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还是狼 之 当小马去京海
看到手底下那帮人又借着问讯的名义掳了个人回来jian,我是真的觉得有些无聊,看着那男人女人涕泪横流痛苦挣扎到底有什么趣儿,无非是胯下二两rou捅进去又拔出来,留下些黏腻精水掺着或尿或血的,碰到烈性的一声不吭扛过去就算了,碰到那不禁cao的非要叫嚷着把耳膜都能给人喊破。这群下三滥的疯子,早晚因为这几根破几把命都得给丢了,追求刺激就非要追求到底吗? 不过这次掳回来的人倒是不错,白白净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哭起来都不让人心烦,只是让人觉得可爱又可怜,一个劲儿哭着嚷着自己身体不好要死了要死了,这他们这帮小畜生可还没插进去祸害呢,真上了床不得给cao死? 听他们那意思好像跟这小子还有点儿渊源在,以前让他坑过,找鸡鸭的时候正好看到,就把这个叫马明心的绑回来了,这我就管不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马明心这名字可不咋地啊,外表似安定内实不然,困难重重以迭卷而来永不休止,境遇困苦,身心过劳,甚难以成功。勉强成功也很快再败,易惹祸端而变为短寿,或损脑筋变成思想偏歧不正,或多遭危身灾险,家庭亦多不幸诸灾,冤孽一个。瞅着人倒是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说一句话哭两百来声,金豆豆像珍珠串儿断了线似的噼里啪啦掉,又没人会心疼他,哭给谁看。 我还以为马明心可能是怕极了,像只被鹰逮回巢xue吓到僵直的嫩兔子似的一动不动,没想到他稍微寻到点儿空隙就兔子蹬鹰似的一脚楔在老二的小老二上,被拽回来狠狠扇了几巴掌就蜷缩着身子哭喊着些什么求你们了别打我…我身体不好的,很怕疼…只要不打我做什么都可以… 老二疼得脸上没一块rou不在抽抽,气急败坏就要扒了他的衣服,他只张着嘴哭嚎求饶,以为喊着有钱有很多钱就能换回今天不被cao。直到两条腿被扯开时他脸色才白得彻底,好家伙,这小玩意儿居然还有一口小屄,难得一见的双性人,这都让他们寻摸到了。 马明心被甩在铁架床上时,显出一副怯弱又无助的样子来,低着声期期艾艾地求,一圈挺着几把的男人围过来还傻得只会双手合十告饶,也不怪他被握着手掌cao进手心顶弄那颗小痣。 我真的不怀疑他会在床上活活哭死过去,前后两口xue都有几把发疯似的往里顶,他瘦削一条被夹在中间cao,不知道上面下面哪个流水更多一些,那张嘴吞完jingye稍有空档时含含糊糊地求饶说他是有家的让他们放过他吧,也只会被这帮畜生揪着头发又cao进嘴里去。 呜呜噎噎的哭叫声响了一下午,叫得我头都大了一圈,这帮畜牲搞起来没完没了了,去放水的时候还听到老四老五嘀咕着说老大可能那活儿确实有点儿问题,往常就算了今天这好货色都能忍着不cao,唉,确诊了。 ……我就不喜欢cao这种没根骨只会哭鸡赖尿的不行吗还不让人有点儿自己独特的性癖了。 晚上他们可能都cao累了,呼噜声震天响,把马明心捆吧捆吧就扔一边都睡觉去了,半夜我听到咚咚咚的声音,我还以为这帮人终于是他妈的疯了白天cao不够背着我偷摸吃伟哥都要睡半夜觉醒来cao比,探个头就看到了一团子血rou模糊的东西飞出来。 我cao,这什么场面。 这小子拎着一根旧水管舞得虎虎生风,就这么把那几号人的脑袋跟敲西瓜似的给活活敲碎了,这会儿的马明心和白天的马明心不太一样,现在的他变成了一只失去了束缚的野兽,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一匹蛰伏已久终于找到反杀机会露出獠牙的狼。 他柔弱兔子的假面这一刻终于酣畅淋漓地脱下,变回了恶狼,血红色的瞳孔原来不是兔子独有,贪婪过头的狼眼眸也会被血色染透。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瞟过来,带着些凌厉的杀气,脸上除了白天这帮畜牲留下的青紫淤痕还混了些红白浊液,不知道是白天被射到脸上没来得及擦的jingye还是这帮死货的脑浆子。 他终于不再隐藏自己的杀意,反倒是露出个阴涔涔的笑,白天那个水蒙蒙湿哒哒的黑眼仁弥漫出一些血雾来,马明心还挑衅似的冲我晃了晃手里的钢管比了个国际手势。 …………他妈的,我也是畜牲,我硬了。 马明心冲过来的时候我连连后退,倒不是担心打不赢,主要是把他打残了不好cao,可没把他打残的话,就冲这小子的疯逼劲头,我怕我cao着cao着腰子上就捅进去把刀。 最后我只卸了他两条胳膊两条腿,他哑着嗓子骂我,连声音都和白天刻意装出来的无害声线不同,特别凶狠,但特别可爱。 我拨开他被cao肿的xue口,那一通连哭带嚎的唱念做打到底让那帮畜生下手轻了点,只是肿,没怎么撕裂。cao进去时他虽然抖,却不像白天似的又哭又叫,似乎暴露了本性后便是一副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恶狠狠瞪着我。 我越看他被cao得翻着白眼还要恶狠狠紧着咬肌发狠的样子越喜欢,伏到他耳边去舔那颗小小的痣,对他说他这种坏胚子只有我才会喜欢,马明心却突然疯了似的大叫起来,我cao进他zigong口时他的身子都没有弹动这么猛烈,我猜他可能心中真的藏了一个不能接受他真实面目的人。 太好玩儿了,真的是太好玩儿了。 cao着cao着他又抖,鼻子一抽一抽拼了命喘,眼泪止不住地淌还嚷着头好痛,虽然多半是装的,但我鬼使神差想起小时候养过那条瘦削的,因病去世的小狼狗,所以我伸出手揉捏他纤细的肩颈和圆鼓鼓满是毛茬的后脑勺,许是给他摸舒服了,挺着身子就往我怀里倒。我把他搂在怀里还没几分钟呢,脖子钻心似的疼,疯子,胳膊腿都被卸了就他妈的用牙咬?被cao得稀烂还惦记着把人弄死? 卸了下巴的他乖多了,不过我也没敢把我几把插进他嘴里,只是一下一下往他xue的深处凿,咕滋咕滋的水声愈来愈大,合不拢的嘴也淌出些湿滑的涎水,我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那条软红的舌,还能感觉到他把牙磕在我的手指上。 射进去的时候,马明心喘得像一只有些年头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声音从喉咙口漏出来,还喷了我一腿的湿黏yin水,我安回他的下巴跟他讲我负责善后,只要他杀了我几个人就再被我cao几次就行,又被狠狠瞪了两眼,感觉他是想骂我两句再要了我的命的,不过现在打不过我也只能忍着。 把手给他接上后我把他扔回家门口,他咯嘣咯嘣把腿接上时痛得直哆嗦,能站起来第一件事就去扑到家门口水池子边洗那乱七八糟的身体,在昏黄的路灯下简直白得晃眼。木门咯吱咯吱响了几声,出来了个温温柔柔的女人,马明心看到那女人后倦鸟归巢似的跌跌撞撞扑过去,可能是感觉身上脏,只跪坐在地上用头贴着那双腿哭得几乎要化在上面。 这一刻他不是兔子不是狼,反倒真的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