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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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雪,长二尺七寸四,双刃合重七斤十一两。」 于册上写毕,段红镜将笔搁回细竹筒收进笔囊中,面前的含锋苑弟子正仔细检视机括,柄上稍旋,蜿蜒寒芒便化鞭为锋,沿着髓心的钢索合成两柄簇新的链刃。 如此才看全了整副兵器的样子——黑色薄刃鳞次相依,又在另一端聚汇成耸然的尖锋,如太白峰顶般向下延出皑皑雪色的纹路,二刃一把辉光月白,一把浸染霞晕,确实刃如其名。 “成了,分毫不差!”那弟子眉飞色舞,笑眯眯捧了链刃递给万霜,“你试试!” 濯心衣的少年局外人一样站在锻冶台的角落里,他悄悄抬眼去望段红镜,却只能看见些不辨神色的侧颜。万霜一颗心悬着,勉强定神向面前人道谢,才接了链刃过来。 握柄触手生寒,相较先前所用的统一制式,古雪显得格外轻而薄,长度是仔细测过的,也专合他的臂展体态。抿了抿嘴唇压下骤得新兵的激动,万霜撤几步到开阔处,将各个套路的招式悉数试过。 链刃势如闪电,进退之间又像手臂延伸般灵巧,万霜如鱼得水,恍然觉得身法都似跟着精进了许多。他回身收链为刃,向那弟子恭敬道:“原来这便是含锋苑制,多谢——” 还没等他行出这个礼,那人忙摆手笑道:“哎,可不是我打的,刚不过是调了链心的索。” 万霜不自觉紧了紧手中的握柄,左手掌心忽然被粒小小的凸起硌了一下。 只听那人继续道:“从选料到铸造都是段先生亲手,这古雪,万霜兄弟可要使仔细些了。” 万霜垂了眼去看链刃的的柄,交叠绑绳中间隐秘地嵌了枚暗血色的晶石,只要用力合握就必如沙砾磋磨蚌rou那样磨着使用者的掌心。他慢慢抓握回去,那点熟悉的触感如影随形,顺着手臂流向胸口,激得他心头一颤。 这真真切切是段先生为我打的了,万霜心想。 “……那副还需再磨,再给你两日,我来验收。”少年回过神来,却见段红镜已对属下吩咐过转身离开,他来不及多想,匆忙跟那人拱手道别,亦步亦趋追上段红镜的背影。 锻冶台与段红镜的屋子相去不远,万霜追了几步,脚下突然踌躇起来。 从前万霜最忙的时候,哪怕得了半日的空子也要去段红镜那里待上一会儿,可那回之后少年心乱如麻,实在不知要怎样再去面对段红镜,故而二人已有大半月未见了。 段红镜差人叫他来取链刃时,万霜才晓得已经避无可避,只得赴约。他来时早想好了,这样刻意的逃避多少要再吃些苦头,可是段红镜非但没有责备,甚至瞧都没瞧他几眼,连半个字也没对他讲。 背上古雪无端沉了几分,压得万霜心焦更甚,他在后面唤:“段先生……” 许是他声音太小又或者风声太大,段红镜步伐如常,仍拿着那本册子往回走。万霜深吸一口气,又跟了上去。 及至房门跟前,段红镜背身慢悠悠开着锁头,方对他开了口:“小霜跟了一路,是有什么事吗?” “古雪新成,手感不合之处都可再调。”他推开门,侧身看向犹疑的少年,“进来说话。” 段红镜手扶在门上迎他,万霜又希图在他脸上看出些喜怒来,可是男人眼神沉潭般平静,就这么稳稳等着,万霜只得擦过他身前踏进屋里——这间久违的屋子。 门在背后缓缓关上,万霜取下链刃抱在怀中,转身只见房门阴影下段红镜的轮廓,他迟疑片刻,等尘埃在空气中一一落定,方把古雪递了出去。 