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泽】[BL]坎诺特X鸭爵(微微H,触手/窒息/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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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遍布泰拉大地的商人们总有碰头的时候,不论为了何种目的,也不论各自有何立场。比方说,这片大地上最神秘的锈锤铁罐头目和哥伦比亚最有钱的非人投资商,现在撞在了一块儿。 "……嘿,鸭子,你这回又想从我这里坑点什么或者毁点什么?" "哎呀,[不能再罐头]老弟(Cannot Canner),话不能这么说嘛。" 作为可能是这片大地上唯一能让坎诺特拉下脸不想喊"朋友"的、最擅长惹人烦的生灵,矮小的鸭爵摆着步子从近到人一脚就能踩到的地方晃过去,嘎嘎的笑声难听得很,"上次交易只是个意外,你家的石头病小伙们不闲得慌来惹我家小熊熊,哪会把你的车子掀了嘛,再说我也赔了。上上次是你们把我玩笑话当真以后真选择那片地下有针蚤窝的地方搭帐篷开伙,我付医药费了。上上上次是……" 坎诺特在铁桶底下隐秘地翻着白眼,也就这种神经病会把危险的乌萨斯退伍老兵叫做"小熊熊"了。坎诺特常年漫步荒野,通晓世界这个词儿、也见多了古怪的东西,而对兽主这种死不了的东西尤其鄙夷:锈锤的大立场是荒与蛮,是反"文明"的、反城市的;偏偏有好几个本属于自然化身的兽主硬要跑去城市里,衣冠禽兽地混迹其中,虽然也许相对无害,但它们的随性妄为总是不免成为他为了这片大地变革而做的投资中微妙的变量,说简单点就是会间接捣乱他的投资——啊,没错,他和鸭爵的相同点除了都是各种文明结晶商品的搬运工,还都是投资客。不过,虽说他们都是疯狂到会跟作为这个世界癫狂黑暗一面的深海教徒做直接生意的贪婪商人,很多时候他们从本钱安排到投资方向都天差地别。 "至于现在你手里的货,嗯,都是破烂儿,我现在还没有兴趣跟你换。"鸭爵吐着舌头说。 坎诺特对于鸭爵知道自己手里现在有些什么资源一点不惊讶,也没有对"破烂儿"这个词置气。"然后你过来到底有何贵干?也没什么想要交易的情报吗,[无所不知的爵爷]?" "嗯哼——" 标准哥伦比亚式鸭嗓鼻音。特别、欠揍。坎诺特听不出对方到底是确认还是否认,于是干脆也不先说话,低下眼像玩头发一样梳理自己的触肢尖尖,忽视着鸭爵又嘎嘎地绕了他的小腿一圈;虽然那也不算真正意义的小腿……他早先还会像模像样跟鸭爵演一演商人同行间的所谓友好情义所谓交易礼仪,现在倒完全懒得在这方面费劲,鸭爵就像有什么精神系源石技艺一样永远能导致人迅速窝火并揍他一顿、直到让被惹火的倒霉蛋反过来被他的仆从们揍;倒不如直接忽视那些大摇大摆的行为,能让人省心些。 "嗯~也许并不是没有情报。"鸭子突然停止踱步,贱兮兮抖了抖翅膀,"是个关于【这片大地】未来变动的趋势,我想你肯定会有兴趣——咱们共同的某个受资人以及老朋友,近期又要搞点好玩的动作了哟。" 坎诺特立马想到一个人。一个跟他们一样遮住容貌的有趣聪明人。 "你看你看,你就是有兴趣了。我看到一双眼睛几乎在铁桶缝隙里放光!"鸭爵嘎嘎地拍手。 烦死了。但坎诺特还是得回对方话,他用左侧触肢和右侧手指摆了个正三角——罗德岛的标志,"是这位的话,那确实是个重要的消息。那么价格?" "价格?啧啧啧,不不不,罐头老弟。这消息本身不算是商品……也许更适合当个借口。这趟实际的目的嘛,我是来找你放松一下的。" 啊……果然。坎诺特早就有点意识,因为鸭子这次找来的时候没把他的小弟几个近身带着,包括各方面最难搞的高普尼克;于是他也很有诚意地没带同伴护卫,他俩出来碰头的时候双方的手下指不定还能去哪里一起喝一杯……扯远了。 "你果然又是来我这里找死的,[老朋友]。"坎诺特叹气。 他这句话不是什么阴阳怪气,就字面意思而已。他看到鸭爵的扁嘴满意地抿起——好吧,可能算是身为不死种生灵的怪癖吧,坎诺特只能这么去理解——鸭爵总是喜欢找死,找一种他这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有的兽主唯一得不到的东西。