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助催化剂(高H,路人旁观,下药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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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非典型催情桥段,吴邪戏精预警。 大概就是个路人Omega引诱吴邪不成后,被迫旁观双A瓶邪的doi过程,见证了真爱的本质不在本能而在精神的狗血故事。 Work Text: 门咔哒合上的瞬间,吴邪才觉察出不对,房间里满溢着陌生的Omega信息素气味。他立刻去扳门把手,只听见送他回来的人快步走远。所处的环境完全密闭,他迅速清点了一下随身物品,发现手机被人摸走了。大事不妙,之前他喝了几杯酒,但此刻的热意远不是酒精所能带来的。 几年前他在黑瞎子那做了手术后二度分化成了Alpha,因为失去了嗅觉的缘故,遇上多迷人的Omega发情都能够保持冷静,从未体会过本能对Alpha的支配有多恐怖。但是现在,栀子馥郁浓烈的甜香肆无忌惮地钻进他刚恢复嗅觉的鼻子,吴邪徒劳地尝试屏住呼吸,心说叫你们一个个都那么积极地治我的鼻子,麻烦来了吧。 房间是情侣套间,大圆床上跪坐着一个过分清秀的男孩,只象征性地披了一件宽松的外套,脆生生地喊了声小三爷,意图再明显不过。吴邪冷冷地问:“谁让你来的?” 男孩红着脸不说话。吴邪心中警铃大作,他这回来长沙只是处理老家祖宅的一点小事,知情者寥寥无几,这时间卡得也太过巧合,难道还有人在暗中监视吗?长沙能作妖的那几家早就被他收拾服帖了,搞不好其实是汪家残党伪装的刺客,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他勉强维持着思考的理智,却已感到燥热难忍,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下身,竟然在这么短短几分钟就被强行拖入易感期。Alpha并没有这么容易被发情的Omega引诱,然而他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催情的香薰,心中疑惑更甚。 抑制剂,抑制剂,酒店的应急抑制剂一般都会在床头柜,吴邪唰得拉开抽屉,满满当当的情趣用品不堪入目,不由得啧了一声。对家既然把他关到这里,自然是不会留下漏洞。男孩忽然凑近,吴邪只感到香风袭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见他从抽屉里拿了一叠纸。 “这是什么?” 男孩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我的个人资料和体检报告。” 吴邪顿时有点懵逼,怎么,爬个床还这么讲究? 他谨慎地翻了几页,从三代家世清白到处子鉴定什么都有,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信息素契合度测验单,红墨水印着“与吴邪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2%”。他条件反射地嗤笑了下,又不是写小说,伪造数据也该有个上线,况且他可没做过什么信息素匹配度测试。除非——他看着男孩毫不露怯的神色皱了皱眉,脑海中忽然像是闪电掠过,一下子醒悟过来。 越是亲近的人,设计人的成功率就越高。有谁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拿到他的血样?有谁会送一个和他完美契合的Omega?有谁第一时间知道他的嗅觉恢复又能知道他的行踪?吴邪苦笑了下,岂止知道他的行踪,这次叫他来长沙的人,可不就是吴家二爷吗。二叔做事真是越老越生猛,他不肯去相亲就直接把人送到床上。 怪不得眼前的Omega敢摆出这副姿态,这还真不是来爬床的,这是来奉旨成婚的。 栀子甜丝丝的香气纠缠着沙漠玫瑰凛然的异香,数百万年的进化,早已在他们的基因里写下了最有利于生存繁衍的方程式,大脑的几十亿神经元交换信号后即刻亮起了欲望的红灯。即使素昧平生,吴邪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本能反应却叫嚣着要立刻撕开Omega的衣服,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捅入蜜xue,狠狠冲撞生殖腔,彻底地占有他。 