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卵蛇补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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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又逢喜事,成王大婚,福王受爵。 李繁的婚事颇受嘲笑,因为白龙是个出身低微的戏子,不说宗室,就连寻常官员,也没有娶这种人为正妃的。 此事还闹到宫中,圣人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他再纵容爱子,也不能在大事上不加约束。 那头小倔驴便常跪不起,头天还没人当回事儿,到子夜人晕了过去,明妃便扛不住了。他的理性睿智,未来打算全扔到一边,不能瞧他这心肝宝贝吃一点苦头,第二天便跟在旁边打坐。 大明宫外是最寒的,一层软垫根本毫无作用,李必的双胎才四月便已然显怀,周围熙熙攘攘围了一堆仆从,生怕他出一点毛病,自己的脑袋便要滚来滚去了。 他倒是没什么所谓,也不跟李繁讲话,就那么安静坐着,也不想想,论较劲儿,究竟是谁遗传谁。 肃宗又在里面怒斥大臣,奏折飞来飞去,然后就是摔杯子朱笔,走出来的大官小官都目不斜视,不敢看他们一眼,生怕惹祸上身。 正午时分太阳毒辣,即使有屋檐遮挡,热浪还是一股一股袭来,这二人都是耐不住热的体质,肃宗扔不认输,只叫人端了两盆冰沙出来,全围着李必。 他盘坐久了,刚一活动便踉跄一步,宫婢们吓得肝胆俱裂,大呼小叫起来。 下一秒就听见有人从殿中猛冲出来,李屿刚叫气的头疼,躺在榻上休憩,此刻是连鞋袜都没穿,赤着脚在跑。 他慌张攘开众人,将李必抱在怀中,又亲又揉,全不避讳,手又伸进里衣摸了摸胎腹,确认没有问题才抽出神来对李繁发脾气:“你母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唯你是问!” 李繁酸溜溜的说道:“父皇与母妃倒是恩爱,却不教我娶心仪之人。” 肃宗脸色再次阴沉,李必适时开口:“外面好热,殿中说去吧。” 他心头rou,眼珠子似的明妃娘娘开口了,还能怎么样呢? “滚进来!” 那日殿内如何交谈且不得知,只知圣人松了口,允许将白龙纳为侧妃。 同时将李豫封为福王,赐地洛阳。 这其中考量,耐人寻味。 丹龙问:“真的要去吗?” 白龙穿上霓裳羽衣,正在给自己的眼角描红,他手很稳,没有一点颤抖:“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丹龙心中一片酸涩,他以为这么多年,白龙已经放下心中仇恨:“那我们的愿望呢?你入了宫门,就再不能游历山河大川了。” 白龙转过身来,带动羽衣,真像一只白鹤在展翅:“我能飞出来的,等此间事了,我会回来找你。” 他不知道,没有任何一只鸟,能飞的高过宫墙。 但是没关系,他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 况且李繁并不是一个很坏的选择,两家只隔一堵墙,瞧着他盛装打扮准备出门,黄鹤冷哼一声:“别被富贵迷了眼,忘记自己是谁!” 白龙头也不回:“你死了我都不会忘。” 成王府大宴宾客,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这美丽新娘,在白龙列席之前,还有些闲言碎语,他一登场,那些浅薄轻浮的贵族勋爵都哽住了。 平常约说谁的容貌娇艳漂亮,可有一个类比的形容词,比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白龙或许并不能与这些常规的大美人相比,但他身上有的是冯虚御风,遗世独立的气质,好像不抓紧,就要羽化登仙了。 他们都在暗悔,早听说白龙在城中卖艺,却自持身份,不愿屈尊,让李繁这傻小子捡了便宜,好像刚刚说人家卑贱的不是自己一般。 而那些郡主贵女更是不自在起来,成王正妃的位置依然空悬,他们或带着家族的期待,或带着个人私心来赴宴,如鲜花锦簇一般聚在一起,很是好看。怎么会不自信呢?显赫的家世,高贵的气质,雅致的情cao,谁不会喜欢这些可爱的女孩儿? 可是对上白龙,她们忽的xiele气,并不真的是自认不如,而是瞧见李繁好快乐的从主位跑下来牵他的手,席间两人多亲密,同饮一杯酒,同使一双筷。 再大的利益也打不过爱。 当夜白龙留宿王府,因为他们第二日要进宫拜见圣人与明妃。 没想到明妃前日胎动频繁,尚未起身,而圣人也在旁安抚,他们先见到的是李豫。 虽然已经有了封地,但他年岁太小,还是养在膝下,小殿下对这个嫂子颇为满意,还没说三句话,就爬到怀里玩他头发:“你真好,等我长大你嫁给我吧,我比哥哥更疼你。” 