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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23.妾相邀

    顾青宴垂在腿侧的大手攥握成了拳,嗓子滚了好几转,嘴唇牵动,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出声。

    那块玉佩自己确实见过,还没有问就被她一把夺去藏起来,本以为是她父亲留下的东西,原来,她许过人家了,是男方给的订婚信物。

    “以玉缀缨,亲结其缡。”

    顾青宴耳边似乎又响起那晚听到的悠扬笛音,如泣如诉、绮叠萦散,她在诉说思念,是思念家人还是思念那个姓宋未婚夫?

    但肯定不包括自己!

    不然这丫头怎么会头也不回那么决绝?

    她只要放缓脚步,自己肯定会控制不住上前抱住她,又或者,她只要用那双盈盈的双眼幽怨瞪自己一下,他就会相信,她只是在吃醋、在嫉妒……

    直到那抹倩影彻底消失不见,顾青宴才深吸了口气,刻意忽略心里一种陌生的刺痛,他想自己刚才应该表现得大方点,他从来不介意拿钱打发女人,尤其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这丫头把价值连城的宝珠还给自己,他可以再给她一些银票的,如果她不要,就冷嘲热讽几句上次她下迷药偷自己钱袋的事。

    可终究没有开口,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是期望她走投无路回来找自己,还是心里根本就不想让她走……

    顾青宴告诉自己,不过是个有趣的小丫头,阴差阳错有了几次生死际遇而已,想走就走吧,女人他这辈子还从来没强求过。

    矗立在原地许久,心烦意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副将赵岑源来报发现了卢铭敬的踪迹,已经将他困在山洞,请示是否用烟逼熏出来。

    顾青宴亲自进去擒拿,两人武功本相差无几,卢铭敬饿了几天,身体又累又乏,才会冒险去欢喜庵膳堂偷东西暴露了行踪。

    一番刀光剑影,顾青宴挑掉了男人手里的长剑,他也将自己的剑掷一旁,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根根凸起,一拳朝卢铭敬挥去。

    “怦!”

    卢铭敬身子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又弹下来,一阵撕裂的痛传遍全身,烂泥似得倒在地上。

    顾青宴气血翻涌,拳头疯狂捶向倒地的男人,打得他眼角迸裂,血流不断,直到赵岑源举着火把,小心翼翼说卢铭敬已经死透了,他才气喘吁吁松开手。

    下山的时候又经过那丫头曾居住过的小屋,他推开门,本就极简陋的屋子现在更是没有一丝人气,又阴又冷……

    她走了,头也不回地离自己而去,没有要他的宝珠,更没有要他这个人,那些柔情蜜意的话语,肌肤相亲的爱意现在就像一个笑话,都纷纷跳出来嘲笑自己。

    顾青宴面无表情从木屋走出,决定把这女子彻底从脑海忘掉,自己几次三番救她,她却不识好歹,那他为什么要为这薄情寡义的丫头烦恼?

    多的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再次回到锦墨居,已是戌时末刻,沈妍玉打发碧裳前来请他,说庶妹带来些华阴特产,自己做了几样家乡点心,想先请大爷品鉴下,要觉得好明个儿给太太送去。

    顾青宴眉毛扬起,一脸讽刺,这沈妍玉虽然床第间缺少些风情,倒确实知情识趣,至少不会闹得后宅鸡犬不宁。

    欢喜缘24.梨暖香<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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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24.梨暖香

    他今日并没有什么风月上的心思,要换成那四个通房,早就一口回绝了,但沈妍玉今日刻意用了些心思,打发顾家家生子碧裳相请,又托词做了沈氏家乡的点心,顾青宴也就无可无不可地去了。

    一进东厢,沈妍玉亲自上前伺候他脱大氅,让人摆酒菜上来。

    旁边站着个脸生的女子,娇娇唤了声“表哥……”

    听她吐语如珠、娇柔婉转,顾青宴不禁偏头看了一眼,竟是个异常标致的少女,瞧年纪不过十五六,相貌娇美,肤色白腻,看人时桃腮带笑,一双美目流盼这潋滟风情。

    身段却是极好,百花曳地裙衬得腰肢纤细,胸脯高耸饱满,面相和沈妍玉有几分相似,但又胜她一筹。

    顾青宴知道这就是自己小妾家的庶妹,比她小两岁,闺名唤做妍沁,前几日听母亲提过来家里小住一段时日,他也不甚在意。

    沈妍沁性格确实更活泼,见jiejie与顾青宴坐下,拣了个海棠冻石萑叶杯,执壶斟了半盏笑道:

    “表哥今晚可得尝尝我特意从华阴带来的桃花酒,酒里的桃花还是今春我亲自去树上采的呢,只取枝头梢尖最妍最嫩的花蕊,带着露珠,再用应云山的泉水酿造,一股子清香甘洌。”

    顾青宴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浮出一抹笑意,问:“你还会爬树?”