吴邪感到某种微妙的讽刺,尽管并不想承认,但他和张起灵相识十数年,的确从未体会过这么强烈而纯粹的性吸引力。但是他也非常确定自己并不想标记一个Omega,AO一旦标记就会拥有强烈的联结,即使是临时标记也后患无穷,他深知自家人的手段,不敢冒这个风险。 他把手搭上男孩的后颈,看似暧昧地游离不定,猛地发力狠狠一按,男孩吃痛地惨叫一声,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困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不是,为什么你没有晕过去啊?吴邪心中哀叹,迅速调整表情,用尽毕生装逼恐吓的绝学极其阴冷地笑了一下:“你以为,我脾气很好?” 吴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上位者气度不怒自威,男孩一瑟缩,他意识到自己有恃无恐的态度惹怒了对方,慌忙端端正正地跪好,可怜兮兮地道:“爷,我错了。” “错哪了?”吴邪随口回了一句,心思全在努力回想闷油瓶当年捏了我哪里来着,腺体?不对,老子当年还是beta哪来的腺体——“我不该冒犯您,唔……”男孩又被捏了一下,后颈的疼痛让他全身瘫软,不自觉就泄出来一声诱人的呻吟。 好吧,又捏错了,吴邪眼疾手快地抄起抽屉里的口球塞进男孩嘴里,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男孩惊得浑身发颤,呜咽着发不出声音,用口塞可是标准的调教开场信号。他早先听说吴家小三爷温文尔雅,从不仗着性别优势欺人,相貌又生得出挑,除了和某位同性交往过密以外连绯闻都没有一条,洁身自好到这个地步也太过了,不免让人猜测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隐疾,不过刚才隔着裤子都能看到人勃起时可观的尺寸,可见之前只是没遇到契合的Omega。他自然抱着遇见良人托付终生的幻想,但显然吴邪并没有将他看成平等的伴侣,居然是那种掌控欲极强的把Omega当成玩物的Alpha,还有恶劣的施虐癖。果然条件这么好还没结婚肯定是有猫腻,这是骗婚啊。 吴邪看着他忽明忽暗的神色,也不想深究,抱着手臂道:“不愿意就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我也不想碰你。” 太迟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况且他们那么般配这一点造不了假,Omega全方位的臣服欲已被Alpha的威压勾起,重新看向他的眼睛里混合了怨愤、惊恐、期待、痴迷。 吴邪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果断地拿起黑色的眼罩蒙住男孩的眼,靠近时还不慎被他勾住了脖子,肌肤相触时郁热攀升,险些真滚到一起去了,不禁啧了一声,语气散漫而威严:“别动。” 他索性就抽出那些花里胡哨的绳结把男孩捆了个结实。Omega细腻光洁的皮肤被红色的粗糙麻绳摩挲刺激,扭动身体越发动情,也没有发现这个绑法是如此不符合情色艺术的审美,活像是捆大闸蟹。 吴邪原本指望眼前的Omega消停点,让他也能冷静一点,谁料对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发情期的Omega得不到纾解被情热折磨而死的新闻也不是没有,他感到头疼欲裂,只好重新去翻有没有能派上用场的道具。 男孩被剥夺了视觉,只听见刀具弹出的清脆声响,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有些Alpha为了显示所有权喜欢给床伴剃毛,甚至会拿刀在Omega的身体上刻字,不禁暗骂一句变态。然而意料之中的冰冷刀锋并未贴上来,他只感到口球被取出,Alpha温热的血液灌进嘴里,强迫他喝下去后又塞了回来。然后某位Alpha就,就,就走开了???这又是在玩什么花样? 吴邪可没心思猜他怎么想了,几乎是落荒而逃,默念着热死事小失节事大,一把锁死卫生间的门。易感期听起来远比发情期委婉得体,本质却并无不同,就算他在自制力还算不错,此刻也快到极限了。冲凉水已经完全没用,干脆就把全身泡在浴缸里,物理降温对抑制发情其实只有心理作用,即使他冻得打哆嗦,下身某处却热硬如铁。他在被困的第一时间就用手表发送紧急定位,算时间也差不多该等到救兵了。 嗅觉首先捕捉到云杉清冷的气味,终于到了,还没等吴邪挣扎起来去开门,张起灵已经把门锁暴力拆开了。他和泡在浴缸里的吴邪对视一眼,皱着眉把人捞出来,然后开始包扎他还在流血的伤口。