁股,手指陷进弹翘的软rou中,几步朝床铺走去,把人猛地往床上抛去。 “不是说要我放下么,我放下了,你看我多听话,嗯?” 这是张欧版的豪华大床,有三米宽,铺的是浅灰的床单床罩,玉真在上面滚了两圈,昏天黑地地朝床边爬去,没爬两下,脚腕上传来一股大力,被人生生地拽了回去。 金文琎把她翻过身来,跨开两条结实的大腿,压坐在她的腰上,右手利落抽掉腰上的皮带,俊脸上带着一点上头的红色:“什么后果?说来说去,你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玉真挺起身来,终于发怒地抽了他一耳光:“没用的贱骨头,在女人身上逞能就代表你有能力,很了不起?” 金文琎的脸偏了过去,白脸上落下一片红印子。 他的胸口高高的起伏一下,转过脸来,用舌头顶住自己的腮帮子,带着阴狠的神色:“我没用?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么有用?” 话毕,不顾邵玉真的踢打,一手捞住她的手腕,把人直直地不客气地往床头拖去。 床头不是一整块的面板,而是一排整齐的铁柱。这就方便了金文琎的作为,他把她两只手腕强制性地塞过去,拿皮带捆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把锁扣绕过铁杆扣了起来。 做完这些,他就显得轻松许多,起身立到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打量她。 他的脸上出了些汗,胸口后背也有,脱掉衬衫后,露出一身劲瘦得宜的身材,胸肌和腹肌都呈现出性感而漂亮的形状,除了肌rou就是一身的好骨架,宽肩窄腰大长腿。 他这个人,穿上衣服总是给人很瘦的感觉,不仅瘦,还有种纵欲过度的虚脱感。 但这些都是表象,玉真知道,他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