    沈妍沁一张脸倏得嫣红一片,更添了几分丽色,端起酒杯送到顾青宴手上,“表哥,你笑话我,这杯酒得先罚你喝下,不然我可不依……”

    她十指纤纤,涂着凤仙蔻丹的指尖不经意触刮了下男人手背,又立刻含羞带怯立刻缩了回去。

    顾青宴本是风月老手,哪能看不出这小“表妹”对自己颇有几分情意?

    只是今日他难得理会,屋里火盆燃得正旺,又连饮了好几杯酒,也不知道这个沈妍沁用的什么香,有些像梨花,却又更旖旎香艳,连带着屋子温度都上升了些。

    来时本心中不乐,此刻见沈妍沁白皙双靥透着抹丹酡艳丽,竟生出几分意动。

    顾青宴不知,沈妍沁来京探望嫡姐,她姨娘孙氏将她叫到屋内面授一番,将一瓶香露交予她。

    孙姨娘乃舞姬出身,被主人赐给沈仲安,彼时沈家有大娘子,还有三两通房,她进门后却独得沈仲安宠爱,日日进她的屋,连大娘子也不敢和自己叫板,秘密就是这梨暖香露。

    沈妍沁此刻用的正是这梨暖香,加之顾青宴饮的桃花酒,两者结合,催情效力倍增。

    沈妍玉见两人言笑晏晏,心里微酸,庶妹在家就讨父亲欢心,今日大爷对她也比自个不同,两人不时说上几句,却将自己冷落一边,她也不甘示弱,执壶为顾青宴斟酒,手一抖,杯酒不慎洒在男人衣襟。

    沈妍玉惊慌,还没有想好措辞,庶妹已先自己一步,掏起怀里手巾给大爷擦拭。

    顾青宴看了小妾meimei一眼,只见这女子领口微敞,两只俏生生的乳儿鼓鼓隐在桃红色肚兜里,乳沟白腻甚至诱人,又有那梨花的幽香袭来,让人心神不由为之一荡。

    “大爷。”沈妍玉缓缓道,“刚是我的不是,这冬日气候严寒,还是先进屋换身干爽衣裳吧。”

    东厢摆有几套顾青宴的日常衣物,男人点点头,和沈妍玉进了里间。

    欢喜缘25.狎妍沁(半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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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25.狎妍沁(半H)

    顾青宴脱下中衣,沈妍玉拿手巾给他擦拭酒渍。

    “大爷,还是去浴房洗洗吧。”

    顾青宴好洁,军营时虽然没法讲究,回府后必是日日沐浴,今日从九如山下来时本已洗过一回,现在却浑身有一股说不出的燥意,连带着灯光下看沈妍玉都比平时娇艳了几分。

    又回想起刚才她庶妹身上那股子幽香,只觉得血液一阵阵直往头顶涌,搅得人心浮意燥。

    他微微颔首,沈妍玉亲去了次间备水。

    “表哥……”沈妍沁隔着门在外间轻唤,“我给你送醒酒汤来了,可以进来吗?”

    “搁桌上吧。”

    沈妍沁将醒酒汤端来,见男人光着脊背,“呀……”羞得蒙住了脸,又扑上去娇嗔道:“你怎么衣服没换好就让人家进来啊?”

    那股子勾人魂魄的幽香又飘了过来,丝丝蔓蔓缠绕着,刺激得男人胯下那根七寸长的roubang,青筋暴胀直直挺立。

    顾青宴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只是这香和普通青楼楚馆的不一样,yin而不腻,又是在自己府上才失了防备。

    沈妍玉这个庶妹,主意竟然敢打到自己头上。

    见她体态婀娜,一对酥胸高高挺立,拉扯间外衣滑落,桃红肚兜外罩着件月白小衣,白嫩的臂膀和胳膊都裸在外面,神态虽然羞涩,可更多的却是欢喜,越看越让人按捺不住,只觉呼吸急促,下腹火起。

    因为常年练剑而长着薄茧的手抓住了她那双浑圆挺拔的美乳,使劲搓揉起来。

    那沈妍沁小时和父亲姨娘睡一床上,父母兴起时毫不避讳,当着女儿面caoxue揉乳,yin声浪语不断,也让她骨子里就好yin放浪。

    及笄后年岁渐长,每晚自己躺在被中,下裳尽退,两条修长白皙大腿大大分得,一手抓住了自己丰满坚实的乳峰不断搓揉,一手在私处上搔动。

    虽然还是处子,除了那层软膜,身子早被自己玩透。

    这次嫡姐含蓄提了提让她留在顾府,姐妹一心伺候大爷的事,沈妍沁又想起两年前姨娘愤愤不平告诉自己,当初父亲本计划让她给顾青宴做妾,谁知道沈氏偏偏看中了沈妍玉嫡出的身份。

