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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篇番外4.你流了好多水(H)

    “刚才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流了好多水!”

    射精后的男人压在餍足地轻轻咬着老婆耳朵,手在她丰满的臀rou上爱不释手揉捏着。

    林浅全身上下长得最好看的就是屁股,腰肢柔软纤细衬得这两团白嫩嫩的rou圆圆鼓鼓,又挺翘,后入时泛起一波波臀浪,他cao起来特别舒服。

    “我才没你这么变态!”

    林浅累得不行,软软躺在男人怀里,觉得自己回安潼区选择住酒店是明智的,今天,刚吃过午饭两人就回房间关上门,爸妈肯定听到或猜到了什么,才会找个理由说他们要出去打牌,把空间留出来。

    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一天这么好的精力!

    早上她睡得正香,一条腿被他从后抬起,guntang的jiba猛地插进来,长驱直入啪啪抽送着。

    “嗯……我要睡觉……”

    “你睡,我动就是了……”男人一边大力顶送一边哄她。

    昨天他们从香港回来的航班晚点,到酒店都夜里11点了,裴行驰心疼她,洗完澡忍了一晚上没做,现在老婆都睡了快八小时了,他们可是刚拿证还新婚燕尔。

    他兴致高涨,侧后位做了一阵,看着两瓣白嫩的屁股,眼睛一热,抱着林浅转了个身,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压上去,jiba正撞在女人体内最敏感的软rou上,听她小猫一样呻吟着,知道找对地方,火力全开,对着那凸起的rou芽使力顶弄。

    林浅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嗯……你悠着点儿行不行?”

    她很快为自己这句话后悔了。

    男人呼吸粗重,不再和她多说,手揉着两颗浑圆的奶子揉搓,jiba打桩似得在xiaoxue里狠捣猛送,每次拔出只留硕大的guitou在xue口,一插入又直直到底,带出一波波yin水。

    林浅嗯嗯啊啊叫着,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rou,被翻来覆去摆弄……

    等男人终于畅快淋漓地发泄后,她累得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像被海浪打到岸上的鱼半张着嘴喘息着。

    “下次再敢叫我悠着点,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男人jiba还埋在女人体内,享受着她高潮后的紧致,又抽插了好几下才拔出来。

    今天回来时,屋里明明有暖气自己也不敢取围巾,还好mama也没有多问,现在想想,可能她那时就看出来了。

    林浅脸有点红,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开心,她喜欢这个英俊的男人为她着迷,不管是对她的人,还是她的身体。

    自己调往谨诚总公司的调令已经下达,裴行驰在江城买了新房,写的是她的名字,说以前的两套可以留着爸妈来的时候住。

    “他们如果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更好,不愿意就住以前的房子,那里地势好,爸妈又爱热闹,随时下楼去逛逛也方便。”

    爸妈当然不会到陌生的城市长住,就连C市主城区都很少去,虽然安潼地方不大,他们曾经的同事朋友都在那儿,爸爸喜欢找人搓搓麻将约着钓鱼,妈喜欢和人聊天,人老了,更重视情感,对物质的伤害东西看得淡。

    新买的房子虽然离公司稍微远了点,但自己拿过驾驶证,只是一直不敢上路开,裴行驰说他亲自教她,帮她克服恐惧,自动档,不到一周就能人车合一。

    他总是这样体贴,就算白天不在一起工作,短信电话也没少过,林浅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不时会看看手机,他发的一字一句都能让自己脸红心跳半天。

    有时候她也会傻傻地想,裴行驰对其他女人会不会也是这么温柔?

    她只见过他和乔慕凝在一起,那时候两人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在餐厅他说话很温和的样子。

    而且第一次和裴行驰在格陵岛zuoai,他很快找到自己敏感点,娴熟的技巧让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这总不能和姜涛一样从AV片学来的吧!

    林浅很快就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谁没有过过去?她有,裴行驰为什么不能有?

    只是现在自己越来越爱他,才会胡思乱想,就像王若琳那天晚上在酒吧说的,还是太闲了。

    “老公。”她翻了个身,搂住男人腰,把脸埋他胸膛蹭。

    欢喜缘4.负美恩(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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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4.负美恩(H)

    云雨后,顾青宴心里委实畅快,这次雾灵山剿匪不易,那地不光山势险恶,又有天然河流环绕,易守难攻,匪首宋连良经营多年,建石堡,设吊桥,零零散散数十次战斗后,最后用火攻逼得他们下山投降。