他甚至有足够的财富积累去抚平被他卷进"找死游戏"里的倒霉蛋们的心情,却又养着极其能打以至于不会让他轻易被偷袭死的贴身保镖……鸭爵或许真正享受的是一种病态的控制欲,包括让别人在他的掌控下对他进行那些于他小小的、不值一提的致命伤害,让折磨变成某种快乐。 鸭爵老是在找死,然而生和死一般并不存在于古怪商人坎诺特的交易列表里;锈锤可能是土匪但一定不是雇佣兵,不接买凶杀人的缺德事。但,坎诺特自己却其实和鸭爵做着这方面的秘密"交易"……并且这场交易还持续得很长久,报酬也并非寻常物件。或许称之为一个【约定】更为准确?坎诺特尚且记得,自己刚戴上这顶古怪头盔没多久的时候,在哥伦比亚的荒地还没被打上哥伦比亚烙印的时候,在荒地的匪徒还没有聚集到不知是谁放置的锈锤周围的时候……干渴饥饿的他追逐过一只穿衣服的羽兽…… 坎诺特回过神来,在他心中升腾的某种火热的情绪的诱使下,他发觉自己又一次做着和当年有些类似的事情。鸭爵正被他粗细不一的触肢握住,拖在地上,随着他一起拐进旁边的枯林。扁毛的兽主被弄掉了特里比毡帽,还要一如既往地嘎嘎怪笑,于是坎诺特略略拉长触肢的末端把扁嘴狠狠捆住,惹得对方一阵哼哼。 在合适的阴影处坎诺特停住了脚步,斗篷之下鱼贯而出的触肢们举起那团羽毛与rou与骨头组成的家伙。他不禁眯起眼睛,直到眼睑的缝隙卡紧他那双浑浊的章鱼横瞳的边缘,他难得感到了某些野兽本能般的愉悦——这只长得像池塘羽兽一样的家伙,感觉起来确实就只是只羽兽而已,羽毛在他触肢的挤压下塌陷,起伏的胸脯温度传递给他凉飕飕的吸盘,脆弱的长脖子用不了多少力气就能折断、或许还能扭一下打个结。他松开鸭嘴上的触肢,鸭嘴一边剧烈喘气一边嘎嘎笑着——还在笑! "没错……让咱俩、都,好-好放-松一哈。[老朋友]。"鸭子嘴壳很硬还能活动,而鸣管随着脖颈被触肢挤压在颤动,他似乎想咽下一口涎液,但下一秒越发绞紧的触肢让他只能咔咳着再也吐不字,放任涎液漏出嘴角。坎诺特深深呼吸,较粗的触肢们因为刺激而接连鼓动起来,荒地商人的脏斗篷已经和鸭爵身上被扯碎的高级定制布料一起被扔在一边,只有头盔还在坎诺特身上扣得很稳。脱下手套后触肢保持着五指的形状扯住鸭子的翅膀和脚踝,铁桶底下的眼睛恶意地好奇着。 触肢缓慢而精准地收紧,如果是普通人的皮肤,肯定早就留下了一圈圈深深的淤痕,可是鸭爵的小身子被绒羽覆盖得太多,模样并未比方才不堪到哪里去。于是坎诺特把对方那双羽毛像手指一样灵活的翅膀细细抻开,触肢挤在漂亮结实的飞羽之间把它们拧得七扭八歪,像撕扯一个风筝,缓慢地、循序渐进地。鸭爵微微地挣扎,四肢动作滑稽,血管在收紧的触肢底下跳得飞快,平时不露的小小眼睛已经失神; 他发出垂死羽兽一般的咯咯声,挺好,这次倒是终于听上去不像笑声了。但他……他们都很愉悦,这毋庸置疑。 ……这场面可能对任何人来说都很怪,但过程确实挺放松,坎诺特这么觉得。他平时多么油滑、总是置身冲突之外,但他实际身材高大、他的触肢比一眼看去的要更有力,不直接显露暴力一面不代表他不会有暴力方面的冲动——那是一种生物本性,深埋在他不同于常人的每段触肢的深处,也深埋在他接近常人的人性深处。这是无价的;每一次鸭爵找上来"放松",对坎诺特满足他那找死的受虐欲的回报就是这样的——引出最大的冲动,释放最多的本能;而在最顶峰的时刻,鸭爵又能给出另一个"礼物"。 "哈……"在没有任何顾虑尽情舒展的触肢之间,坎诺特听到自己充满欲望的,颤抖的吐气声。他很满意现在的进程,鸭子被他扼得窒息,羽毛纷乱,小小的颤抖的身躯快要失去力气,无意识乱蹬的脚蹼也慢慢在平息。而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做点更过分的。 "咕…唔!" 触肢毫无预兆地挖进了对方的嘴里,已经快要放任自己"睡"过去的鸭子一下被刺激得挣了起来。泥塘羽兽就是喜欢吃螺之类的软体动物不是吗?而鸭爵没有牙齿,没办法一口咬下去,窒息更上一层但刺激更加强烈,他梗着脖子再也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坎诺特留意到他身体另一端的开口,泄殖腔内部的螺旋形生殖器官已经在剧烈挤压下颤颤巍巍挂在外面,像可怜的一节肠子。于是他用触肢恶意地从那里探进去,螺旋器官被挤到一边,充血的内腔挣扎一般紧紧向触肢挤压回去——啊,要是这个时候把自己的精巢放进去会不会很棒?触肢的主人混沌地想。