万霜本也不是为了调校链刃而来,当下就全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顺着段红镜刚才的话头儿鸡蛋里挑骨头:“右边的钢索……嗯,有些卡顿。”他说得生硬,临了又找补一句,“……麻烦段先生了。” 段红镜从他手上拎走那一刃,于案边掌了灯坐下,细细去找不平之处,又执起把小挫将那处磨过。房中一时极静,只有细小的金属声响落在段红镜指间,万霜越是收敛,越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格外突兀,几乎放肆的环绕在耳边,他悄悄屏了息,在一口气即要耗尽的时候,听到了段红镜的声音。 “矿油。”段红镜绞紧链轴的机关,食指垫在钢索中间,吩咐站在一旁的少年。 ——这是以前万霜总在他的工坊晃荡时常做的事,少年乐得为他打些无关紧要的下手,琐碎的小活计让万霜几乎逛遍了屋子所有的角落。 万霜应了声依着印象去找,却不见架子里油壶的踪迹,他又一层层的看,想自己是记错了位置。瞧着他这样寻了片刻,段红镜遥遥道:“在你右手边的箱子里。” 万霜有些狼狈,他怎么就认定了那油壶在架子上呢? 箱中果然放着细长尖嘴的矿油壶,万霜取了给他递过去,像过去那样站在段红镜身边看他给链刃中间上油。 “生疏了。”段红镜手上动作未停,语气淡淡的。 不等万霜辩白,他已搁下工具起身往屋中开阔处走去,手臂一振,古雪各片便次第舒展,钢锋掠过虚空,随即又极顺滑地拢为一刃。万霜早从同僚口中听得段红镜曾隶属吴钩台,却是头一次见他当真使出隐龙诀的招式。那一式在段红镜手中行云流水,是万霜从未见过的凌厉手法。 “!!”一晃神,古雪竟破空直直袭来,万霜还不及反应,却下意识举起手中左刃,险而又险地挡下了这一招。此招力道十足,万霜的肘腕都震得发麻,然而对方攻势未止,长链路数诡谲,借力卷上万霜手臂,硬生生把他扯到了段红镜身前。 破空的风打灭灯火,卷出幽幽的一缕烟。段红镜握着少年手臂摩挲新鲜的伤口,便见那纤长伤痕下分明蕴了殷红的血色,却因上层皮rou聚拢着并未溢出——这样的伤若是割在喉管上,想是货真价实的杀人于无形了。铸成如此漂亮利落的杀器,段红镜很满意。 他手下用力,那几道纵横的伤口就小溪流似的汨汨淌出血液来,缠绵过段红镜的指缝蜿蜒滴落在地上。万霜手臂发抖,久违的锐痛让他终于抑不住心中所想,定定望着段红镜的眼睛颤声道:“段先生,是我错了。” 段红镜垂眸瞧他,少年眼下泛青,一张薄唇抿着,端的是副让人怜惜的形容。段红镜拇指抹过万霜下睑,一弯血红就压住了暗色,他轻轻问道:“小霜错在何处?” 万霜要如何说?他畏惧段红镜的手段,是以这半月来都依本能去逃避危险,可那手段又着实刻骨铭心,少年的身体青涩鲜活,足以记清每一处极乐烙下的滋味。段红镜的手顺着脸颊拢上他的后颈,万霜不着痕迹往后靠了靠,好让自己全贴在男人的掌心里。他闭了闭眼——到头来还是只有这样的触碰才能使他漂浮的心沉静下来。 “不该……避着不见你。”万霜垂着视线,眼睫颤了颤,“往后不会再犯了。” 段红镜微微摇了摇头,叹道:“阁中最忌讳不告而别,今日不是凭着古雪,想我们也不会再见。小霜既早知自己做错了,可想到来我这儿会有罚么?” 他的手插进少年脖子与颈环之间,那带子本就束了衣服贴合无隙,此刻又强行收紧,勒得万霜血流上涌,呼吸也艰难了几分。 “我晓得了,请先生……责罚。”万霜滞涩道。 段红镜不再回答,信手勾着那条皮质的颈环牵万霜走进内室。