    想到后日就是早夭的二弟生忌,母亲肯定又会伤心一场,自己才快马加鞭一路不停赶回来。

    看兰麝半跪在地上,用汗巾细细擦拭自己靴边的灰尘,藤青长裙下肥臀紧绷,顾青宴唇角轻勾,想起刚才压着兰麝伏在木榻上,将两条白生生的腿一分,下面那处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嫩滑,就是多了一道缝,roubang顶进去,弄得她大声浪叫,sao媚入骨的浪刺激得自己拼命抽送,guitou次次狂顶花心,直cao得她xue儿yin水四溢,心里还有些意动,顾念着母亲的吩咐,强行把yuhuo按耐了下去。

    等踏进玉姨娘居住的东厢房,已是亥时初刻。

    听到丫鬟通报,沈妍玉忙对着螺钿铜镜整理鬓发,将一只镂空兰花珠钗插于头上,匆匆出来敛衽见礼。

    虽然嫁到顾家快两年,大爷常年奔波在外,回府时她和柳枝等几个通房轮宿,今年大爷又从扬州得了素衣霓裳两个美人,很是新鲜了一阵,甚少踏进她这东厢,这个时辰过来想来必是要在此处歇息。

    与顾青宴多日未见,沈妍玉喜不自禁,眼圈泛红,命丫鬟架起炕桌,摆上点心茶水,伺候他脱履。

    顾青宴摆手说不必,妍玉又命丫头送水,亲自去净室伺候他沐浴。

    浴桶中氤氲着淡淡水雾,顾青宴惬意地倚在桶壁,由着小妾给自己头部按揉了会子,接过青瓷冰纹茶,泡的是金丝蜜枣茶有些甜腻,倒也抿了两口递回去。

    见那妍玉十指纤纤,杏眸微垂,灯光下倒有一番诱人风情,不免动了心思,笑道:“你也进来洗洗?”

    沈妍玉娇羞着不肯,这还在浴房,大爷怎么就起了兴致?以前随他弄过一次,生生被插晕过去,后来还是丫鬟把自己送回房里,心里实在羞愧难当,一连数日连园子都不敢去逛。

    顾青宴知道她素来腼腆,也不强求,又想起刚才母亲提及停了妾侍的避子汤,子嗣上他一向不甚上心,只希望长子是嫡妻所出,只是苦于一时没有觅得合适人选。

    二弟早夭,父亲对母亲又早没了恩爱,自己常年跟着宁王东奔西走,行踪不定,万一有什么不测,有个孩子也算是给母亲留个念想。

    刚才梅林雅舍里,他并未在兰麝xue里出精,不过一个伺候人的丫头,做他长子的母亲还不够资格。

    沈妍玉自己也不是特别满意,但她性格温婉贤淑,又是母亲做主许给自己的良妾,长像也算标致……

    待两人躺在弦丝雕花架子床上,沈妍玉雪白胴体赤裸裸呈现在面前,小腹滑腻如脂,阴户水草丰茂,掩隐着下身那道嫩红rou缝。

    顾青宴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爱抚,揉搓了会儿乳儿,不太大,又顺着小腹直到私处,分开两瓣娇嫩yinchun,手指轻轻插入,在xue里不断搅动,等丝丝春水溢出,知道她已情动,不再忍耐,扶着早已勃起的阳具,对准迷人的rou缝,慢慢挤了进去。

    沈妍玉一颤,差点呻吟出来,慌忙咬紧牙关,抓着床被一声不吭随男人cao弄,即便guitou顶住xue间软rou,带来阵阵酥麻,也是捂住嘴浅浅抽泣。

    顾青宴兀自cao干了一会儿,甚觉无趣,这沈妍玉刚进门还觉得模样生得不错,又是沾亲带故,论起来还喊自己一声表哥,可性子太过拘谨,行房时总是放不开,声都不敢出,唯恐被丫鬟听去耻笑。

    他调教过几次还是如此,心里厌烦,自己在外奔波劳碌,娶妾摆在家中本就是供享乐,从她身上感受不到畅快,也没有给这个姨娘特权,安排妾侍通房轮宿,心里还是更爱倚翠阁他梳拢过的玉绮。

    今晚本就在兰麝身上酣畅淋漓发xiele一回,要不是念着子嗣,原也不想来东厢房,刚在浴房见沈妍玉扭扭捏捏已有几分不喜,现在床上又是这一番光景,越发索然无味,把阳物拔出,耐着性子说了句:“刚才伺候我沐浴,你也累了,早点睡吧,今天我宿在正屋。”

    翻身起来穿上衣衫要走,沈妍玉被弄得不上不下,见男人拔出的巨物仍高高耸立,知道他未尽兴,嘴偏呐呐得说不出挽留的话。

    顾青宴叫小丫头碧裳进来伺候她主子休息,环视了一圈屋子,皱眉道:“你这屋里摆设也太过素净了,明儿我让人把库房里那扇沉香木雕四季如意屏风送来,再拿对青花白底瓷梅瓶,都给你摆上。”