    刚才席间瞧着顾家表哥那般好人才,一颗芳心早紧紧系在他身上,现在莫说让他揉乳,就是即刻jian了去,也是心甘情愿。

    顾青宴眯起眼,手指深深陷入了女人秘洞之中,不断进进出出着,很快摸到满满一掌yin水。

    “表哥……姐夫……啊……嗯……”

    沈妍沁被男人大力揉着奶,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迎合手指进出,嘴里胡乱浪叫道。

    当初知道妍玉不受宠,姨娘就幸灾乐祸说过她这嫡姐和她娘亲一样,过于木讷,三锤子也打不出半个屁来,又教导自己这男人床上最不喜欢女子忸怩作态,须得曲意逢迎讨他们欢喜。

    顾青宴头脑空白一片,只觉得心里的yuhuo越燃越旺,三两下就把沈妍沁脱得只剩肚兜亵裤,将她压在桌上去解粉颈那根细带,抓住绳子用力一扯……

    “啊……”

    桃红色的肚兜已经被远远抛开,女子丰满的胸乳紧贴在桌上,亵裤被大手往下一扯,露出雪白的屁股,大腿被粗鲁打开,男人精壮的身子压上来,一根烙铁般的粗大roubang抵住了她湿滑的xue口………

    欢喜缘26.性本yin(沈妍沁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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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26.性本yin(沈妍沁H)

    一股电流从两人相交处传来,想到自己马上要被这么俊逸的男人破身,沈妍沁全身发软,一边强忍着娇喘,一边呻吟道:“表哥……表哥……”

    女人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浑圆的臀高高翘着,色泽红艳的rou缝一览无遗,刚顾青宴手指插入时已经知道她还是处女,也不多说,guitou在沾满yin液的xue口蹭了蹭,用力一顶,分开两片娇嫩的yinchun,直直插进去。

    沈妍沁性本极yin,梨香暖露又有催情功效,甫一被男人沾身,湿处流出的yin汁热热湿湿浇了roubang一头。

    抵着自己那物突然猛烈一冲,细缝的yindao被撑开,好粗、好长,将她整个yindao塞满,几乎要撕裂开来。

    她好痛,根本没有去想自己能否承受得住,那根可怕的东西就已经在她紧凑温暖的yindao里抽送了起来,渐渐的,短暂刺痛过后,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一波波地传来,沈妍沁柳腰款款摆动,连声娇啼:

    “嗯嗯……啊……好表哥……好姐夫……入得奴家好舒畅……”

    “你叫我什么?”

    “姐夫……好姐夫……嗯……”

    不知道是不是yin香兼之饮酒,还是身下女子胡言乱语助兴,顾青宴觉得xue里的嫩rou吸得他非常舒爽,深插之下,女人声音渐趋高扬,阵阵酥麻快感从两人交合处涌起,他血液沸腾,埋在女人体内的roubang似乎更粗硬了几分,双手抓住她胸前一双美乳,肆意揉弄,guntang的roubang在女人紧窄的yindao快速抽送……

    沈妍沁想起姨娘给她的避火图,本想顺势迎合,却被紧压在榻上,一双腿被大大分开,敏感的xue洞清晰地感到男人roubang的进出,guitou粗糙的棱边磨蹭着xuerou,带来无以伦比的刺激。

    她已被干得失魂落魄,yin水哗哗直淌,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当成妓子粉头肆意狎弄,还以为这身子让他欲罢不能,想到jiejie就在外面偷听,沈妍沁叫得更欢了:

    “好姐夫……好表哥……你入的奴好爽……啊……啊……”

    顾青宴挺着腰,把roubang从女人yindao中拔了出来,再猛送进去,拔出来,再用力插入,如是反复,guitou次次戳在那块儿敏感软rou,疯狂的撞击让女人身体不断痉挛抽搐,花心处传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双腿中间却早已是汪洋一片……

    “sao货!你这么yin荡谁教的?”

    “姨娘……姨娘教我的……表哥,我和jiejie一起伺候你好吗?jiejie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她知道,也愿意的,今天就是她让我把解酒汤送进来的……”

    顾青宴面带讽刺,他这个小妾还真是贤良大方,可也不看看,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他眯起眼,狠掐女人的rutou,这两个贱人,竟然敢给自己下药!