万霜被他拖得踉跄,跌跌撞撞间捂着喉咙才勉强透过点气来。 里屋昏暗,段红镜燃了几盏烛火再回过头,见万霜仍只是垂首站在一旁,他走近捋了捋少年的额发,掐着下巴迫他仰起头来,冷声道:“你也该有点领罚的自觉。”不待万霜开口,脆响的一巴掌就扇在他的脸上,“衣服!” 万霜猝不及防,那侧脸颊登时泛了红,痛化成热,灼灼烧在面上。他仓促应了声“是”,强压下混乱的呼吸把自己从繁复劲装中剥离出来,只余了颈环还束在喉间——段红镜让他留着。 空气微冷,激得万霜打了个小小的寒战。他向来使一条红巾束发,段红镜在他身后抽开活结,那一头黑发就落墨般披散了满肩。双手拢过青丝掖在少年耳后,万霜便觉眼前摇曳的烛光突然灭了——那条红巾牢牢地蒙上他的双目,视线里只剩下了虚无空茫的黑暗。 “……段先生?”万霜赤身裸体站着,四下无依,他得不到回应,眼前的黑暗不同于夜晚,沉幽得直令人心慌,可脸上的那一巴掌犹烫得他不敢妄动,此刻目不能视,对周遭的声音就更加敏感,他只好凝了神去辨段红镜的方向。 衣料声,脚步声,随即是段红镜开了口:“不是最爱讲你们的任务么?说说吧,这些天都去做了什么。” 凌雪阁各部配合无间但又各成体系,这当中,吴钩台执行的任务向来牵涉机密,绝不可对外人语。这份规则早在万霜入阁时便听得生茧了,他向来恪守,只对一人例外。 “十二日……往凤翔府传信。十五日,扶风暗桩有变,随队一同去接应……”万霜思绪凌乱,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拂过了他的胸口。 那东西泛着冷意,在他身上似有若无地流连。万霜看不见,只觉得一路如虫蛇游走般细细勾人,引得他从筋骨里都渗出点痒。乳尖在微寒中早被激得硬立,叫那物柔柔一扫,酥麻穿胸而入,万霜终于忍耐不住往后避了半步。 破风声骤然传来,冷厉的一道抽在他的胸前卷过皮rou,打出少年的一声惊喘。万霜惶惶抬手,只摸到身上已然浮现出一道血檩,正灼痛地凸着——那分明是一记鞭痕。 “站好。”段红镜执着支短鞭语气冷淡,使鞭梢轻轻点了点万霜捂在胸口的手:“手放下,继续。” 一切感知都虚浮得很,仿佛只有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方能把他和周遭空间联系起来。万霜垂下手臂站直了,又说道:“……十五日的夜里遇到了埋伏,我们事先截到了消息,所以并没有出事。”鞭梢在淤痕上磨着,痛痒一齐试图打断他的思路,可他不敢再躲了,“扶风的暗桩是叫人买通了,我们清理过……以后,又换了新的人驻在那边。” 鞭梢贴着他腰侧描摹轮廓一样勾勒,随即腹上细细的一凉,是又一记抽了上来,段红镜幽幽开口:“如此,这当中也没什么出生入死,难为你闲着还避这么久。” 那鞭子在段红镜手里,温柔时可称得上缠绵,狠厉时又如同对待囚徒。等着不知何时会来的下一鞭,万霜肌rou紧绷,额角泛出些潮意,段红镜一手横拢过他肩头,衣料窸窣,男人的发就垂在了少年颊边。万霜听见他问:“既不愿再见,小霜又为何随我回来?” 许是久与刀兵为伍,万霜以往就常在段红镜身上嗅到冬雪般冷冽的气息。此时此刻,黑暗中那冷香重又无比清晰地侵进他的呼吸里,偏头靠上段红镜的手臂,万霜把下半张脸都埋进他的衣袖,喃喃道:“我想你了。” 屋中一片寂静,随后耳边传来段红镜低低发笑的声音:“是么?” 鞭梢抵上万霜的嘴唇,稍一用力就捅进他的口中。他顺从地拿舌尖去迎,皮革泛苦,促得少年泌出满口津液。