可怜的鸭子触电一样抖着,但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加僵硬。他的尾巴最后有气无力地左右扫了两下,坎诺特感到嵌在对方体内的触肢一阵收紧——他知道,"那个礼物"要来了。 "啪" ——随着翅膀里的某根骨骼断裂,水滴破碎的声响在隐藏在软体触肢深处的听骨结晶上炸开,气泡混杂着羽絮遮蔽视野;触肢的主人却在这会令普通人一时感到溺毙恐慌的领域里找回了湿润的呼吸。啊啊,刻印于兽主存在的领域,在触肢尽情释放自己破坏欲的临界点包裹住了这片空间,坎诺特的愉悦突然变得更加畅然——沿海之外的荒地总是缺水,尘土飞扬中空气的哪怕冒出一丝湿度都会被吸收沉淀掉,坎诺特那些触肢在这种环境终归不适,这也是他永远用不透气的潮闷衣物把自己严严实实罩住的原因之一;而鸭爵在"临死"前挣扎引发的现象,比不上湖或海,但像薄荷糖一样能让他这副身体神清气爽持续一阵。他成功地感到自己的触肢表面重新变得粘稠滑溜,于是他在对方的羽毛上擦拭几下,拉出的细丝在视觉上就令人兴奋。 潮湿的泥塘气味散得很快,因为生命的迹象正从坎诺特手里这团羽兽般的躯体里渐渐消去;颇为贪婪地,他全身触肢都追逐那些气息向着奄奄一息的鸭子包裹过去。荒地商人知道自己早已经失了人形,没有斗篷衣装的束缚令他的身形体积膨胀不少,现在的他看起来就是个无比野蛮的触手怪物,但无所谓。对方不再动弹,于是他稍稍松手但动作更加放肆,哼着歌把覆羽皮毛下的空心骨骼慢慢折断和揉碎……呃,最近自己为了同时应付哥伦比亚当局和新整合运动,可能确实压力有点大,他想。 但那些东西现在去考虑了干嘛呢,暴力最为纯粹的方式就是不必思考。不必披着人皮,不必油腔滑调,不必像模像样在棋盘边正襟危坐并为每一步寻找理由,坎诺特许久未有地关闭着大脑的理性,赤裸裸地用自己的力量折磨同样赤裸裸的"弱小"存在,只为了一点点的"舒服"的气息而狂欢。在这场荒诞施虐的最后,他终是掀起了那顶和他现在外貌一样丑陋野蛮的头盔,露出坚硬的喙,朝着对方已经残破、但看上去仍然肥美的胸脯咬了下去。 —— 坎诺特花了点时间把自己装回那套脏兮兮里的衣服里,而鸭爵也花了很久才从那一地的羽毛狼藉里重新站起来。 "啊……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粗暴,小坎坎!" 鸭爵捏着嗓子的声音搞得坎诺特一身鸡皮疙瘩,"你大可以再多躺会儿,,朋友,。还有别那么喊我。"坎诺特说着,忍不住盯着鸭爵不知从哪掏出来一身新衣服开始穿。鸭爵抖着细长的脖子,这家伙的羽毛看上去和几个钟头以前一样光滑完美,不过软绵绵的、羽兽般的身体被肆无忌惮地摆弄,羽毛覆盖之下一定早就布满了比荒地商人饱经荒野风沙剐蹭的服装还要多的伤口和淤痕吧,即便它们这种生物并不会被物理世界真正伤害到。坎诺特莫名其妙地想。 "下不为例我都说倦了。"坎诺特说,他感到属于理性的部分慢慢倒灌回到他的铁桶里,脑子隐隐发麻,"这很累,我也不算年轻了。你为什么不找你雇佣的那几位?是玩腻了吗,可你几十年来还是会找我。" "是啊,为什么呢。可能因为还是你最能让人舒服?" ……这对这只鸭子来说真是一种放松和休憩?"第一,那真是一种我不想体验也没本钱去体验的[舒服]……"坎诺特说。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突破了时间和生死桎梏就能这么为所欲为吗。他的施虐是鸭爵的允许,是否也是鸭之主控制欲的一环呢,他当然考虑过,那答案仍然是无所谓,想这种无厘头的问题比单纯地压碎对方累多了,交易或者约定本身也不值得思索。"第二,你也不是[人]。" "知道吗,▊▅■▇老弟。"鸭爵突然叫了坎诺特的本名,搞得他一愣,"我有时候真的希望这个世界上活得太久的家伙能不那么多,尤其是置身事外没什么责任意识的那些。没多少家伙能做到把自己的池塘让出来给与小家伙们一点点便利,你能懂我意思,对吧?" 坎诺特听得很想笑,又叹一口气。 "好啦,准备好去北边的冰原深处去找咱们共同的老朋友了吗?"鸭爵挥了挥翅膀。 坎诺特伸出触肢挠了挠头,他其实差点把"借口"本身给忘了。 "我想我们都得为此好好准备一下,抗寒衣物可得备上……即便你可能并不需要,朋友。" —没啦— —鉴定作者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