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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罪(须佐之男/八岐大蛇,pwp)

    

    无意义地拖延了一会儿之后,褪色者不太情愿地意识到不论是朝哪边走,通过赐福传送跳过中间的路途都是最佳选择,但那也意味着他会立刻再次见到拉达冈。

    赤红的身影在他脑海里一掠而过,褪色者试图转移注意力,但他盯着地图浪费的时间还不够久,至少不够他忘记依然堆积在肠子深处的jingye和因此鼓胀的小腹,也不够他忘记jingye粘稠腥咸的口感,还有最后那个没来得及落下的巴掌。

    他仍然记得那种伴随疼痛而来的快慰,掴打将震颤感送进xue腔,每一寸被jianyin得烂熟的黏膜都痒得发抖。肠液从深处流出来,濡湿外翻的嫩rou,接着被一巴掌抽打成yin靡刺耳的湿响。

    那是褪色者第一次没能从痛楚中得回清醒与尊严。

    他短暂地想起初到交界地时看见的女巫尸体和她留给自己的那句话,交界地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法术,也没有能和亡魂沟通的祷告,但褪色者突然真的很想问问她:我这荒唐的遭遇难道也是成王之路的一部分吗?

    她大概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哪怕她真能活过来——她只会露出那种混合了尴尬和怜悯的古怪表情,然后沉默地等着褪色者自己转移或放弃话题,就像偶尔才会出现,并且永远会恰好避开拉达冈的梅琳娜一样。

    不管怎么说,逝者已逝。褪色者将女巫抛之脑后,琢磨着他应该骑马去东部台地。那样会很慢,很颠簸,除了提醒他下身有多不适之外毫无用处,但那样他不会立即带着仍然酸痒的期待站在拉达冈面前。

    可那又有什么意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讥诮低语,拖延时间和修复身体都无法修补自尊心,而一个矜持些的婊子也不见得能让那个吝啬的家伙多付点嫖资。

    褪色者身旁,赐福的光芒像是一点落入半空中虚无湖泊的水珠,不断向着周围摇曳出平缓柔和的光晕。它安静的照亮了阴暗的湿地、稀疏的草叶、残破的石制建筑,还有一只最终决定伸向它的手。

    东部台地的景象在两次眨眼后取代了湖底湿洼,褪色者站在原地,转头看向从赐福走出来的拉达冈,发觉自己的第一个念头是猜测他是否会继续先前的事。

    他为此等待了几秒钟,红发的英雄也沉默着,但和往常一样朝褪色者伸出手,拢住了那截纤细的脖颈。这是拉达冈一直很喜欢的部位,一开始他会凶狠地收紧手指捏碎它,后来他的手指会像抚弄宠物一样抚摸褪色者的咽喉,从颤抖的喉结向下或者向上——今天是后者。

    褪色者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揉弄自己的嘴唇,等按在嘴上的指尖开始试着往他嘴里插,他才想好今天要收取的费用:“算上我,唔,你一共cao过几个人?”

    他猜这又是一个令拉达冈不爽的问题,因为一截拇指立即捅进他张开的嘴里,按住了他的舌头,而拉达冈沉默不语。这家伙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他大部分时候都这样,吝啬表情仅次于吝啬言辞,所以褪色者学会了从他的沉默时间判断自己是否戳到什么痛处。

    迄今为止最长的沉默是他自慰给拉达冈看的那次,褪色者仍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激怒了对方。而今天……今天拉达冈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警觉在褪色者心中升起,他有些不安地含住嘴里的手指,讨好地吸吮。一丝冒着血腥气的幻痛随着舔舐而轻轻摩擦着他的舌面,像是一枚与他舌尖厮磨的刀片,锋利之余又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亲昵——就像拉达冈本人。他的憎恶尖锐而暴戾,欲望却炽热又黏腻,两相纠缠仿若荆棘与烈火,于是恶意愈旺盛则欲念愈滔天。躺在他身下时,有无数次,拉达冈指腹所抚摸的地方和目光中的暗色都令褪色者的心脏在将死的恐惧里紧缩,可最终淹没他意识的并不是预期里的剧痛和黑暗。

    为什么不是呢?

    “两个。”

    褪色者终于得到了回答,在已经得到过的许多个无关紧要的答案中,此刻的这个着实让他感觉惊讶:除了我就只有过一个?一个人就让这家伙学了这么多花样?那可真……

    他的念头戛然而止,因为拉达冈忽然变小了——原本至少有三米高的巨人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体型。褪色者听见仿佛是骨骼拧动的“咔咔”声,还看见拉达冈罕见地皱了皱眉毛,显然这种变化对他来说并不愉快,但他仍这么做了。褪色者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处能让拉达冈愿意忍耐不适,而当他得到答案——当他被按住肩膀被迫跪在红发男人身前,他忍不住为这个浅薄至极的答案嗤笑出了声:“至于吗?”

    拉达冈仍然比他高并强壮,但压迫感不再那么强烈了,因此褪色者仰起脸,大着胆子说:“你竟然会为了这种事把自己的jiba变小?那么大的黄金王朝,你找不到哪怕一个愿意让你cao嘴的人吗?”