段红镜无意磋磨他的唇舌,搅弄几下便抽了出来,鞭头盈着涎水,就这么一路勾连着戳在万霜左边的胸膛上:“是这儿想了,还是……”鞭子顺着胸腹下滑,从万霜身前划出道隐约水痕,停在他微微翘起的性器顶端,“这儿想了?” 万霜的呼吸当即就急促起来,鞭梢存心作弄,挽了半圈绕在上头一点一点地磨,磨得他腰身都泛了软,却不等他再多尝些甜头就倏然撤走了,旋即又抽在少年绷紧的小腹上。腰斩一样的红痕横亘着浮现,皮鞭带水,骤来的疼痛更甚,万霜咽下一声呻吟,性器颤颤冒了些清液出来。 “说话!”段红镜冷冷道,“别只顾着发sao。” “我……”万霜脸颊红得彻底,牵住段红镜的袖子想要凑进他的怀中,段红镜顺势握了他一边的手腕把人掀过去伏在墙上,鞭子抵上他的腰:“声音大些。” 万霜埋下头去——他目不能视,却怕段红镜看他的脸:“只要闲下来,我就会感觉像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在哪里。”心中所思实在太过不堪,少年的声音里几乎要带了哭腔,“上次回去我就总还是忘不了……从来没有过的,段先生,我不知道还可以那样安心,那样……舒服。” 薄薄的肩胛骨随着呼吸在皮肤下起伏,段红镜手合在万霜背上抚平他的颤抖:“小霜既这样想,往后就不要再违心了。”万霜刚要作答,就感觉那鞭子长长地横在了臀rou上,他心中一紧,只听段红镜又道,“站好了,且领这回的罚。” 万霜咬着嘴唇,额头抵上墙壁,手也虚虚撑了上去。先前的几道鞭痕在灼痛下幽生出彼此纠缠的痒来,他不着痕迹地把胸膛贴上白墙,企图让那点冰冷盖过身体的热。性器竖在身体和墙之间,墙面正凉阴阴的往脑袋里钻着一丝寒气,万霜就听见鞭子破风,自后毫不留情地抽上了那两块软rou。 “——!!”鞭子短,力道就匀,嫣红的一道清晰印上双臀,万霜身子一紧,嘴还张着,这口呼吸就滞在了喉间。还没等他匀过一口气,接二连三的鞭子就骤雨一样往他的皮rou上抽来。 段红镜手极稳,每一下的痛感都如出一辙,可是鞭痕纷繁累加,重合的伤处就格外明晰。他的手早就离开了万霜的肩背,没了那一点压制,万霜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在这样的责罚下往前躲去,然而空间有限,墙壁冷冷地阻着他的逃离,少年腰肢发沉,性器让他自己磨得愈加红热,腿上也失了力气——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在段红镜的手下了。 他喘息得艰难,额角也淌下热汗,意识昏沉间忽觉腿心一凉,是那鞭梢幽魂一样从后面抵进了他大腿内侧。 皮革粗粝径自磨过嫩rou,万霜扭着腰分开些腿,鞭子就顺理成章小小地抽在两侧,在他腿间发出些清脆的声音来,那令人耳热的动静不由分说全灌进他耳中,引得少年的双腿打起了细颤。 万霜被作弄得恍惚,可他听不见段红镜发出一丝声息,没有命令也没有训斥,只是全由这一根短鞭代劳。这灵巧的死物直把他腿根的软rou全都料理得发红发烫了,鞭梢才贴进会阴,以最轻柔的力量向上抬了抬。 “……是。”万霜顷刻会了意——他给打得软了身子,段红镜是要他再仔细站直了受着这些。 重新规矩地站好了,他又如受罚之前那样像棵小树般立在了墙边,可是耳边的碎发让汗水浸得成了缕,蒙眼的布巾也沁染出一些深色;旧伤泛出粉来,他的腰身还是白而韧的纤长姿态,只是臀上腿根俱蒙了层红,鞭痕如岩层纹理一样叠在上面,明艳却叫人心惊。 