吴邪对这种轻重缓急的判断非常无语,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咬上去,双手极不安分地把对方的裤子扒了,张起灵制住他的动作,拿浴巾把他裹着抱起来要往外走,吴邪拽了拽他的衣角:“就在这儿。” “会着凉。”张起灵在这方面总是非常有原则,好在出来后吴邪如释重负地看到那位被绑成粽子的Omega已经被捏晕了过去。家有一哥如有一宝啊,吴邪默默地点了个赞,又环顾四周钢化玻璃蛛网般的残骸,才张起灵竟然是径直破窗而入,感动之余再次深刻地领会了什么叫大力出奇迹。 他们纠缠着来到套间的沙发上,张起灵专心致志地替他撸动昂扬的性器,手指沾着前列腺液探向后xue,动作却顿了顿,发现吴邪之前自己弄过一次,已经借着jingye做过了扩张。吴邪脸上烧得更厉害了,躲开他的视线,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还磨蹭什么,我急啊。”说着翻身就跨跪到张起灵的腿上,自己用手掰开xue口,扶着他的yinjing就往下坐。 事实证明光有勇气没经验是行不通的,吴邪脸一下疼得发白,又不肯示弱,还是张起灵主动退了出来,不知从哪里找出润滑剂挤了满手,耐心地按揉着肛周,等扩张充分了才引导着吴邪把guitou吞进去,借着重力轻松地顶弄到敏感点。层层叠叠的快感像是疾风骤雨吹起的海浪,吴邪感觉自己就是那条上下颠簸摇摆的小船,腰身抖得不住前倾,在沉没前一口咬上眼前人肩膀,前端在张起灵紧致光滑的腹肌上摩擦,又被人极富技巧地玩弄,在前后夹击下射了出来。 他的意识尚在高潮中沉浮,听见张起灵低低地问:“百分之九十二?” 吴邪抬眼看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张起灵肯定是到床边捏晕男孩、顺走润滑时瞟到了那张报告,打个哈哈:“肯定是瞎编的。” 然而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Omega能把吴邪撩到这个程度,信息素适配度必然高到恐怖。 “为什么不试试。” 罕见的温和语气却让他一秒起火,吴邪简直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张起灵你他妈想分手就直说。”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妈的,老子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吴邪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眼睛,忽然心头一紧,还真的明白过来。一个Alpha对自己的Alpha恋人说这样的话,一般人都会以为是厌烦了,正好你遇到了般配的Omega,你如果和他在一起我也可以顺坡下驴地和平分手。但张起灵的想法自然不同凡响。两个Alpha之间的爱情本来就是僭越,如果他带一个Omega回家张起灵也不会和他闹翻,他们会自动退回原来的关系,仍然是刎颈之交、生死兄弟。吴邪想,这闷油瓶的思路说不定和二叔更像,“为你好”是典型的老派人观念,看到匹配的Omega就觉得错过实在遗憾,毕竟他和那位的契合度高得太过离谱,如果在旧时,喜联横批上的那句“天作之合”将不是一句套话,也不必伤害自己克制本能。 可惜他从来不走轻松顺遂的道路,否则他就会一辈子都待在杭州,在西湖边安安稳稳地开着小店,赚一点小钱,不赚也无所谓,家里的长辈会欣慰地看着娶妻生子,拥有幸福而平凡的家庭。按部就班的人生并没有什么不好,但留给想要的人吧,他还是比较喜欢离经叛道、逆天改命、和神仙哥哥谈恋爱。笑话,他连汪家都掀翻了,这点小场面就想让他知难而退究竟是瞧不起谁啊。 吴邪心中有气,反咬一口道:“我说老张,这事要怪你威望不够啊,张家可从来没有谁敢来动我的人。”随后补了一刀:“不过也不一样,你们也不急于这几十年。”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张起灵皱了皱眉。 吴邪坦然:“我死之前你只能是我的,我死了以后,你要改嫁我也管不着。”他看着张起灵冷下来的神色,笑着修正了措辞,“续弦?” “不可以。”张起灵堵住他恼人的嘴,唇齿间的水声肆意缠绵。 我不可以这么做,你也不可以这么说。他重新分开吴邪的双腿,再次将两人的距离缩减至负数。“亲密无间”有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意义,带来真正的满足感 “早就想说了,”中场休息时吴邪喘着气抱住张起灵,睫毛扑闪,“小哥,我和你柏拉图一辈子都愿意,更何况你活儿还这么好。” 