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改造
马明心这个人我跟踪了这么多天,看他的表现,要不是手底下那几个人确实是我辛辛苦苦一铁锹一铁锹埋进地里去的,我都要恍惚那天的他是不是幻觉,这也太能装可怜装无辜,和老婆小连招一套一套的,撇嘴垂眸淌眼泪,勾得九儿心碎碎。我也心软软的,但几把yingying的,得想个办法找机会把他欠我那几次讨回来。 娱乐城的老三是个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谁才能给他最大的利益,这个贼精也不做绝,只说提供场地和契机剩下让我自己搞定,我欣然同意。 进到屋里,马明心就趴在那按摩床上,昏黄的小灯把他那两条小白胳膊镀上暧昧的光晕,我几乎是立刻就硬了,上次他那两条软垂的胳膊使不上力在身上晃来荡去,活像两条摆尾的银鱼。 我走上去准备蒙住他眼睛,却被不知道哪儿来的银光闪了一下,劈头盖脸一把刀就刺过来,老三根本就没把他糊弄过去,反倒是准备了凶器跟这儿等我呢。 我猛地后撤惊出一身冷汗来,和马明心对峙的三分钟里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就为了草比,值不值得每次都以身犯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这小子找到机会把我一刀攮死。三拳两脚的倒也决不出什么胜负,我俩都撤到一旁呼哧呼哧喘粗气,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有点儿兴奋,看到马明心额头那滴汗晃晃悠悠顺着脖子淌下来在那半袖上晕出朵水花儿,一截白花花汗津津嫩生生的脖子在灯光映衬下简直是美得晃眼。 妈的,值了,哥们儿就好这口。 最后我以一条胳膊被豁出条血口子的代价把这小子捆起来扔在了按摩床上,看着他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气得我狠抽他屁股两下,人精瘦一条的,怎么会有这两瓣滚圆滚圆的肥屁股蛋子,一巴掌打上去rou得弹手,“说好的还欠我几次cao,我想尽办法好不容易给你弄来,转脸就不认账还想弄死我。” “我欠你妈了呢?”他一句话给我干愣了,上次不是白天含着几把就是晚上咬着牙挨cao或是被卸掉下巴张着嘴淌口水,可没听过他骂人。 “你怎么不算欠我的,那几个人还是我亲手埋的,你敲得倒是开心,连血带脑浆子溅了好大一块地,我收拾起来多费劲呐。”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手底下的人把我弄去强jian而且还是他妈的轮jian,我反抗了但是不小心把他们弄死,倒变成欠你的?” …… 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怎么想怎么不对。 “不对啊,强jian可不是死罪,而且你哪里不小心,给那帮畜牲脑袋敲烂的时候你就差笑出声了,离老远我就看你在那儿咧个嘴乐。” “反正在我心里强jian就是死罪。” “好吧,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弄死我?也不是没可能的,你使使劲儿把我榨死在床上。” “要上就上,别那么多废话。” 我沉默一会儿问他为什么,马明心看起来有些难过,还有些无语,也是,问的有点儿多余,强jian犯必须死除了被强jian过还能有什么,不是自己就是家人。其实一般坏人这会儿估计都得不忍心下手了,但我是万里挑一的畜牲,所以我还是剪碎了他的衣服拧开一瓶精油往他身上抹,茉莉味儿的,我总感觉第一次见他时他穿的那件豆绿色短袖像茉莉的嫩枝,虽然这花和他并不像,这家伙哪里是什么纯白茉莉花,食人花都没他可怕。 