鞭子再抽出来,跟着牵了条晶莹的水线,被红烛映过,细细闪出一点光——痛并非伤筋动骨,带给少年的情欲刺激却简单而直白,他刚品味到抽离的空虚,压不下的喘息呻吟就跟着鞭风一起响在了段红镜的屋子里。 到最后的几下抽得实在狠了,方打出万霜的一阵哀鸣。他腿上发麻,抽泣声也渐大,还没意识到鞭子停了一瞬,伏在墙上的手就被冰冷的笼罩住了。 段红镜的掌心覆上来,扣了他的五指,又从后面拢住不住颤抖的少年。段红镜周身衣料泛凉,万霜身上发了烧似的guntang,被环了片刻,他才终于是反应过来,眼中还流着泪一下子就卸了力,合身仰进男人的怀中,求生一样的去解自己的热。 “烫手。”段红镜以手背抚着他的脸颊轻轻地笑,又解了蒙着的红巾,泪痕纵横的面上就露出少年迷离畏光的一双眼来,段红镜道,“哭什么?是没把你打爽?” 仿佛是被提醒了,万霜还在他怀里喘着,听了这话就探手下去握上自己的性器,咬了下唇开始taonong。 他以前不常做这件事,可自从让段红镜开发了个彻底便也渐渐熟稔了。红肿臀rou仍阵阵作痛,铃口跟女xue却是两处流水儿,下体一片湿滑,性器在墙壁上磨出的那点疼也成了助兴的,分明促着他往高潮上去。 段红镜冷眼瞧着他这副耽于欲望的样子——少年扭着头把半边的面孔都埋进他的胸口,阖下来的睫毛发颤,腰还跟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挺着——实在是不堪。 于是他垂手下去在根部攥紧了少年的性器,便见涨得透红的guitou在万霜手中猛然抖了两下,怀中人腰身一瞬间绷紧了,突然呜咽出了一声泣音。 “让我……!” 明明已经快要到了,明明马上就能解掉腹中的痒,可是段红镜就像掐灭一根即将燃尽的引线那样把他的快感全抑住了。yinnang在男人手下抽动,血和精强行逆流,冲刷得少年小腹里瞬间抽痛起来。 段红镜搂着万霜坐进案边的圈椅里,掐着腰令他转过来与自己相向而坐。万霜坐在他膝头,让扶手抵着岔开两腿,未得释放的yinjing就堂而皇之地晃着竖在了两人中间。 他尚在仓皇喘息,段红镜拍拍他的脸道:“张嘴。”随即使短鞭横进他口中,少年小小的犬齿卡进皮革中间压出几弯浅坑。鞭柄抵着万霜的舌头,嘴合不上,所思所想也俱无法出口,他眼见着段红镜与自己贴近了像是耳鬓厮磨,合身迎上怀抱,那一点冷香诱得他xue中都淌出水来——可男人只是绕过他的身体,以那条红巾在背后缚死了他的双手。 万霜试着发声,但最多只不过能发出些不辨语义的碎音来,段红镜随口闲闲应着,分明也并不在意他想说什么。他一手裹上万霜的性器,一手就从桌上取了件东西捻在指间。 那是根细长的银扦子,在烛光下晕出层朦胧的冷光。段红镜道:“是该规矩规矩你了……好歹是个杀手,这点都耐不住?” “唔唔……!”万霜扭腰挣着,眼睁睁看着段红镜捻着那根银扦子抵上自己的尿眼,他大腿发颤,冰凉的尖端仓促陷进小口,激出少年一声恐惧的哀鸣。 段红镜常弄机巧,那东西在他手中也同精密器械一样严谨灵活,万霜挣得厉害,他抬眼瞧着少年惊慌的面容,漠然道:“不想要你这根东西了就接着动。”而后也不待万霜回应,手上不停,缓缓旋着银扦往更深处插进去。 万霜把口中的鞭柄咬得死紧——他确实不敢再动了,被那根金属入到体内的感受危险而陌生,凉意弥散,yinjing还被迫硬着,酸胀麻痒便从里面一同钻了出来。 