白龙叫逗得哈哈大笑,李繁拎着弟弟的后颈把他扯下来:“你想得美!” 李必同圣人姗姗来迟,他确实身体不适,到坐下才有精力抬头看一眼白龙,而白龙却直勾勾看着李屿,一时间谁都没有动作。 这是大不敬,李繁赶紧找补:“父皇,他第一次面见天颜,多有震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白龙忽然跪下来,磕了一个很响的头,再抬起来时前额和眼眶都红了,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与李必虽然容貌并不相似,但却给人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像是同一位大家所作的两幅美人画。 这倒叫李屿很是满意,他生怕儿子找了个粗鄙泼妇,如今一见,倒蛮乖巧。 李必忽然捂住肚子,哀哀的呻吟起来。 白龙没能在宫中用膳,但是得到了许多珍贵赏赐,因为他没有母家依凭,这是将他的身份抬起来。 他瞧李必,那么漂亮,那么享福,生了两个黄金白玉的儿子,李繁都要成婚了,他肚子里还怀着,当真是盛宠不衰。 可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这样快活?而我要活在地狱里受苦?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李屿听见李必痛苦的呻吟,心里跟叫刀剜了一样。 他都做好准备听太医汇报小产了,结果却是胎儿过于强健而母体虚弱,成长速度过快。 李必平日里饮食甚少,孩子们所得到的不够多,便要汲取血rou来塑造自身,当真是孽种。 他命御膳房和太医院备下海量的滋养补品和名贵药材,便进屋去看了看李必。 宫女们仍在熏艾,李必面色苍白,双眼紧闭,浑身热汗,李屿便亲自宽衣解带,取凉巾细细擦了,又拿扇扇了小会儿,才将人哄睡了。 睡梦中,他又陷入狂乱的梦境之中,李瑛许久不曾来,先太子高鼻深目,脸上有很合宜的光影,笑起来却颇为明朗,如山间清渠一般。他想上前拥抱故人,却发觉身后被人拉扯,回头一瞧,是孩子们,他想往前迈一步也不能。那人又唤他,长源,长源,忽而七窍流血,皮rou腐烂,身躯断裂成两截,但他还是没有咽气,依然喊着长源,长源...... 他惊叫着从噩梦中挣脱,很是发了一会儿疯癫癔症,清醒之后才意识到是叫李屿搂在怀中。 “长源不怕,长源不怕......” 他把自己搂在怀中,像哄小儿夜啼一般。 现下确是夜深之时,李必依然心烦意乱,他迫切想要找到其他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他赤身裸体的攀爬到李屿身上,亲得又凶又急,扶着底下就要坐,李屿不知他是怎的,眼疾手快托了一把,堪堪进去了一个头,李必便叫撑的痛极。 “太医说不能再入体了,你身体虚着呢。”哄得不知是李必,还是自己,强忍着从那湿黏软烂之处拔出,xiaoxue恋恋不舍的吸着,与guitou亲的难舍难分,最后只听“啵”的一声。 李必情热上头,见从李屿这里得不到,便想着自立更生,却被摁住拢在怀中。 李屿摇了摇床边的金铃铛,很快便有人呈上了个托盘,里面是条软弹的胖蛇,李必吓了一跳,差点打翻。 “不怕,已经是死的了。”李屿哄他。 李必本就因噩梦而烦着,这会儿更是生气:“你拿这来做什么?” 李屿伏下身来,听他肚中胎儿动静:“当然是给你治病。” 靠食疗服药,一日难补千日,他脆弱的胞宫就快要撑不住了,有西域异人进献卵蛇,可稳胎保宫,一月一条直至安产,可保大人胎儿两全。 只是要从下面吃进去,李必坚决不要,那蛇通体碧绿,身覆细鳞,约有婴儿手臂长短,却颇粗,起码是要比李屿那活儿粗的多:“好脏,吃不下的。” 李屿挑开了他夜间所穿白纱,烛光照耀下这身体简直曼妙绝伦,大肚洁白浑圆有如东珠,奶尖鼓胀沁泪仿若红宝,娇蕊半缩半开甚是空虚,一根指头沾了油膏畅通无阻,两根指头撑开门户:“吃得下,李繁头那么大,也出来进去过。” 死蛇冰凉,头部刚刚触及,李必便瑟缩一下:“要是生不出康健的孩儿,我要杀了那神叨老道!”他咬牙切齿,叫撑的难受,真的好粗,屁股都要撑平了,低头一看,竟然正在往里吃呢,碧绿的蛇身插在他白馒头似的阴户之中。 还没到最粗壮的部分,他便受不了了,抓着李屿的手腕又喘又喊:“拔出去!拔出去!”蛇头正顶到口上,遇到阻力,停滞不前,那鳞上也撒过药,此刻底下全无清凉的感觉,反倒如火烧一般:“啊!” 李屿改从身后环保住他,两臂撑开双腿,几乎打成直角,一手扶肚,一手塞蛇,毫不留情的穿刺过宫口和胎膜,李必抖个不停:“好疼...啊...啊...”他后xue受此刺激,也淌出肠液,前端憋的通红肿胀,嘴上说着疼,眼神却很是迷离,大肚敏感的抽搐着。当吞吃殆尽时,李必已然力竭,门户大开躺在床上。 李屿忍得够久,野兽一般撸动下身,尽数将白浊射在他肚上,又沿着下腹滑落到xue口,李屿捻一捻,便知蛇药将化为羊水与胎膜了。