我伸手从他的肩颈一路摩挲到髋骨,精油把他身上糊得油亮柔嫩,虽然我的精油按摩并不能让他放松,但我还是尽心尽力揉搓按摩他的身体。他真的很白,一层精油涂抹在他身上湿淋淋晃得我眼睛都有些发晕,老三还挺懂的,帮我选的红绳,红的白的缠成一团不知怎么又让我想到初见那天他溅着红白液体的脸。 揉到胸脯的时候我很震惊,上次没有细细品味让我忽略了很多细节,看着瘦得抽条一个人,奶倒是挺大,奶尖子红润润立在那一捧软弹白嫩的乳rou上引得我去啃咬,可惜嘬不出什么奶水。 精油是催情的,他很快就硬了,我探出手去帮他捋,三两下那根几把就哆嗦着要射,我今天存心想看他服软就扯过绳子仔仔细细缠住不让他发泄,转头去扣他那浅浅的女xue,这xue完全一副没长开的样子,不肥嫩也没什么毛发,只是白生生蜷在两腿之间,被扣弄几下就哆嗦着吐水。 也许是这精油的作用,今天他的水格外的多,抽动几下就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从旁边的柜子里摸出几枚跳蛋分别抵在他阴蒂宫口前列腺和rutou再用胶带贴好,他没说什么,不过等我打开开关他就算想说也说不出了,几个跳蛋同时震颤刺激的地方太多再加上催情药让他猛的弹动几下就喷出了今天的第一股清亮的水液,就算他咬着牙也没憋住喉中溢出的呻吟,一声声压抑的低哼听得我也硬得快不行。 我去戳他因为快感绷紧的咬肌,“喂,帮我含一下,含出来我就给你停掉,今天就这样。” 马明心爽得瞳孔都在震颤,听到这话挑起眉毛看我,“好,你来。” …… 看他那眼神,我觉得我要是真信了把几把捅进去,第二天警察就会来调查一具可怜的无名死尸,还是一具失去了生殖器的男尸。 我去翻那柜子,谢谢老三,他可真准备了不少好东西,我把那口箍给马明心带上,虽然小了点儿,只能塞半个guitou进去顶他的舌头,但也算圆我梦了不是,戳着那软热的舌头和红白唇齿,我忍了又忍才没射他一脸。 那跳蛋震得马明心吹了不知道多少次,水一股股不要钱似的涌出来,糊在他那小批上晶晶亮一层水膜,我伸手去摸,在我指尖黏糊糊拉出几条滑溜溜的银丝。把他阴蒂上那颗跳蛋取下来时,原本嫩生生一个小芽肿成了肥嘟嘟一个rou尖,我掐上去他就抖得更厉害些,跟过了电似的。 他可能还是低估了我的畜牲程度,我掐着他的腰cao进去时他被顶得更深的跳蛋震得小腹都在抽搐,弓着腰想把自己蜷起来,被绑住射不出的几把挺得更高还溢出些清液,前后挪腾着屁股可能想让我错开些别一直顶他敏感点,但这和主动吃我有什么区别,我低头看到他的脚趾都蜷缩着痉挛抖动。带上口枷他就没法再咬着嘴唇把声音咽回肚子,cao屄的淅沥水声和我舔弄他耳朵上小痣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呻吟,痛苦,脆弱,舒爽,以及我心如擂鼓咕咚咕咚的心跳声。 我感觉他的xue突然一层层拼了命绞紧我的几把,肌rou也绷紧了,一滴一滴的生理性眼泪淌出来,股间一片湿泞随着我们两个的动作挤出更响亮的水声。高潮那一瞬间他几乎喘不出声音,只是上翻着眼仁拼尽全力吸着气,那截湿软的舌尖都搭在外面被我含进去细细地尝,几把抖动了几下就软垂下来淌出一些白浊,最主要还是他那口xue,涌出来的水几乎要把我腿都喷湿,肿热的xue口一跳一跳地嘬吸,我射进去时那两条细白的腿还在神经性打颤。 摘下口枷时他的嘴一时合不上,被cao傻了似的张着嘴从嘴角流出些涎水,我想去亲又被他活生生把我嘴唇叨出血,他浑身瘫软,蹬蹭着想挤出身体里的跳蛋,我气他都快坏了也不肯开口求我,就又调高了一档,一直看他从马眼和尿孔一起往外漏尿才算完。 帮他清理好后看着他在床上昏昏欲睡,我实在是没忍住凑过去问,他恨的强jian犯伤害的是他家人还是他自己,结果他只横了我一眼。 “哦,骗你的,我以为正常人都应该听得心软几把也软了,没想到你这畜牲还能硬。”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