他眼眶发红,紧紧盯着段红镜的双手,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着银扦尾端上下抽插,只消略微动作,从深处激起的酥麻就阵阵流过下体。段红镜的另一手又捋在柱身上亵玩,稍使着力让那东西裹压着中间的金属,指腹一掠过guitou就引得他一颤。 一切的快感都是如此直观露骨,万霜意识朦胧,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好像不再需要任何思考,就这样敞开身体由着段红镜任意施为,便能沉浸在永恒的快乐中了。 所以他的呻吟跟着浑身肌骨一同软了下来,那本不该用来插入的细小腔道含紧了银扦的每一寸,段红镜略一抽出,便见尿眼里跟着溢出些粘稠的清液来。手里性器跳动着又欲临潮,段红镜动作未止,却看了万霜的眼睛,温声道:“忍一忍。” 少年在他膝上扭曲着蜷起腰身,额头抵上段红镜的肩膀,黑发垂落遮住了表情。段红镜面前,白皙的肩背寒战一样发着抖,他肩头一热,耳边传来深深压抑过的细喘——又是一回,这是万霜自己忍住了。 “真是乖孩子。”段红镜赞许道。 他松开手,银扦子就借了满溢的粘液,凭着自身的重量慢慢往更深处滑去,那深度几乎恐怖,万霜大腿痉挛着欲往中间合拢,可是被扶手卡牢了动不得分毫。段红镜以指尖在银扦上轻轻一点,不知里面被戳弄到了哪个关窍,万霜只觉腹中似有无数软毛齐齐扫过,快意洗刷得下体发麻,口中短鞭再咬不住,当即勾着涎水一起掉落下来。 “呜……段先生、饶了我……求你……”他下颌作疼,求饶也说得含糊,段红镜打量着面前人,泪与汗浸得少年面孔泛着潮红,下面的yinjing正跟主人一样可怜地晃着发颤。勉强还算有趣,他想。 万霜视线模糊,分明近在咫尺却觉得看不清段红镜的神情。他一向摸不透段红镜的喜怒,要怎样才能让他舒心些呢,也许是要自己再顺从一点?又或者再主动一点?少年情迷意乱地想着,小心翼翼贴近了去吻段红镜的嘴唇,软滑舌尖摹过薄唇的缝隙,万霜朦胧之间觉得自己像尝到了一丝甜味——“段先生没有推开我。”他胸口中跃出小小的欢乐来。 少年的吻谨小慎微,段红镜任他亲着,手上却又捻了银扦子转着慢慢抽出来,万霜腰身弹动,触电般与他分开换了崩溃的呻吟。yinjing硬热到极致,终于牵动精囊,随着银扦抽出的方向溢出大股大股的白液。精水粘稠地淌了段红镜满手,他方觉得膝上湿透了——是贴紧在那上面的xiaoxue也跟着去了一回。 万霜眼神发直,重复压抑的快感彼此叠加,此时来得太过猛烈。他心口震得山响,一下一下地捯气,许久才从如愿以偿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他已被放躺在了乌木案上,腿根尚还在抽搐,xue口翕动着就倍感空虚。才不过昏沉了片刻,他就像骤起那样额上冒了层薄汗,稍偏头去瞧,段红镜正在烛火旁使帕子细细擦手,见他清醒了便走了过来。 “唔……!”胸口忽然一冰,随即是火烧火燎的灼痛——段红镜端着盏红烛,自高处往他身上倾了两滴烛泪。 那红色的蜡液顷刻在少年的皮肤上凝结了,把一点细细的灼痛都覆在下面。段红镜捻了捻他早在墙上磨得红肿的rutou,稍一牵起便看见了先前刺穿过的小眼,恍然想起件事情。 他从案上的木匣子里取了两枚精巧的铜环,拈着给万霜瞧:“上次许给你的东西。” 万霜只一瞥就躲开了眼神——那分明是上回段红镜三两下做出来的小饰品,此刻又经过雕琢,却赫然成了副yin器的样子。 段红镜看他佯作镇定地移开视线,只是轻轻笑了,也不在意。