或许爱与性本质无关,性交不过是锦上添花、约定俗成的小仪式。占有还是被占有都无关紧要。吴邪想,他只求与眼前的这个人拥有永恒的联结,最好是熔铸成一个人,同时生,同时死,他承担他的失忆与天授,他分担他的病痛与衰老,他们将共享所有的苦难欢娱、爱欲忧怖。命运,家族,性别,寿元,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连死亡也不能够。 张起灵听得心中一动,自动忽略接下来那些“反正我觉得挺爽的,你要是不信下次可以换换”的玩笑话。吴邪被他翻来覆去地搞得快崩溃了,这才知道平时张起灵有多顾念他的老腰,真正放纵起来他就只有求饶的份,但易感期的Alpha情欲炽盛,即使理智已经在喊停了,身体却还是迎合着对方的节奏渴望更多。 忽然,他们都听见浸透欲望的男声从低到高,猫儿叫春似的一声高过一声。怎么还带配音的,吴邪晕晕乎乎地眨了眨眼睛,捂住嘴以澄清这么浪的叫床声绝对不是他发出来的。 床上的Omega已经被两位Alpha浓烈的信息素强行唤醒,无助地扭动被束缚的身体,栀子甜腻的气味重新飘来。吴邪暗叫不好,他和这人形催情剂的匹配度太高,又被撩拨得上火,只好用目光谴责张起灵:你当初捏我不是一捏一个准的吗?张起灵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挡好,起身想重新把那个Omega捏晕,却被吴邪反手抓住。开什么玩笑,他们三个现在都在情欲的最高点,就算他对张起灵的自制力有充分的信心,Alpha的占有欲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心上人在这种时候接近发情的Omega。 于是醒过来的男孩连后颈的剧痛都顾不上,目瞪口呆看着“掌控欲极强”的小三爷被另一位Alpha压在身下cao弄,刻意压抑的呻吟带着辗转的泣音,yin乱的水声从隐秘的交合处传来。虽然被人用身体罩了个严实,但腰侧紧绷的弧度、流畅的肌rou线条似隐还无,反倒增添了性感。吴邪后仰的颈线有种不分性别的、优美的脆弱,将人体最致命的要害处毫无保留地送给舔舐的唇舌,昭示绝对的信任和臣服;颈侧到耳根染着情动的红晕,因为察觉到旁人的视线,羞耻地推拒进一步的侵犯,扬起脸索吻的姿态却像是向爱人撒娇。 男孩咽了口口水,他可还记得几个小时前吴邪是个多强势的Alpha,和现在的限制级画面一对比,竟着了魔似的移不开视线。 上位的那个男人沉沉地看了他一眼,身上古老而神秘的麒麟踏火焚风。男孩羞红着脸别过头。本来他还心想贵圈玩得真野小三爷口味真重,那个眼神却让他阴暗龌龊的猜测烟消云散。 那个人的神态非常镇定,既无被窥探的耻感或愤怒,也绝没有在人前cao哭另一个优秀Alpha的得色,像是仍在礼法和成见尚未诞生的神话时代,初民的盛大祭典上,与日月同辉的神明选定最英俊的巫觋交媾,自然而然,甚至蕴藏着某种与世俗无关的神圣性,即使幕天席地、万人旁观也没有什么好在意。 而且,为什么这年头的Alpha一个比一个好看啊,怪不得小三爷看不上他这点姿色要去搞基。 男孩全身又痒又热,只好相信自己作为一个Omega,把信息素放到最大程度多少还能有点吸引力,祈祷随便哪个Alpha能行行好过来标记他。但两位爷依然旁若无人不为所动——这个说法也不尽准确,起码从一方陡然拔高的呻吟声来看,“动”还是动得很厉害的。吴邪一会不耐烦地叫人快点,一会又带着哭腔说“哥你还是把我捏晕吧”,rou体撞击的声音仿佛无休无止,要持续到下一个世纪。 空虚而迷乱的情潮中,男孩勉强在床单和绳索的帮助下地释放了一次,终于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看到那对该死的Alpha恋人已经衣冠整齐地站在床前。吴邪的衬衫禁欲式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但脖子上的红痕实在惹人浮想联翩,更别提他还和那位Alpha中的Alpha十指相扣,处于一个被人环着腰才站得稳的状态。 男孩想起刚才的荒唐场景,惊恐万分:“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会往外说的小三爷别灭口啊。” 吴邪笑了一下,是冰雪消融、春风十里的那种笑。男孩不自觉地脸一红,就听他道:“不,你给我到处说,最好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Alpha。”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