    两颗小小的粉豆子逐渐涨大,沈妍沁耐受不住叫起来:“姐夫……轻点……轻点……怜惜妍沁则个……”

    男人置若罔闻,腰部猛地一挺,粗壮的guitou顶到了狭窄的宫口,沈妍沁痛得尖叫出声,愉悦的呻吟变成了近乎求饶的痛苦哀嚎,却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加快抽插速度,把她的呼叫撞得支离破碎。

    这身子刚破瓜,实在耐受不住,嘴里也不敢再乱叫姐夫让男人起兴,哭着哀求他停下未果,又开始唤沈妍玉:

    “呜……呜呜……jiejie……jiejie……”

    欢喜缘27.双飞姝(慎、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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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27.双飞姝(慎、H)

    沈妍玉当然听到了庶妹的呼喊,她说去浴房不过是托词,让妍沁把解酒汤送进屋子。

    刚才听到屋里男女行房的yin胜浪语,她心上仿佛被狠扎了把利刃,下唇都快要咬出血,两根葱管般的指甲也被拧断。

    虽然做好姐妹共伺一夫的准备,但从没有想过今晚大爷就将庶妹收房,酒席间看他似乎对妍沁有两分意思,人也是自己主动送去的,但这是在她的屋子,夫君肆无忌惮cao弄着她的庶妹,一点儿薄面都不留给自己吗?

    “不行,我得看看去……”

    “姨奶奶,使不得……”

    甘棠面红耳赤拦住她,大爷现在和二姑娘正在办事,要是现在进去败了他的兴,惹他大发雷霆岂不是功亏一篑……

    听着沈妍沁娇滴滴的呻吟,暗忖二姑娘果然比玉姨娘讨大爷欢心多了,人漂亮又会来事,前日到顾府还赏了她一个金戒指。

    甘棠又偷偷打量了一眼沈妍玉,心中冷哼,以后,这东厢房怕是要多一位姨奶奶了。

    只是里间女人娇媚的呻吟很快变成大声哭嚎,沈妍沁楚楚可怜地喊着“jiejie、jiejie……”

    屋外主仆二人相顾一视,想进去又不敢进去,听那叫声实在凄切,害怕继续下去大爷会弄出人命,到时候太太问起来也不好交代,沈妍玉想想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大爷……”

    “jiejie……”

    听着嫡姐进来的脚步声,沈妍沁从没有一次这么真心实意唤过她,她刚破瓜,男人那物又巨大,哪经得起这般cao弄?下身已经红肿不堪,白皙的腿上挂满了从xue处流出混着血丝的液体,火辣辣地疼。

    “表哥……放了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挣扎着要起身,顾青宴压住她的腰肢,越cao越快,jiba快速抽出又快速插入,两人接合处撞击得猛烈有力。软榻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沈妍沁忽然觉得,顾家表哥是否爱她?迷恋她的身子?才会听到jiejie的声音也不管不顾,罢了罢了,姨娘说过女人破瓜难免会遭场罪的,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

    她咬着唇,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承受男人的冲击。

    “大爷……”

    沈妍玉一进来就看见夫君压着庶妹在软榻行事,两人大腿交合处一清二楚显露出来,那根曾入过自己身体的阳物现在正在庶妹xue内快速抽送,带出大量蜜汁,地上已经湿答答滴落了一片。

    顾青宴嗤笑道:

    “看不出你还真是贤良……”

    他突然一把拽过妍玉重重朝床上一掷。

    “啊……”

    沈妍玉被突如其来的一抛吓得魂飞魄散,男人阴鸷的眼神更让她害怕,嘴里喃喃道:“大爷……大爷……”

    顾青宴深吸了口气,猛地将她纤细的腰肢一压,那根沾着她庶妹处子血的roubang已经全根而入捅进来。

    沈妍玉被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出声来,她羞愧地闭上眼,不敢看一旁注视自己的庶妹,那根火热的roubang在体内快速的挺动,被撞得不停地前后波动,眼看着守不住快要昏过去,掐着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松,一股热流密密喷到了她的脊背发丝上……

    男人拿起床上的绫帕给自己擦拭,踢了脚躺地上瘫软如泥的女人,凉凉的嗓音冷如冬水:

    “爷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妍玉,你不过是个贱妾,记住自己的身份,今天,看着母亲的份上我饶过你,再有下次,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眼风都没有扫一眼刚破了人家身子的另一个女人,顾青宴大踏步朝外走去。

    欢喜缘28.心思念<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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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28.心思念

    一室微光。

    顾青宴凝视着手中的竹笛,刚一路走来的凌厉杀气已消散了几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今日亲自杀了卢铭敬,为祸数年的雾灵山匪患彻底平息,宁王上报朝廷后必然会有嘉奖。

    后院木讷的妾侍突然开窍知情识趣,姐妹花一起伺候自己,人间极乐,这世上哪个男人会不愿意?

    即使用了些催情药物也不过是想促成其事罢了。

    沈妍玉柔情似水,沈妍沁身段曼妙,床榻间随自己心意肆意cao弄,可为什么一点儿都不觉得快乐呢?

    心里似乎缺了些什么!