之前穿过的乳孔并未长合,段红镜手下微动,轻易便戴了一枚进去,穿过嫩rou的铜色的小环伏在乳晕上,当中还嵌着那枚红晶。 他不再动手,把另一枚放进万霜的掌心,轻声道:“自己来。” 烛花长进火中,焰影摇曳,映得段红镜的神色晦暗不明。他执起把小剪,就见万霜把那枚铜环举在眼前,拿指尖摩挲上头反着光亮的小晶石,自言自语般说道:“……真好看啊,多谢……段先生。” 于是万霜屏了呼吸向下看去,近乎虔诚地把铜环的刺针抵上自己的rutou——那针不够尖利,他要用些力气才能穿透自己。 段红镜垂眸剪去烛花,焦黑的一截芯子坠下去,火猛然亮了。他听见细小的一声,是金属穿过血rou的声音。万霜仰在案上,吐息也带颤,手上又一使力,金属环扣脆响着搭上了。 如此,少年的胸口上就缀了两枚对称的小环。本一具伤痕纵横的身体,让这副yin器压得减去了七分杀气,又多添了半身情色。 万霜胸口酥麻,手臂软软地垂下了案沿儿,指尖上还沾着点新鲜的血。红巾单绕在一边腕上,段红镜随手扯了丢到一旁,攥着他的手臂按在头顶,偏着头看他。晶石,伤痕,烛泪,深红浅红的全在细白身子上作了画,段红镜若有所思:“红色确实衬你。” 他还执着烛台,红蜡迤逦一路,星星点点又倾在少年身上。火焰飘忽,当中盈盈的一汪红水就带着十足的热度从脖颈洒到锁骨,起先万霜尚能还忍住,可当蜡滴颗颗坠向胸口乳尖,他便被烫得一下下发起抖来:“太、太烫了……段先生……” 他一挣,铜环也跟着晃,勾起了一点撕扯的痛感,那痛却远不及烧灼难耐,蜡烛燃得久,烛泪像滴不完一样无无止无休。万霜手臂被按牢了,余光外承下的每一滴就都成了未知。 蜡滴到鼠蹊,单薄的皮肤经不起烫,登时向周围晕出圈薄红,他哀声叫了,满盈在腿根的红液晃着流下来,从热到凉淌成细细的几道。 段红镜瞧着烛火下鲜活挣扎的rou体,少年白雪红梅般的一段腰身叫他压在案上,小腹紧绷又弓起,溺在痛与快的边缘还在懵懂地往他身上贴过来——段红镜越发觉得万霜像是某种小兽,也不必通人情理,天然该永远忠诚于欲望面前。他掐着万霜的腿根,沉声道:“腿分开。” 红烛贴近了皮肤,那跃动的火苗几乎要燎到万霜rou上,他一边的腿还在案沿儿上支着,yinjing翘在小腹上面,下身正夹紧了段红镜的腰胯求欢似的磨蹭。闻言他艰难岔开双腿,却见段红镜手上一倾,残烛上的蜡油尽数泼洒在了他大敞的腿间。 “啊啊——!!”万霜几乎失了声,性器和雌xue俱淋满滚热的红蜡,刺激电光石火,那两处竟让激得同时临了潮,精水yin液混着烛泪滚滚而下,又缓缓凝在腿上桌上,少年的身躯横陈痉挛,烛液斑斑便如溅了半身的血色。 段红镜吹熄火苗,屋中瞬间暗了大半。残烛就滚落在少年脸侧,他拽着万霜的颈环把人扯将起来,揽着腰按趴在了案上。压在少年身上草草去抠rou缝里陷着的蜡,待蜡块从嫩rou蒂珠上剥离下来,万霜已是淌了他满手的水,段红镜掐着胯骨提起少年的腰臀,便握上性器直接顶了进去。 仍在高潮的xue里沁透了yin水,cao一下就要往外溢出许多,万霜双手被剪在背后意识涣散地呻吟,yinjing叫乌木案抵在腿上,被段红镜插得还在断断续续晃动流精。 因得这个姿势,段红镜入得便格外深,紧缩的rou道抽搐着裹紧了他的性器,不过几个来回万霜下身都快要被干成了一滩水,他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句带笑的:“如何,可解了小霜的相思么?” 