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一觉醒来我未婚夫权倾朝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顺命君又饮了一盏酒,“那舞姬呢?处死了?”

长阳君摇头,“没。上大夫不追究,我没必要多此一举。毕竟像阿乐那等绝色,死了多可惜。”

此话一出,方才悠闲饮酒的顺命君,擎酒的手顿了顿。

他目光垂下,似是若有所思,眸色低沉,叫人看不清在想什么。

怎么没死?

这可难办啊。

还是死了比较好。

片刻后,顺命君抬起眼来,对长阳君认真道,“你怕是有祸端。”

长阳君胆子小,一听就紧张。

“什么?怎么了,你是说上大夫还不放过我?可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一晚上的,本来好好听个曲儿,结果什么乱七八糟的!”

顺命君闻言,又咳了一声,才慢慢道,“杨错说不追究此事,你就真信了?”

提起杨错,他冷笑一声,目光都是不屑。

长阳君一愣,“什么意思?”

顺命君道,“杨错的手段,你莫非不知道?当年他攻打赵氏国都,承诺说投降不杀,可结果呢?赵氏宗族,一人不留——咳咳,咳咳咳。”

说到这里,顺命君竟又开始咳嗽。

长阳君忙让丫鬟端了一杯水来。

顺命君是赵氏留下唯一的血脉,当年杨错屠戮宫殿,多亏他不在宫里头,再加上赵灭以后他投降诚意十足,这才逃的一死。

提起往事,顺命君激动是难免的。

喝了水,暂时压下了咳嗽,顺命君继续道,“自古就有降军不杀的道理,杀降不详,可杨错出尔反尔,赵氏宫殿血漫三尺。”

顺命君抬眼,他眼型偏狭长,不笑的时候,其实颇有些阴郁。

“如此出尔反尔,手段狠辣的人,你府上的舞姬砸了他满头血,你真信他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长阳君咽了咽口水,顿时慌乱起来。

美人虽好,可自己的命更重要。

“那顺命君说,我怎么办?”

苍白唇角带笑,顺命君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杀了那舞姬,把尸体送到他府上去,向杨错表现你认错的诚意。”

长阳君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一个舞姬而已,命不算命的。

说罢,长阳君立刻吩咐下人去执行。

唉,可惜了如此美人。他收罗这么多舞姬容易吗!

如此美人,勒死好了,留个全尸。

顺命君端起一盏酒,将唇角冰冷笑意隐在酒杯之下——

阿乐,别怪我心狠,你事情办砸了,就该有丧命的准备啊。

**

赵常乐懊恼了好一阵子。

但她生性乐观,很快就从懊恼的情绪里恢复过来——没关系,这次杀不了那狗贼,只要她活着,以后一定有机会!

夜风从柴门缝里吹进来,虽然时至暮春,但夜里的风还是带着凉意。更何况这柴房阴冷无比,赵常乐又穿得极少,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就在这时,她听到柴房外传来了脚步声。

赵常乐悚然一惊。

她现在差不多是个惊弓之鸟了,上一次从柴房里被带出去,她被杨错弄的手腕脱臼;

这一次呢,谁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等着她!

柴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地推开,走进来一个仆役。

他手里拿着一根麻绳,奉命来勒死阿乐。

赵常乐警惕地瞪着那仆役,“你来干什么?”

那仆役抖了抖手里麻绳,“阿乐,你得罪了上大夫,知道自己的下场。”

赵常乐倒吸一口气,“杨错要杀我?!可他不是放过我了吗?”

那仆役闻言愣了愣。

阿乐如今胆子倒大了。从前顶胆小的,如今竟然敢直呼上大夫名字。

仆役解释,“上大夫早都走了,日理万机,没功夫理你。这是主君的吩咐。”

赵常乐了然。

杨错不追究,长阳君却还不放过她。原因想来也简单,不过是怕杨错以后时不时想起这件事,心里不舒坦,给他小鞋穿。

这个大胖子,真是胆子小。

赵常乐拧眉快速思索,她怎么样才能劝说长阳君放她一马?

赵常乐思索时候,那仆役就盯着她瞧。

啧啧,瞧瞧这身段,这脸……

那仆役忽然转身,把柴房门关上了。

关门的声音令赵常乐陡然警醒,“等一下,我想见主君!”

杨错已经放过她,她若是死在长阳君手上,她重生的也太憋屈了。

那仆役才懒得理赵常乐的要求,他直直朝着她走过来,眼睛只往她身上裸露的地方看去,纤细的腰,修长的腿。

真是天生尤物。

既然阿乐注定要死,那死之前可得叫他快活快活。

那仆役双眼yin-邪,一笑,露出满嘴黄牙。

赵常乐看出这奴仆不对劲,她拔腿就跑,可柴房太小,她才跑了一两步,那奴仆就追了上来,在门口将她扑倒。

他将她按在地上,恶臭的气息扑在赵常乐脸上。

“阿乐,好好伺候我,伺候的好了,一会我让你痛痛快快的上路。”

说着就朝赵常乐亲过来。

赵常乐几欲作呕,偏过头去避过了那仆役的亲吻,“你给我滚!”

那仆役见赵常乐不配合,登时就怒了,一巴掌扇在赵常乐脸上,而后抓起赵常乐的头发,狠狠将她的脑袋撞在地上。

“你这个贱人,马上要死的人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后脑勺着地,赵常乐登时就晕了过去。

见赵常乐终于消停,那仆役这才伸手,去解他自己的裤带。

美人美人,这辈子能睡到这样的美人,真是值了。

☆、第8章

#8

那仆役美滋滋的想着,忽然间,只觉得身后有风,然后脖颈被人一敲,他就晕了过去。

一个黑影从屋顶落在了柴房里。

灯烛暗淡,柴房里的那个人,便只显出一个朦胧的身影,像是索命的鬼差。

他看了看那仆役,嫌恶的踢了他一脚。

阿乐就算死了,也是主人的女人,岂是别人的脏手能碰的?

那人原只是旁观,确保阿乐断气,就可以向主人交差。可谁知这奴仆竟要做这种事,他这才出手。

从地上拿起麻绳,那人看着晕倒的赵常乐。

行,那他就送她上路吧,保证干干净净,痛痛快快。

他走过来,半跪在赵常乐身侧,麻绳缠绕,勒在那舞姬纤细的脖颈上。

阿乐还是晕着,一点反抗都没有,那人手下力道不减。

月光从柴房狭小的窗户里透进来,虽然暗淡,可却趁地那舞姬修长的双腿泛出莹润的光泽。

阿乐一直很漂亮,那人想,杀了真有些可惜。

那人略有不忍,叹了一口气,“阿乐,你可别怪我。你事情办砸了,主人留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