    他拿起竹笛,放在唇边,呜呜吹了起来。

    九如山那晚的月色朦朦胧胧,那丫头倚在雾迷烟锁的树上,美得像一场梦。

    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也不知道她的笛音到底在思念谁。

    可现在,顾青宴清楚知道自己在想她,很想她,那个红着脸喊自己笨蛋的丫头,问他要不要吃烤山薯的姑娘,明明聪明狡黠却因为关心则乱被哄骗的女孩子……

    不应该放她走的!

    男人面无表情想,她定了亲又怎样?他们经历生死,又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只差最后一步,就彻底是自己的人了……

    而且簌簌明明对自己有意,她主动拿他钱袋里的钱,收了他的明珠,那块劳什子玉佩算什么?

    他帮她退回去就是了。

    只是那丫头脾气太执拗,一进顾府,就安排她直接住在正房,不准其他妾侍前去打扰,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偏偏要闹!

    “阳得刚也,阴者柔也。”

    女子不应该以柔顺为吉服从男人吗?

    娶妻娶贤,后宅不宁可是大忌。

    自己那些嘲讽的话语并不是本意,他当时只是太生气了,心里眼里都在想她留下来。

    簌簌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话里的意思?

    她还是倔强地头也不回离开。

    黄梨木雕架上,刻漏的水珠滴滴答答落下,已是子时初刻。

    “铜壶漏断梦初觉,宝马尘高人未知。”

    顾青宴长叹了口气,心里又涩又苦,他后悔了,恨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小丫头斗气?

    已是冬月,外面天寒地冻,她会去哪里?

    又生得那般模样……

    他不放心!

    得去把那丫头找回来!

    **

    簌簌并不知道男人在刻骨铭心思念自己,从顾府离开,见天色不早,找了家客栈住下。

    包裹里还有上次从顾青宴身上偷的银票,本准备还他,那个坏蛋似笑非笑望着自己,她一生气就没给他了。

    今天收拾包裹时,还是没有骨气地拿了一些走,她准备去北地找父亲和弟弟,盘缠银两必不可少。

    簌簌红着脸告诉自己,那些钱是拿的阿蘇的,不是顾家大爷顾青宴。

    第二天用过午饭,她沿着客栈前面的大街向西,准备买些北上的东西。

    她生得美,又没有带丫鬟侍女,路上已引得不少人打量,想着得备上几套男装,还得打听下大的车马行和镖局,自己一个女子独身上路总是不妥的。

    回到客栈已是黄昏,刚喝了两口水就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她没有注意到,一个五短身材的男子小心翼翼朝窗棂的贴纸上扎了个眼,用竹管把迷烟吹了进去。

    换妻篇番外10.那你可得把我看紧点<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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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妻篇番外10.那你可得把我看紧点

    裴行驰确实对老婆这顿噼里啪啦夹枪带棒有点摸不着头脑,今天出门前还好好的,主动帮自己打领带,拥抱告别吻一样不少。

    要命的是她穿了条牛仔短裤,一双腿白嫩又细长,在自己眼前晃啊晃,他都能想象摸上去肌肤滑腻的手感,搅得一晚上心痒难耐,酒会刚结束就迫不及待往家赶,又带了她爱吃的甜品,想讨福利呢。

    像昨天那样穿着情趣内衣和自己做,还是给他口一次?

    只是怎么和唐韵吃了顿饭回来就变这样?

    虽然暂时还没有想通原因,但裴行驰知道,老婆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她年纪小,孩子气一些也是正常,有时候说话不中听,什么让自己悠着点还有刚刚那句四舍五入算起来两人隔了三个代沟,虽然他很想纠正按照百进制四舍五入的话他们之间一个代沟也没有……

    但好男人是不应该惹太太生气的,更不应该在太太生气的时候火上浇油。

    他当然是好男人了,所以纠正的话在舌尖滚了滚又咽回去了。

    女人这种生物深情又绝情,她要是不矫情不依赖不撒娇不无理取闹,那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老婆现在多好啊,和刚遇见时一样,没心没肺开开心心,就算现在不知原因生气,也比以前动不动跑掉找不到人或者闹着要分开强,那才是真是要他的老命呢!

    “老婆……”裴行驰搂着女人肩膀赔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亲戚快来了,情绪波动变化大……”

    他又看了看林浅平坦的小腹,咬着她耳朵问:“你不会把药停了吧?我天天这么努力终于有收获了?”

    那这个福利可太大了!

    他得先喘口气!

    “有你个鬼!”

    林浅抡起靠垫打他,今天被那个绿茶气得火锅都没有吃好,当她用筷子把碗里的第三块腐乳剁得稀烂时,唐韵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人妻,刚才那女人找你说什么?从见了她你就一脸不爽。”

    “没什么,我告诉她哪里有绿茶卖。”

    唐韵吃吃笑起来,问:“那女人不会是你们裴总的前任吧?”