段红镜说得深情,万霜眼眶一热,泪水便含进眸中,又让男人抵死顶过几下,那眼泪当即淌了下来。段红镜在床上向来只顾自己,万霜的回答被捅得支离破碎,只能辨出嗯嗯的应声,他便又扯着颈环把少年上身揽起在怀中,一手勾着乳环亵玩,边往里狠捣边再去诘问。 “……哈啊、嗯……好喜欢……”万霜胸口起伏,呼吸已经快要跟不上呻吟了——段红镜那根roubang正碾着腹中的xue心折磨,膣内酸胀得仿佛随时会溢出些什么。万霜抖着手摸上小腹,那里被顶得凸出些来,他早忘了恐惧,只是撑到极限的xue口让他不得不再分开些腿来支撑着。 颈环勒得陷进rou里,颈上的筋脉绷紧了,寸寸显露出轮廓。万霜眼前晃着昏暗屋中的层层重影,他用气声送着回答:“我……不会再走了,段先生也……不要离开……” 又是这样答非所问的天真,段红镜觉得好笑——这话还不如他身下这具身体来得现实些。 少年的身体越是高潮,越能化成毫不设防的柔软,段红镜不只要他普通的顺从,更偏爱把这样的柔软握在掌中。二人身量悬殊,段红镜入到了底,万霜便只能踮着脚尖危危站着承受。衣料蹭在臀上伤处,他吃痛又夹紧了xue,段红镜抽插得狠厉,yinjing碾过绞紧的xuerou往花心上磨,汪洋般的快感便涌潮一样从身体里肆虐而出,万霜跟着他的动作一阵阵发着抖——那根东西几乎要把他熨平了。 雌xue深处的水声愈发大起来,下面那口屄似是一直在高潮,高热缠绵夹得他难以进退,段红镜让他润得血流涌动,额上也出了薄汗,他狠狠揉过少年半硬的yinjing:“浪荡胚子,半个月没cao就要发河了。”说话间指尖向下捏上翘得红胀的蒂珠,又一处刺激冲进小腹,万霜腿一软失了平衡,尖叫着让那根roubang直直cao进了宫腔。 万霜严丝合缝含紧了体内的性器,腿上发抖,正撑着身子捱过这阵痉挛,段红镜的手却变本加厉,又往下抠弄起一块软rou。 他摸了桌上丢着的银扦子抵在那处,贴紧了对万霜道:“是我疏忽,忘了给你通一通这里。” “别!!不要——” 万霜让他抠得伏了身下去,银扦熟悉的冰冷贴上雌xue上方的小口,直激得他紧缩了花xue。先前被这东西cao弄yinjing的感受犹在骨子里发痒,着实令人畏惧,可是段红镜死死把他插牢在案上,哪里又由得他挣扎。 于是那细小的尿孔也一点点被贯穿了,进出缓缓,男人下手几乎称得上温柔。然而万霜断断续续地哭叫,却清晰感到逼仄的小眼给寸寸捅成了银扦的轮廓,凉意深入腹腔,从未设想的快感竟从那里辐进吃透了roubang的xiaoxue。 段红镜被万霜吸得舒爽,手上略一抽插,那里面便翕动缠裹地迎合上来,软热到极致的内壁仿佛全掌控在他手中。他沉沉喘了气,掐紧了少年的胯骨前后两处抽送,万霜眼神空茫无界,全身仿佛就只剩了下体的感官承受极乐。 段红镜松开手,银扦子便被那小口极顺滑地挤出来叮当落了地,脆响嗡鸣,万霜小腹一紧,淋漓的水液就不知从哪个眼儿里淅沥淌了下来。他抽搐着缩成了一团,雌xue里也涌出sao水,只由着段红镜全插进宫腔内射了满腹的精,他自己那根yinjing却是再出不了一滴了。 yin刑终了,万霜再支撑不住,从案上滑落重重跪倒在青砖地上,段红镜静了片刻压下紊乱的喘息,俯身把少年抱进了榻中。 他坐在榻边,遥遥看到了支在角落的古雪。链刃静静的,红石自己发出一些辉光。 段红镜低头看了双眼微阖的少年,轻轻问道:“要不要给它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