    现在拉达冈已经不会对褪色者提出的额外问题斤斤计较了,反正见面就要掰腿caoxue,褪色者欠他一次两次或者更多都没差别。他偶尔会愿意回答,更多的时候一言不发。这次他凝视着提问的人,微妙的嗤笑短暂浮现,好像听见了什么明知故问的蠢话。

    不等褪色者探究其中深意,拉达冈就解开下身布料,把他的脸往胯下压了过去。熟悉的气味和贴到脸上来的roubang让褪色者闭紧了嘴巴,脸颊像是挨着火焰一样被煨得又热又红。

    拉达冈的yinjing是变小了,但依然是根凶器,只是这个词的意味从字面意思变成了一个暧昧的形容——它不再轻易地令人联想到自己被捅得肠穿肚烂的样子了,取而代之的是nongnong的情色感,混合在腥麝味里,从上翘的饱满guitou和延伸至小腹的深红毛发间散发出来,直扑面门。

    褪色者打量着它,忍不住想象被一根正常尺寸的yinjingcao弄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几乎要开口问了,事已至此向拉达冈索要一次正常的性爱也不算什么,但红发的英雄比他要急切得多。褪色者才刚张嘴,硬挺的yinjing就顶上来,撬开唇齿塞满了他的口腔。guitou摩擦过他的上颚,一口气抵到了喉咙口。褪色者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地作呕,牙齿不可避免地磕到了茎身,然而这点无法造成任何伤害的疼痛只令神祇更加血脉贲张。

    拉达冈压住褪色者的后脑,迫不及待地对准喉咙口强行挺进,用蛮横的力道硬生生抻开了狭窄的喉管。

    “嗯唔唔别……!”

    褪色者像是被钩住的鱼一样拼死挣扎起来,可他的抓挠和啃咬都无济于事,只有喉咙里剧烈的痉挛才让拉达冈暂时放慢了步调。

    红发的神祇微微眯眼,摆动腰胯在紧缩的喉口来回摩擦,一边享受那儿强烈的挤压感,一边将它当做褪色者身上又一处可供享用的rouxue来研磨调教。疼痛、呕吐欲和窒息感将褪色者折磨得眼前发黑、头脑晕眩。他昏昏沉沉地含着嘴里的东西,瑟瑟发抖地呜咽不止。

    拉达冈用另一只手抚摸褪色者溢出泪水的眼角,神态因为某种恍惚而柔和下来,像是沉湎睡梦之人,在将醒的间隙徘徊不去。

    但他的动作没有因此放慢,反而愈发粗暴。又厚又长的一杆rou枪浸透了唾液,在褪色者的口腔和喉管里肆意冲撞,cao出一片沉闷的水声和充满痛楚的闷叫。原本窄得连吞咽一枚完整禽蛋都做不到的喉管在这样残酷的开拓下变得越来越驯服,最终褪色者的鼻尖埋进了深红毛发里。他嗅着热腾腾的麝香味,喉咙不堪重负地抽动,可缓慢恢复的意识带来的除了疼痛竟然还有下腹的紧绷感。

    褪色者小心翼翼地并拢双腿,绝望地发现那不是晕眩导致的错觉。他硬着,冰凉的濡湿感从guitou延伸到了股沟里,而且他一并腿就夹住了胀鼓鼓的yinnang,酸楚感像是种子里抽出的嫩芽,一个劲地顺着尿道往外伸。拉达冈在这时忽然后退,龟冠卡着喉口倒抽出去,将自由呼吸的权力暂时还给了褪色者。他下意识地深吸气,随后就扶着拉达冈的腿剧烈咳嗽起来。

    神祇的仁慈没有持续太久,甚至不足以让褪色者的心跳和呼吸都平复下去。拉达冈抬起褪色者那张沾满眼泪的、红通通的脸,捏开他的嘴唇,直接捅进了他因为连连干呕而抽搐不止的喉咙。

    “咕呜!……咕……呃嗯……”

    重新降临的窒息感令褪色者浑身一麻,包裹在裤子里的yinjing抵着布料喷出了jingye。他的后xue在高潮时条件反射地蠕动收缩,习惯了被贯穿摩擦的甬道空虚得隐隐发痒。

    褪色者夹紧屁股,呜咽着努力张大嘴,温顺地用舌头和喉咙服侍这个他无法反抗的仇敌。此刻他缺氧的大脑想不了更多,只知道这样被当做器具和精盆来使用能够安慰他饥渴的身体。于是他竭力吸吮、吞咽,红肿的嘴唇逐渐像是被摩擦过度的rou环一样肿起来,软软地来回taonong青筋虬结的yinjing。

    等到他的嘴也终于成了一口湿润缠绵的yinxue,褪色者已经又在裤子里射了两次。冰冷的黏腻感笼罩着他的性器,他的脸和脑袋却晕乎乎地发热。拉达冈摩挲着他的额角,最后一次深深顶入,在褪色者的喉管里射出了粘稠guntang的jingye。

    他胯下的人形容器仰头张嘴,脸颊蹭着粗糙毛发,下巴挨着硕大yinnang,喉结微微抖动,不断吞咽,乖乖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腥臊白浆。

    恍惚的神色已经从拉达冈脸上褪去,他抽出自己的yinjing,最后捏了一下褪色者纤细的喉咙,带着恢复冷淡的神态后退一步,毫不留恋地消失在赐福的光芒里。而第一次吃rou就被cao透了喉咙的褪色者过了许久才从漫长的缺氧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他撑起身体,揉了揉脖子,一边咳嗽一边忽然意识到拉达冈没有使用祷告给他治疗……因为他的喉管没有被撕裂。

    拉达冈缩小体型时选择的身体尺寸是“正好的”,褪色者后知后觉地想,就好像拉达冈早就知道他的喉管容量似的。

    ……就好像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玩深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