    她惊讶于闺蜜的敏感,唐韵却一脸无谓,解释道:

    “浅浅,你老公长得帅又有钱,打着灯笼也难找,多的是女孩子主动往上贴,有前任不奇怪,没有才叫奇怪呢。不过你还别说,那女人看起来和你还真有点像呢,尤其是刚才低头看手表的样子,你们裴总是不是就偏好这种口味啊?”

    像个鬼!

    她又不能把具体原因讲给唐韵听,回家后将鞋一蹬,故意扑棱棱撞乱男人的拖鞋,躺床上生闷气。

    裴行驰不躲不避挨了太太一下,笑着伸手去抱她:“打了我现在高兴了吧?心里有气就是要发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走,抱你吃桃胶去。”

    林浅乖巧地紧搂着男人脖子,仰着脸问道:“老公,你这么贴心,是不是经常哄女孩练出来的?”

    “怎么可能?就哄过你一个。”

    裴行驰又不傻,林浅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送命还是送分就在他一念之间,再说自己说的也是实话,这辈子也就对这丫头上心过,一物降一物还真是颠簸不破的真理。

    一碗桃胶下去,林浅心情平静不少,看丈夫手腕那块银光闪闪的手表,又觉得刺眼得很:

    “我来给你看手相吧!”

    “你还会这个!”裴行驰舒服得把头躺在她腿上,老婆绵软的身体让他特别放松。

    “当然了。”林浅指着掌心上面的一条纹路说,“这是事业线,你有钱,有很多钱。”

    “还有呢?”

    “生命线也挺长,你会活到很大年纪。”

    “是吗?”他一本正经配合着。

    “这个……感情线,可就有些乱了,一看你就是身边桃花运源源不断。”

    男人把她的手拢住掌心,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笑道:“那你可得把我看紧点。”

    欢喜缘29.遇yin贼(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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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29.遇yin贼(H)

    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采花贼桑冲,早年在苗疆学了不少yin门秘术,这迷烟就是他研制的最顶级媚药,唤做“消魂散”,只要一吸入,再冰清玉洁的女子也会变成yin娃荡妇,乖乖躺下让男人肆意jian污。

    也是合该出事,今日在成衣店撞见这美貌少女,见她肌肤胜雪,姿容秀丽之级,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双目更似一泓清泉,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暗忖自己采花数十年从未遇到过如此绝色,恨不得当场就把她压在身下可劲cao弄,遂一路跟随至客栈。

    “吱嘎……”

    推门声响起,见中了自己yin药的少女已经软软伏在桌前,桑冲心中大乐打横将她抱上床,在粉嫩的小脸上轻拧了把,满嘴yin言秽语:

    “真是个可人儿,肌肤又细又滑,怎么不等爷回屋就先睡了,一会儿可得睁眼好好瞧瞧,爷这驴物怎么入你娇嫩小花xue的。”

    原来这迷烟甚为高级,前期让女子丧失意识昏昏欲睡,少刻又会转醒,彼时男人麈柄尽入回天无力,yin欲泛起只能曲意迎合,这药性又甚烈,多日连绵不散,但配制不容易,故桑冲jianyin普通良家女子时不过用寻常迷药,这销魂散他一共也就用过数次。

    上次用销魂散jianyin的还是任州府李大财主家的千金,那小娘们肌肤白腻,美艳绝伦,一晚上在她身上射了好几次,蜜xue菊洞檀口都被自己开发了遍,夜夜潜入李府肆意玩弄了她近一月,滋味确实销魂。

    今日这少女美貌更不在李小姐之下,年岁不大,腰肢纤细,一对奶儿鼓鼓胀胀,又独自一人居住在客栈,“蓬门多绝色”此话果然不假。

    桑冲三两下将自己脱光,他个子不高,显得胯间那阳物甚为粗壮,撕开少女外衣,月白色肚兜包裹着一对莹润的乳儿,想着一会儿就能将这绝色佳人压在身下肆意jianyin,翻来覆去cao弄,心中yin火更炽,待要伸手解她肚兜勾绳,胸口一凉,一柄利剑无声无息从他左胸穿过。

    桑冲缓缓倒地,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何时站了个男人。

    顾青宴也未来得及查看他是否死透,忧心忡忡唤起少女的名字。

    昨日簌簌说她父亲出事,和宋家才断了联系,她又未返回九如山的小屋,必定是去寻她父亲。

    他安排人四处打听,果然发现踪迹,匆匆赶来客栈,却撞见桑冲下迷烟意欲jian污,顿时怒不可遏挥剑刺过去。

    床上少女缓缓睁开双眼,早迷了意识并不认得人,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至极,粉面含着春意,腿心处yin水潺潺,亵裤都打湿了一片,胡乱撕脱着自己衣物,洁白晶莹的诱人女体裸裎出来。

    凭着山谷那日残存的记忆,她青葱般的手指抓向男人跨下,将那粗硬的roubang隔着布料握在手里,嘴里娇娇哼着难受难受。

    “簌簌……”