    “谢大爷,妍玉不敢奢求,只要大爷多念着……”

    一语未了,顾青宴早已不耐拔腿离去。

    欢喜缘5.妾相妒<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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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5.妾相妒

    不多会儿,丫鬟甘棠走进屋来,用簪子挑了挑灯芯,忿忿抱怨道:

    “姨奶奶,您不知道,大爷刚出门就被素衣半道截了去,说自己新学了首曲子,非要唱给大爷听,大晚上的,谁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甘棠是沈妍玉自娘家带来的丫鬟,一向觉得自己比别个不同,原想着玉姨娘是太太做主娶进门的良妾,大爷现在又没有正妻,锦墨居那几个通房统统越不过去,只要姨娘早日生下一男半女,自己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以后嫁人可以好生挑上一挑,谁知沈妍玉木纳拘谨根本不讨大爷欢心,连带着她在沈家也受了不少窝囊气。

    沈妍玉本就伤心,听甘棠这话心里愈发气堵,泪水颗颗滴落在云丝锦衾上,恨素衣这贱蹄子一味下贱邀宠,想起顾青宴临走时亲口说明天派人给自己送如意屏风和梅瓶,心里又略好过了些,叹了口气说道:

    “素衣歌喉婉转,曲儿确实唱得好,大爷军中事务繁忙,难得回府想放松些也是有的,以后这些话不要随意拿来说,莫被有心之人传了去惹大爷不快。”

    甘棠心里冷笑,你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姨娘,显什么正房大奶奶的气量,大爷刚和你在屋里弄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没叫水就拂袖而去,摆明了心中不喜,自己好心提醒却被当驴肝肺。

    她嘴里倒恭敬应道:“姨奶奶说的是,大爷心里肯定顾着您的,一回来就先来咱东厢,我刚才那话不过是胡乱说罢了,再说上面还有太太呢,她老人家疼你,大爷又素来孝顺,素衣她们翻不了天。”

    想了想甘棠又补了句:“不过姨奶奶您还是得上心点儿,我今儿从悯月那里得信,说三爷定了门好亲事,太太有意让大爷停了后院的避子汤,就怕那些蹄子使手段先怀上……”

    “此话当真?”

    沈妍玉大惊,心里惴惴不安,四个通房中,柳枝弄影早到顾青宴身边伺候,年初新纳的素衣霓裳虽是教坊出身,一个歌声卓越,音若黄鹂酥麻入骨;一个舞技超群,腰肢袅娜翩若轻鸿,而且还是清倌,又会些狐媚手段,很是得宠了一阵。

    太太又一向不管大爷房中事,要是她们怀孕了,真论起来,自己这正儿八经的姨娘反而落了下乘。

    想到这,沈妍玉后悔不已,手里的锦帕差点绞断,刚才怎么也该设法把大爷留下的。

    她越想越不得味,转辗反侧一夜难以入睡,翌日清晨,管家秦越指挥几个婆子把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送进来,又小心翼翼请示梅瓶怎么摆放,沈妍玉面色才缓和了些,大爷……到底还是念着自己几分的。

    素衣霓裳之流,不过勾栏出来的下贱东西,爷又不长性,过段时间新鲜一过就撂开手了……

    俗语道:白日不能说人,暗夜不能言鬼,沈妍玉心里刚念叨完,素衣可巧就往东厢房来了,她今天刻意打扮了下,上身穿着云雁细锦衣,下罩百蝶度花裙,鬓间斜插着枝兰花珠钗,腰肢扭得和水蛇似的,掀开帘子笑道:

    “听闻jiejie得了样好东西,meimei眼浅,特来瞧瞧,jiejie可别嫌我。”

    沈妍玉一怔,吩咐丫鬟看茶,轻笑道:“meimei这是什么话?你我姐妹自当常来常往。”

    素衣纤纤的手指还在屏风上抚摸,一双杏眼却不住往沈妍玉脸上打量,似笑非笑道:

    “谢jiejie,茶水我就不喝了,刚屋里的被褥棉套婆子们搬出翻晒了去,我实在无聊才出来走走,听东厢房这边喧闹,随口问了几句。听说昨晚大爷来jiejie这儿不过只是小憩片刻,今儿就赏了这么个好东西,果然还是我愚笨,辛勤服侍一宿,嗓子都喊哑了,大爷只让厨房送来盅血燕让我润喉,爷可真偏心,jiejie你说是不是?”

    沈妍玉心里恨得不行,这素衣话里字字句句都在戳她的心,大爷昨晚和自己不过半场欢爱,却在这贱蹄子处通宵达旦闹了一宿,今儿又是喝血燕,又是晒棉被,自己好容易得了扇如意屏风,她就心生不忿,跑东厢把和爷的房事抖出来示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