    顾青宴知道她中了烈性春药,也无它法,拿被子裹起她身子抱去隔壁空置房间,插上门栓,将她搂入怀中,准备用口舌为她疏解。

    少女柔软的身子充满了处女的芳香,娇娇贴在了男人身上,热情地扭着腰臀想要寻求更多。

    顾青宴本就爱她,一双手狂热地抚上那浑圆的玉峰搓揉,胯下yinjing暴胀,足有七八寸长,热气腾腾青筋毕现,guitou顶在少女稚嫩的阴户上,有意无意摩擦着。

    火热的唇舌沿着她娇嫩的脸颊、下巴、耳朵不断亲吻舔弄,最后又回到两瓣粉嫩的红唇上,舌头顶开洁白的贝齿,向她嘴里钻去。

    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刺激着大脑,簌簌两眼迷离,娇娇呻吟起来,火热rou柱顶在花缝上技巧的揩来碰去,让她觉得很舒服很快乐,心中的yuhuo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又仿佛更难受了。

    “嗯……”她搂着男人脖子,两条白生生的玉腿自发地圈在他劲瘦的腰间,让那巨物能往xue里入些。

    欢喜缘30.解春药(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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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30.解春药(H)

    “簌簌……簌簌……”

    身体磨擦产生的快感让顾青宴舒爽异常,这丫头一对白嫩嫩的奶儿坚挺翘立,两颗粉嫩的乳果子擦着胸膛蹭来蹭去,勾得他血液沸腾,心痒难耐。

    他欲望本就强烈,少女柔软的腰肢挺翘的香臀全在自己掌控之中,胯间的巨物又在xue口不断磨蹭,交接处yin水泛亮,湿哒哒一片。

    只是脑中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不想就就这么破了她的身子,他把沾满两人yin液的roubang往外抽了抽,

    一手抓揉着少女胸前两团乳rou,另一只手往下,手指熟练拨弄起那娇嫩的xue缝。

    “嗯……”

    簌簌如遭电击,浑身轻颤,酥麻的快感从xue口向全身蔓延,一张俏脸晕红如血,两腿难耐得交叠着。

    她本是青涩少女,那经得起顾青宴这风月老手的挑逗?

    现在又中了桑冲逍遥散的媚药,心里欲望越发强烈,对男人的爱抚根本毫无抵抗力,眼神迷离,樱桃小嘴轻声慢语娇哼着,十分受用。

    少女的矜持早抛得无影无踪,娇艳的红唇不断溢出声声娇喘,身子越发guntang,阴门乍露,想要男人的阳物入进来……

    “难受……我难受……阿蘇……”

    她无意识叫着,并未认出身上爱抚她的男人就是顾青宴,一股股蜜液从rouxue汨汨淌出,那里好空虚,想要什么又大又硬的东西填进来堵住。

    这声阿蘇将男人残存的理智彻底驱散开,欣喜不已,那根粗壮的roubang高高翘起来,硬得发疼快要炸开。

    顾青宴一向自视甚高,父亲是二品大员,自己刚及冠就领了守备将军一职,又得宁王青眼,前途未可限量,虽然两任未婚妻先后身故,他却非名门淑女不聘,才致正室空悬。

    欢喜庵初见了这丫头,不过是见色起意,兼之对她身份存疑,谁知两人几番生死情根深种,带她回顾府时就打定主意,问清楚她父亲的事后就遣媒聘娶。

    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簌簌遭那yin贼玷污,后果根本不敢想象。

    不想忍也忍不住了,翻身压在少女诱人的身子上,一手把玩着她柔嫩的玉乳,一手扶住自己热气腾腾的roubang,在xue缝上来回磨擦几下,缓缓挺入。

    好紧!

    他重重喘了好几口气,腰间发力,硕大的guitou才勉强撑开两瓣紧致娇嫩的yinchun,把前端顶了进去。

    才只入了个头,xiaoxue里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吸裹着冲锋陷阵的马眼,强力的吸压感爽得他猛得一哆嗦,神魂颠倒,低下头,在少女粉嫩的rutou上轻轻咬了口。

    “嗯……”

    簌簌满脸绯红,无意识地晃着小脑袋,将腿往他腰间一挂,男人粗硕的roubang趁势挤进来,向更深处前进,碰到一片薄薄的膜才停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象征女子贞洁的处子膜。

    顾青宴向她小嘴吻去,吸着少女舌头说:

    “小簌簌,娇娇,别怕,一会儿破了你的身子,我带你去找你爹爹,向他提亲,把你娶进府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他咬着牙,将roubang往后退了些,又一下猛冲,“噗呲”一声,粗壮的yinjing全根迈入少女体内。

    欢喜缘31.破瓜夜(4更)<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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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缘31.破瓜夜(4更)

    顾青宴将roubang一插到底,撑得缝隙全无,惬意享受着青涩稚嫩的处子xue带给身体的无上压迫快感。

    给美貌少女破瓜,当然是人间极乐,那里又湿又滑,爽得他神魂颠倒,轻颤连连,销魂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身下的少女媚眼迷离,眉头皱起轻哼了声,男人火热的yinjing一点点劈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rou壁,刚开始有些胀痛,但是在yin水的润滑下,快感逐渐淹没痛楚,她迷失在男欢女爱的情欲里,小嘴发出鼓励般的娇吟。

    男人把粗硕的jiba从紧窄温软的yindao中拔出来,缓了缓,腰间微一使力,jiba再度再冲进去,享受少女花心热情的吮吸。

    “嗯……唔……”

    那记撞击又快又猛,jiba塞得rouxue里严严实实,yin药与男人高超的技巧刺激得簌簌xue里分泌了不少yin液,又麻又酥快意不断,简直美到心里了。

    “嗯……嘤……”

    她张着小嘴呻吟着,仿佛电流掠过全身,源源不断的热浪袭来,身子由里到外升起一股麻酥酥、火辣辣、软绵绵的快感,从未有过如此舒爽的感觉,嘴里娇娇哼着,热情地搂着男人脖子胡乱亲吻。

    顾青宴有些诧异,没想到那采花贼的春药竟然如此厉害,让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子完全迷失了本性,低下头与她回吻,两根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互相追逐,手在少女娇嫩的躯体上不断爱抚。

    男人的唇舌双手似乎有着无限魔力,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簌簌身子越来越热,胸脯快速起伏,男人依依不舍放开她的唇,沿着光洁的下巴亲吻啃咬起少女的玉颈,最后将蜜桃般的酥乳含入口中,吸得乳尖啧啧作响。

    好舒服啊!

    簌簌仰起头,高高挺着胸想让男人吸得更多,恨不得将两只乳儿都一并送他嘴里。

    火热粗壮的rou柱把xue里撑得严满满,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但空虚的感觉并没有散去,仿佛万千虫蚁在五脏六腑噬咬,她轻摆腰臀,用xue里的嫩rou去磨那根roubang,借以消除sao痒,想要,好想要……

    她抬起雪白的小屁股,准备再次迎接男人的撞击,顾青宴给了她一记后,却停下来不再动。

    “我要……还要……”

    簌簌忍不住哀求着:“像刚才那样动动……好舒服……想要……”

    顾青宴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他也忍到了极点,不过是因为心里有些生这丫头的气,才故意不给她。

    今天要不是自己及时找到她,清白已经被那个yin贼毁去。

    想到这丫头会像现在这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春情满面,媚眼如丝,热情得摇着小屁股说还要,他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咬了口少女娇嫩的乳,将她两条白莹莹的腿挂在胳膊上,摇臀摆胯,将紫黑的jiba在少女青涩rouxue里抽送。

    顾青宴本是风月高手,对付刚开苞的处女自有经验,jiba退到xue口时,抽出来在rou缝磨蹭两下,guitou浅浅戳弄起那颗敏感的阴蒂,爽得簌簌张开嘴大口吸气。

    男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插入,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抱着她屁股九浅一深三浅一深换着角度戳弄。

    才抽送了数十下,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少女,那根火热guntang的jiba,不断在她稚嫩的身体里进进出出,xue里热得快要溶化,guitou棱边磨蹭着xue里每一寸媚rou,她快乐得搂着男人脖颈忘情呻吟,两只饱满娇嫩的玉乳随着强烈的撞击摇摆不定。

    “小yin娃,舒服吧?以后还敢不敢和我闹吗?”

    簌簌快速摇头,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蜜xue嫩rou紧紧咬住jiba,爽得男人不住轻呼:

    “面不心不服,xue里的小嘴这么厉害,还敢咬我?嗯?”

    摁着她又是一顿狠插猛捣。

    “啊……啊……”

    男人阳物粗壮,又极有技巧,便是秦楼楚馆那些久经雨露的花魁都耐受不住,何况一个刚破瓜的青涩少女?

    客栈的床被顶得咚咚作响,男人的喘息,少女的娇哼,rou体啪啪的碰撞声响彻屋内。

    两人交欢越发激烈,簌簌已经不知道自己被送上了多少次快乐的顶峰,花径内泥泞不堪、湿滑无比,她就像一叶扁舟,在情天欲海的风浪里颠簸前行,又像条被海浪冲上岸边的鱼,只能张着小嘴急促呼吸。

    一股清凉的阴精自少女体内汹涌而出,浇得男人guitou一阵酸麻,脊椎泛起阵阵麻意,顾青宴挺腰在她娇嫩的蜜xue里肆意驰骋,速度越来越快,“呵……”嘴里发出猛兽一般的低吼,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少女刚破瓜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